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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幽幽看了夜珍珍一眼开口:“你脸是不是不疼了?”
夜珍珍委屈的撅了撅嘴不满意的道:“怎么不疼,可疼了,现在我的脸还疼着呢?”
夜幽幽瞥了她一眼开口:“疼还在那说风凉话。”
她缓缓站起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对着二人说:“走吧!”
夜珍珍疑惑道:“去呢?我们不是在这儿等父亲吗?”
夜幽幽语气中带着一些嘲讽轻声开口:
“哪能让咱们尊贵的父亲来找我们,咱们三人去父亲的书房。”
竹林院内,夜家主换了一件深色的衣裳,刚整理好衣服,就听下人说大小姐夜幽幽前来了。
夜幽幽站在竹林院外,身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裙,长发轻轻搭在肩膀上,脸上看不出情绪夜珍珍与若邪同侧左右。
夜家主打开屋门看了一眼三人随后威严的说道:“都进来吧!”
而夜幽幽刚才抬头与她这个爹对视的那一眼,心中莫名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她这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男人,她轻晃了一下脑袋就当是错觉。
三人一同进了竹屋内,夜珍珍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夜家主行了一礼,而夜幽幽根本没搭理他直接找了一把椅子坐了过去,夜珍珍刚才还想提醒她大姐,就见人直接往椅子那边走了过去,也没行礼她偷偷瞄了一眼父亲见没有过多反应,也是松了一口气,行完礼就走到她姐身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只留若邪在竹屋正中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此时他紧张的更是手心直冒汗小脸通红,原本黝黑的皮肤此时更是黑里透着红,他尴尬的朝夜黎深鞠一躬,声音更是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的:
“呃……夜…夜家主你好。”
“你是何人,我们之前见过吗?”夜家主开口问
若邪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开口:“夜家主,您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个采药人吗?”
夜黎一听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片刻他回想起五年前的那段往事,当初他为了救治爱妻,四处求医而当时正有一名采药人出现了,虽然那采药人寻得了医治的法子,自己却付出的惨痛代价,这件事他永远也不会忘,是他欠那对父子的。
夜黎回想到这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他站起身走到若邪面前对若邪开口道:
“当然记得,你是他的什么人?”
若邪又向着夜黎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那个采药人是我父亲。”
夜家主微惊仔细的打量了着若邪说:“原来如此,难怪总觉得你长得有些眼熟,竟是故人之子。”
若邪紧张的朝夜幽幽坐的那个方向看去,夜幽幽冲他嫣然一笑,示意他不要紧张。
若邪深呼一口气继续开口,可说出来的话却令在场之人皆惊,只见若邪继续开口:
“夜家主,此次前来是想请您原谅我当年的不辞而别,五年前我父亲在世时,与您有过几面之缘他为了给您夫人寻找药材,不惜冒险深入荒郊野外但可惜,在一次寻找药材的过程中,他不慎坠涯生死。”
夜家主当初见父子二人两日没有归来,就已经派影子出去打听了,当他得知采药人身死的消息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了,他默默转过身眼睛里透着一丝悲凉。
而若邪此时早已释然了,但眼睛里还是藏不住的有些悲伤,他继续开口:
“我此次回来,是有一件事请求夜家主,希望你能答应。”
夜黎以为这小子要提出让他收他为义子一事,毕竟他听影子说夜幽幽要认他为弟弟,表情也没有太明显只是感叹道:
“当年你父亲出事后,你依然把药材完好无损的送了过来本相很感激,有何事?你说吧!本相会尽可能答应。”
若邪此刻很紧张手心出满了汗,夜幽幽起身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轻声道:“放松些,不必紧张。”
若邪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微弯着身子开口说:“夜家主,请您将五年前剩余的一半药材钱交还给我。”
夜黎回头一愣,夜幽幽和夜珍珍也是一愣三人几乎同时开口:
“什么?”
夜幽幽原本以为若邪要说,收为义子的事情,没想到竟然还有什么钱的事。
她拉了一把若邪小心问他:
“什么药材钱?没听你说过呀!”
夜黎皱着眉思考片刻缓缓开了口问若邪:
“本相记得,当初请你父亲摘药材的时候就直接给了五十两黄金,怎么还有一半?”
夜幽幽也想起玄玖渊之前同她说过的话,她父亲为了救母亲请了一名德高望重的采药圣,花重金五十两黄金,只为摘取一株药草但怎么还有一半?
夜珍珍一听五十两黄金只为寻一株药草震惊不已,虽然她并不缺钱,光是舅舅每个月就会给她和姨娘一人四五百两银子,但金子可比银子昂贵的多了,她走到她姐身边小心询问:
“姐,五十两金子只为了一株药材,咱爹是怎么想的,怎么觉得都不是很划算?”
夜幽幽并不算很震惊,对这个妹妹科普道:
“珍珍你要知道,钱始终是身外之物,既然能用钱救一条命,再多的银两我都觉得很划算。”
夜珍珍摇了摇头似乎不是很认同的开口:
“嗯?我姨娘也告诉过我当初父亲为了大夫人的病寻遍名医,花了重金寻得一株药材,可是那药材还不是没有救回大夫人吗?”
夜幽幽点了点头,在她的印象中人确实没有救回来,似乎吃下那株草药后续命了几天?那一株药材可能有着续命的效果,应该跟紫幽兰差不多。
夜珍珍不理解耸了耸肩,若邪一听夜家主说当时付了全金立刻否认道:
“没有这件事情我还记得,当时夜府的一位夫人并没有将那五十两黄金全给我们,只给了我们一半,说剩下的一半等了药材回来再给我们,可是等我拿着药材回来的时候,向那位夫人要剩下的一半钱,她却说这钱必须要交给我父亲,可当时我父亲已经生死,她便将我赶出了府,而且还说我要是再敢来就要打断我的腿。”
夜家主面无表情,但心中已经掀起了波涛汹涌心中暗想:“柳芷柔,好一个柳氏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