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比试(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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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想了下:“大气是有。也很爱国,却太直白了。只能算。恩……算第二……”其实若是开头一起。白世年这首诗,肯定得第一。

白世年也没在意,第二就第二,其他五项第一。这个屈居第二,反正是稳稳当当地进入下一局。白世年看着温婉。笑着说道:“也请郡主,为我们写诗一首。瞻仰瞻仰君主的风采。“温婉冷冷地看了白世年一眼,思考了好一会。才下笔:东风无一事。妆出万重huā。闲来阅遍huā影,椎有月钩斜。我有江南铁笛,要倚一枝香雪,吹彻玉城霞。清影渺难即,飞絮满天涯。飘然去,吾与汝。泛云槎。东皇一笑相语:芳意在谁家?难道春huā开落,又是春风来去。便了却韶华?huā外春来路,芳草不曾遮。

白世年虽然输了,可是眉眼也是上翘的。

第二关,温婉的要求是:“字。”所谓观字如观人。

侍卫抬来桌子,宫女铺开纸张,研墨。

闻跃的字,粗旷,气势磅礴。

陈阿布的字,恩,勉强能入眼。

白世年提笔挥洒而下,写得就是刚才温婉所作的那首诗。写出来的字刚劲有力,豪迈大气。比温婉上次在罗守勋那里见到的笔墨,更甚一筹了。

温婉撇嘴,这个家伙,倒是会取巧,用这等方法来讨好自己。温婉手一招。夏影端上早就研制好的墨,放在桌子旁边。

温婉右手拿起笔,蘸好墨汁,挥笔而下。写的是温婉最喜欢的春huā秋月夜,用的是正体字,字写得清雅娟秀。写完后,放下笔,夏影把写好字的纸挪开,又取来一张宣纸。

温婉左手拿起笔挥洒而下,聚精会神地写着。写的是水调歌头,用的是狂草。写完后,喘了一口出气,额头也全都是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一般。夏影立即扶了她到一边坐下,用手娟给她擦着汗。

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赞叹着。只见温婉的草字写得笔力险峻,雄健浑厚。十多年,可不是白huā功夫的。勉强能挤入一流水准。

苏相看完后,赞叹道“好字、好字。”

皇帝面上很是得意。灏亲王也觉得温婉给他们涨脸。不过,灏亲王奇怪地问着“你怎么没有用你最擅长的颜体。”

温婉笑了摇了摇头,表示写了两种就够了。让旁边的人都很惊异,这话的意思,是温婉掌握了三种字体。

闻跃此时才知道,温婉不是浪得虚名的才女。而是确实是真有才学的女子。枉费他以前一直以为,郡主只是吹捧出来的。这样的例子,在京城里,数不胜数。而且陈阿布看着温婉写的两种字,眼神很是复杂。他如今也算有些自知之明了。今天的比试,没他啥事了。温婉郡主才名远播,不是浪得虚名的。虽然不甘,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戚泉说过他是一位猛将,白世年是一儒将。白世年比他多了一份韧劲,也多了几分隐忍。以往两人比试,他一直觉得与白世年不相上下。但如今,他不得不承认,白世年的武功比他高出一截。

瞧着这状况,他完全就是来充数的。当然,虽然他意识到这个,但是他也不希望白世年赢。白世年赢了,得了温婉郡主的助力。再无人阻挡得了白世年的脚步了。

“皇上,郡主现在已经无力了,需要歇息一会。”夏影看着温婉像是体力透支的样子,忙跟皇帝建议着。

皇帝自然是答应了“好”

“世年,这个,写个字怎么看起来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谁赢了?”鲍宝刚有些看不懂,而且那字,龙飞凤舞,也看不懂。

“自然是郡主赢了。”白世年淡笑,嘴角一直在上扬着,显示心情愉悦。反正不管怎么比,温婉,他死也不会放手的。

鲍宝钢见着温婉写完字,还需要婢女扶,嘟囔着:“怎么写个字,也能虚弱。”当然,他可没敢说郡主娇弱。刚才都下场了。

第三关:棋。

闻跃在温婉手里,下了半个多时辰。温婉暗暗琢磨,自傲,心性浮躁,急功近利。

陈阿布,温婉手里半刻钟都不到,败下阵来。

跟闻跃与陈阿布下棋,温婉还算手下留情。不过跟白世年盘膝对坐,温婉的脸就沉着,显然她心情很不好。

所有人都看得出温婉的不愿意。苏相摸着胡须,他觉得还好啊!怎么温婉这么反感白世年。中间的故事到底有几多许啊!

温婉心情不好,可就没有前面两局的温和。下棋的时候招招狠辣,步步紧逼,毫不留情。击得白世年步步退让,好不狼狈。

半个多时辰后,温婉就把白世年杀得溃不成军,自行认输。

白世年放下棋子,心情愉悦地看着温婉。见温婉仍然绷着一张脸,知道她心情极度糟糕。白世年有些不明白温婉。那天,他明明感觉到温婉是愿意的。为什么现在又反悔了。还真是如人所说,女人心,海底针。别猜别想女人的心,要猜要想累死人。

可是,心情再不好,结果也不会改变。

第三局,老相爷宣布,白世年第一,闻跃第二,陈阿布第三。经过综合评论。第一局,陈阿布淘汰白世年问着温婉道:“第二局。比什么?”

温婉冷漠地看着白世年:“第二局,赌运。我这里有一枚铜钱,我们就来猜这铜钱落地……”温婉从怀里取了一个铜钱出来,给大家看。是最新一批铜钱里的一个。

白世年有些疑惑,这可就完全凭运气了。温婉看着两个人:“我把这枚铜钱抛出去。你们要让他们立着。谁先来。”

旁边的人都看着温婉,铜钱掉下来,不是正就是反,哪里可能会立起来。这不明摆着不愿意嫁。众人刷刷地看着白世年与闻跃。

闻跃一下就知道,温婉这是在刁难了。让铜板立这,这该是多么艰难的事。

“好,就这样定了。”一直没言语的皇帝,一锤定音。皇帝金口玉开,两个人不答应也得答应。

白世年看着温婉,想从温婉身上看出端倪。可惜,温婉却没理他。温婉此时的全部注意力全都在手上的铜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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