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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瑾顺势搂住她的腰:
“你怎么知道是我?”
“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个房间是我呢?”
陆怀瑾揉了揉她的头,把糖葫芦递给她:
“晚上要不要出去逛一逛?我刚才打听过了,这附近就是一个最大的批发市场,另一个批发市场离这里比较远,我们明天就可以先去这个市场看一看。”
许年年打了个哈欠:
“明天再去吧,我今天困了。”
说着就低头啃起糖葫芦来,现在的糖葫芦做的简单朴实就是一层薄薄透明的糖覆盖在一串山楂果上,酸味多于甜味。
这对于晕车的许年年来讲,酸酸甜甜的倒是可口。
想到路上在火车上坐了几天,媳妇原本就晕车,两个人就早早地关上灯,睡觉了。
而盯着他们房间门的几个人看见灯熄灭的如此之早。
一个个摩拳擦掌,露出激动的神情。
终于等到半夜12点,本来都打着盹儿几个人。
“老大,行了吧,那小妞早就关灯了。”
不就一个弱小的女人吗?也值得大费周章。
刀疤男大掌一挥:
“走。”
这就对了嘛,几个人站起来,外面真是有些冷了,搓搓手,朝着二楼走过去。
三个大汉就这样直接站在许年年门口:
“是这间?”
“是。”
说着就要拿钥匙开门,刚把钥匙插进锁里。
屋里的陆怀瑾就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冒出三个问号,这大半夜的居然有人敢翘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