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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沧心头一沉,自晓得交了精血出去,身家性命就全然不由自己了,可若不按对方要求来做,便只怕立刻就要把小命交待在了这里,他斟酌片刻,当即辨清了轻重缓急,也是痛快地从口中逼出一滴精血,与对方立了誓。
赵莼看他爽快,索性也直接开门见山道:“我若要你潜入守真观或文王山之内,你可有法?”
饶是做足了准备,杨沧听得这话后也忍不住脸色大变,冷汗涔涔道:“前辈……这,这两派可都是北云洲内数一数二的宗门,似小道这般身无所长之辈,恐无法做到取信于人啊。”
“你自说愿不愿意就是。”赵莼笑了一笑,却叫面前人浑身发冷,面色惨白地埋下了头。
良久,杨沧咬紧牙关,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点头应声道:“若前辈有法子,小道自当竭力而为。”
赵莼轻笑一声,复又把他召上前来交待几句,这才将人放了出去。
过半刻,秦玉珂听召前来,赵莼也便缓了语气与她道:“朱玄派之事自有骆成遗等人打理,无须我等插手,北云洲虽不如上界富饶,然而修士行走之地,多半也有机缘宝物伴随,为师欲放你出去游历一番,你可愿意?”
继续留在朱玄派内,也不过是埋头苦修罢了,此回随恩师离宗下界,若时时都在其庇护之下,倒也失了磨砺自身的本意。秦玉珂想了一想,心底亦是通透,便点头道:“弟子自是愿意的。”
“你如今剑心未成,便可多在此道上下些功夫,”赵莼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言道,“为师再赐你一道剑意符箓,好叫你时时观摩参悟,若遇到强敌来犯,自也好拿出来防身。”
秦玉珂皆是应下。
过两日她下山而去,赵莼便闭关潜修起来,少去理睬外事。
皆因丹罗派与蛇心宫先后覆灭,一些不得已搬出朱玄派治下之地的小宗,如今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便在赵莼的有意放任之下,陆丰也是一路坦顺地来到了扶微宫地界,他自上前报了家门,喊着朱玄派欺人太甚,随后就被扶微宫之人请了进去,引见到一位中年道人跟前。
那道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自有一股刚强威武的迫人之威,一听下人来传此事与朱玄有关,便赶紧让人宣了陆丰上来,大声呵斥道:
“你是哪里来的道士,还不细细将那朱玄之事讲来!若敢有半句虚言,我今日必不轻饶了你!”
被人这般呼来喝去,陆丰心头也不住冒了两分火气,只又不敢在这道人面前暴露出来,于是埋首道:“贫道丹罗派陆丰,忝为掌门座下门徒,如今却被朱玄派之人屠了师门,实在无处可去,只好投奔贵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