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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玉佩上都有自己的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万一给别人捡去了该如何是好?”
她对救人的事情早有计划,可为了防止意外,在小时候涂诏说要给他们做玉佩的时候,就说了要名字。
“其实玉佩……”他正想承认玉佩是他捡到了。
突然有个声音打断了他,“涂清予?好啊你,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天天早出晚归的,原来是出来偷人来了!”
这个地方,正好是那天他们第三次相遇的桥边。
正好也是拐角处,这边人迹少些。
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涂清雪。
她上下打量着,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讥讽。
“这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可看上去没有二十八九也有二十四五了吧?
你堂堂县令嫡女,竟然与有妻室的男子苟合?”
涂清予翻了个白眼,制止了想要开口的司晁,“走吧,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
“站住!”涂清雪见她不理会,心中气到不行,“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告诉爹娘吗?”
“他们就算是再宠爱你,也不会任你这样作践自己吧?”
涂清予冷冷地看过去,“你要告诉爹娘什么?是你已经定亲,却和那张姓书生暗通款曲吗?”
“你……”她瞪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司晁在旁边看着,只觉得心中的喜爱又多了一分。
她没有放开自己的手,她眼含碎冰身上却带着更加独特的美。
“走吧。”说完,她不再理会,牵着人就离开了。
晚上回去,涂清雪果然不敢多说半个字,只是一个劲儿的拿眼睛瞪她。
那边的司晁自回去就一直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陛下,陛下?”侍从叫了几遍了,他才回过神来,“怎么?”
“人抓到了,问您要如何处置。”
他的神色当即冷了下来,眼中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说出的话,也让人毛骨悚然,“处置?便拔了舌头,剜了双眼,割了耳朵,废了筋脉,丢到他母亲身边去吧。”
“是,奴才这就去传令。”
赏花宴前,她每天都会出门和司晁见面。
短短几天,就已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了。
“我明日便要去参加知州府里的赏花宴了,赏花宴后,母亲会为我定下夫婿,你一定要在定下前来。”她看着他,眼里都是纯粹干净的爱意。
这样的眼神,让他心尖发软,“好。”
到时候他一定坦白一切。
青云洲土地富饶,盐业发达,在这里为官,是半点不会缺钱的。
在赏花宴上看见任何奇花异石都是不奇怪的。
“你是谁啊?”
花团锦簇中,几个女孩儿相携着朝涂清予走来。
问话的,就是这次宴会的主人家,知州府里的小姐。
涂清雪站出来,“家父五灵县令。”
“嘁,原来是县令的女儿啊。”她盯着涂清予的脸看了半晌,“赶紧入席吧,待会儿菜都凉了,想必你们那穷乡僻壤的,没有吃过这等好东西。”
“你们在说什么呢?”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穿过人群走来,园中丫鬟纷纷蹲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