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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第七区,「长刀党」驻地。
“所以说,就是你们当时趁乱拿走了那些数据砖?!”
听到两人的来意,丁骏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们好大的胆!”
“偶然所得罢了。”
林月尽可能平静的回应道,“我们今天来,也是想用这些东西,来和丁首领谈一笔交易。”
“交易?你们也配?”
丁骏嗤笑道,“几个小毛贼罢了……识相点就把东西痛快交出来,老子或许还能让伱们死的舒服点,不然的话,倒不如把你们一并改造成性偶好了!”
【东西就在这里,真伪你可以自己找人查验。】
林星取出两块数据砖摆在桌面上,【但我们既然敢来,当然也不会毫无准备。】
【事实是我们已经为所有东西做好了备份,如果我们不能活着回去,那么这些东西将会全部公开。】
【我想丁首领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
丁骏一时语塞。
对方说的话倒是没错,这种东西怎么能公之于众呢……本来夜城老板们对他的业务水平就有存疑,这个节骨眼上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甭管他再怎么解释,后果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也得亏这是演戏了,许时之前就知会过的……不然还真够让他头疼。
“……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装模作样的验明了数据砖的真伪后,丁骏阴着脸开口问道,“要钱?要装备?还是想加进来一起做?”
“我们对丁首领的生意不感兴趣。”
林月摇摇头,“只是我们的帮派也需要发展,更看重的是第六区几个街区的管辖权。”
【不多,四分之一而已,对丁首领来说,也算是公平交易吧?】
林星紧跟着附和道。
“我*-文明用语-*!”
丁骏的声调猛然拔高,“四分之一?你们的胃口也太大了些,不怕撑死?”
【这就不用丁首领操心了。】
林星微笑道。
“……那我要是说不呢?”
丁骏的脸色愈发难看,“别以为我真的怕你们威胁……你们什么底细我也有所了解,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星火」和我们「长刀党」之间的梁子本就深着呢,杀了你们可能比什么数据泄露更重要。”
其实他当时还惊讶呢,许时怎么会和「星火」混到一起去……但对方就是这么说的,那他也不好反驳什么,既然选择了上对方的船,跟着演就是了。
【总归还能谈吧?各取所需嘛,我们也是为丁首领排忧解难。】
林星无辜的眨眨眼,【再说了,你未必真能杀掉我们……不是么?】
说话间,就见到她一个翻身,转瞬间便闪到了丁骏身后,手臂化作的战刃抵住了他的脖颈。
“干什么?!”
丁骏猛地一惊,然而同一时刻,林月也已经将这里的其他守卫放倒,彻底控制住了局面。
“现在呢?丁首领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自己说过的话?”
林月一手持枪一手匕首,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好啊,我答应你们。”
丁骏喉头一滚,“可那又如何?还指望我们签个合同不成?今天给你们的地盘,明天不就又能被我收回去?”
【那你大可以来试试看啊。】
两姐妹丝毫不怕他的威胁。
“嘶……啧。”
丁骏心知这场戏也差不多了,便也就坡下驴服了软,“算了,四分之一就四分之一,但丑话说在前面,这些数据绝不能流出半分,否则我后半辈子什么都不做,也要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
……
【怎么样姐姐?我说的没错吧?】
有惊无险的离开了「长刀党」的营地,林星松了口气,看着林月,两个眼睛眯成月弯弯。
“还是有风险的……得亏他胆子小。”
林月也心有余悸,“他要真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我们未必能这么顺利离开。”
【怎么可能?】
林星笑吟吟分析道,【他抢夺地盘为的还是求财,我们有他的把柄在,刚才刀还架在他脖子上……他不会和我们赌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讲道理,细细说来这还是有不少纰漏在里面的。
但演戏嘛,差不多得了,目的也达到了,正儿八经的地盘交到手上,好姐姐也未必就能在乎到这么多。
“……你说的也对。”
林月不置可否,“不过既然我们能顺利拿到地盘,接下来就更对他提防些了。”
这倒不假。
正如先前所说,掌握地盘才是拯救第六区的途径,远的不说,她管辖的辖区,当然不会再有任何有关性偶的生意。
一旦推行,势必会少很多无辜的人受苦。
【这是肯定的。】
林星非常赞同,【要趁他和我们撕破脸前发展起来……姐姐想做的也是我想做的,我永远支持你。】
【不过说起来,丁骏之所以能吞并第六区,依靠的也是「蛇环」的帮助。】
她还饶有兴趣的补了一句,【所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也算是在许时手里赢了一把?】
“是吧……”
听妹妹这么说,林月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好一会后才回过神来,“虽然只是一点点……但的确,我们从他身上啃了块肉下来。”
“回去尽快安排大家接手吧,「星火」所在的地方,一定不能再有那些肮脏滋生!”
【遵命,姐姐大人~】
许时很俏皮给了她一个Wink。
这才是他想看到的,斗志满满的样子多好,赶快发育起来讨伐我吧。
不过刺客小妹妹刚才的走神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好像就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后才变成这样?
有点奇怪啊……嘶?
许时若有所思,将刚收起的遥控又拿了出来。
……
结束了和丁骏的谈判,趁着夜晚还在,本应是短暂的,难得的休息时间。
对于林月来说也本该如此,但躺在床上她却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
因为正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她身上蔓延,蚁噬般折磨着她。
林月很清楚这种奇异从何而来——还是当时被许时玩弄后的后遗症。
明明当时的情况那么羞耻,那么屈辱,但掰开揉碎了她却找不出几分怨恨,反而是对其有种莫名的渴望。
她希望被许时那样对待。
可这种症状很久都没发作了才对……除却一开始时的不知所措,后面林月也渐渐调整了过来,虽说查不出什么问题,但她也知道该怎么克制。
不去想就是了,转移注意力的手段多的是,再不济洗个冷水澡,也能让她很好的恢复冷静。
但或许正是因为次次治标不治本,欲望挤压的太多才导致了现在这样——能用的办法她已经挨个用了个遍,但结果却还像个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心绪迟迟静不下来,甚至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