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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你决定了?”柳玉书有些激动,其实东抗内很多人都为此担忧,其中包括跟陆山一起走过来的张贯一等人。
可以说他们都是因为陆山,才得以安身立命,才得以避过了组织内的一些斗争。
东抗特委在组织内也是极其特殊的存在,直属dzy领导,满洲省委只能行驶监督权,却不能干涉特委自己的运行!
因为东抗跟苏俄的特殊的关系,gcgj方面对于东抗特委基本上不干涉,东抗特委在政治路线上也集体保持沉默,不反对,也不支持,凡是属于东抗特委的成员,都得到了有效的保护,很多军事干部都避免了来自内部斗争的伤害。
尤其是朝鲜方面的同志,更是因为东抗特委的保护,没有出现历史上那样自己人杀自己人的事情,保留了元气,也保存了战斗力。
“大家可能觉得我这个决定有些突兀,其实不然,早在我跟老秦、雷冬还有秀才他们拉队伍的时候,我就接触过不少gcd人,我觉得,这些人为了理想,为了信念,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为了信仰甘愿牺牲自己,这样的人是值得敬佩的,也只值得我去学习的。”陆山道。
“这么一本小册子,呵呵,秀才你应该记得吧?”陆山从怀里取出一本蓝色的小册子对柳玉书道。
“记得,这不是我那本吗?”柳玉书激动的问道,“它怎么会在陆总你的手里?”
“其实,你这本书被柳玉瑶拿了去。她偷偷看的时候被我发现了。然后被我没收了。一直没有还给她,我知道她不可能拥有这样的书,那么它的主人只可能是秀才你了!”陆山将手中的《gcd宣言》递了过去,“秀才,现在物归原主了!”
“陆总,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我哪儿还有!”柳玉书道。
“那好。秀才,这本书我就留下了!”陆山点了点头,将《gcd宣言》又拿了回来。
“除了秀才,你们有谁读过这本书,或者说读过有关方面的书籍?”陆山问道。
“我读过马克思的《资本论》。”英若愚道。
“有什么心得吗?”陆山问道。
“旷世巨著,里面很多论点都很发人深省,给我很大的启发!”英若愚道。
“老秦,你呢?”
“我很少涉猎,我是gmd员,这些读物对我来说。那都是**,蛊惑人心的那一套。”秦时雨讪讪道。
“gmd总是宣传gcd打土豪。分田地,只要是地主和有钱人不分青红皂白,逮着就抢就杀,还共产共妻,事实究竟如何呢,秀才,你说呢,如果gcd这的如此违背人伦,会有真多人相信他,并且跟着他闹革命吗?”陆山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们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不可能制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政策,这样老百姓也不会支持和拥护我们了!”柳玉书小小笑着解释道。
“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对gcd并不是很了解,或者了解只是流于形式,或者只是字面上的解读,诚然,每一个政党都会出现稂莠不齐的人,但只要大的方向没有错,最终是会驶向正确的道路上的!”
“陆总,谢谢,谢谢你对组织的信任,我会把你的这些话如实上报给上面的!”
“别,秀才,我的话你现在一个字都不能上报!”陆山制止柳玉书道。
“为什么,你说的这些都是金玉良言?”柳玉书不解的问道。
“对一些人来说,这也许是金玉良言,可对一些人来说,这些话会非常的刺耳,听不进去的!”陆山道。
“我明白了!”柳玉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的话,希望大家回去都仔细想一想,不强求。”陆山缓缓说道。
“老陆的选择一项都是对的,我听你的,跟你走!”秦时雨表态道。
“陆总,我还要考虑考虑!”英若愚没有马上表态。
“这是一件大事,老英,我们不勉强你,但是你想好了,一定要告诉我们!”陆山道。
“这个陆总放心,我英若愚可不会两面三刀,做那种小人之事!”英若愚郑重的保证道。
上海,闸北区,一个很不起眼的茶楼,略显发福的德喜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褂上了楼,要了楼上第一个包间要了一壶茶,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报纸。
“东家来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将头上的礼帽放在了德喜的手边,轻声的换了一声。
“哦,你来了!”德喜依旧看着自己手中的报纸,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东家,这么急叫我过来,是不是上面催的急?”年轻人坐下,端起德喜的茶杯就准备喝道。
“茶凉了,要喝让人沏一壶热的?”
“没关系,我喜欢凉茶,这时候喝的舒服!”年轻人仰脖子将一杯茶睡喝了下去,“痛快!”
“你是痛快了,我可没得喝了!”
“东家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这种茶不过寻常凡夫俗子喝的,你要喝也得喝那上等的碧螺春或者大红袍……”
“少贫嘴,都查清楚了?”德喜取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对于这个人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德喜非常器重。
“查清楚了,杜心雨在进入中央日报社之前,曾经消失过三个月时间,这三个月在记录中说是回到佛山老家照顾父亲,但根据我的调查,这三个月内,她去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