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感谢梦想从未完成的打赏,谢谢!)
楚州城下,大捷之后的秦军乘胜围困山阳。
城下,李璟正在听取此次战事统计结果。
监察中丞公孙兰亲自向李璟报告战果,清脆的声音响彻大帐,语气中带着激动喜悦。
这次的战果确实值得喜悦,战前许多秦军将领认为此次作战计划太过冒险,但眼下,战斗的结果比李璟预料的还要喜人。从昨夜到今日午后,战斗打了将近一天一夜,战士们冒雨作战,又疲又累。但战果却是丰盛无比,淮阴的高虞大营,三万步兵一万骑兵珈一万水军,外加五万民夫。先被陆战队一万人马雨夜突袭,然后李璟率三万人马在运河东岸半渡而击。先截断包围了渡河的一半淮军,以重骑冲破淮军阵形,然后以轻骑冲击,步兵掩杀,淮军大败。
随后,李璟派出骑兵继续追击渡河败兵,自己率主力渡过运河,攻打未渡河淮军。
战斗到午后结束,最后逃入山阳城的淮军,只有约三千骑兵,五千左右的步兵,逃入城中的不满万人。
而此战先后被秦军击杀的则达到将近三万人马,被俘投降的淮军有万余人,民夫大部份最后被俘,水寨的千余条大小船只袭击时来不及反应,守在寨中,结果最后被一锅端。
此战,歼灭淮军马步三万,俘虏一万。而秦军虽然此战中没能使用火器,弓弩威力也大减,但最后的伤亡与战果比起来。就有些不值一提了。全军四万人马参战。阵亡的不过三千。几乎就是十比一的比例。不过黑旗军重装骑兵两千人马,此战却直接损失了两百骑,伤亡一成,这让李璟心痛不已。
好在,总体来说,这仗还是秦军胜了,胜的辉煌。
除一部份兵马继续在打扫战场,搜寻漏网败兵。其余的兵马已经都到达山阳城下,加入围城队伍之中。
先前一战,已经把淮军北上主力灭了。秦军顺利的渡过了淮河,眼下完全处于主动和有利地位。
盖寓指着山阳城高达三丈的外墙,皱着眉头对李璟道:“楚州可不好打,楚州城长十六里,而且拥有内外两城。而且楚州城中原有高霸五千驻兵,现在又有高虞败入城中的八千兵马,加起来有兵一万三千。更何况楚州一座大城,城中有户五万有余。口三十万。高虞随时能征收大量青壮帮助守城,更关健的是。楚州一直是淮东门户,军事重镇,囤积有大量钱粮,而且这次又是高虞的后勤基地,城中有充足的粮草。”
要围攻打下一座一万多精锐淮军守护的城池,而且城高墙坚,城中还不缺粮不缺水,这样的城池可不好打。
李璟现在才三万多人马,三倍人马攻城,短时间内难以攻下。
而如果时间拖的久了,高骈肯定就会调集兵马来援。另外一方面,李璟也不能久呆在淮南,后面的泗徐一带的兵马可都被李璟带着南下了。
“职下之意,此次大败淮军,短时间内淮军是难以再出兵渡淮北上。我们不如撤回淮北,先把时溥的徐州拿下,只要占据徐泗,据淮而守,便能将高骈控制在淮河以南。我们目前最大的威胁还是在北方,应当先集中力量在河北与河北四镇决战。”
敬翔的这一个提议,得到了不少将领的同意。这是一个稳妥的提议,虽然刚大败淮军,但死个三万来人,还不足以真正击溃淮军。高骈手下的大将都在,诸州县也都在,淮南又是一个富裕的藩镇,而且高骈这几年一直担任着江淮盐铁转运使的职务,有钱的很。
在春夏之季,在淮南和高骈战斗,这不是个好的选择。要打,也应当是到秋冬季节再打最适合。
不过李璟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击破了淮军。
淮军主力已败,眼下淮南各州县,就如同一块块的甜品摆在面前,李璟怎么能不吃一口就走。而且眼下对于李璟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机遇。
淮军主力已败,只要李璟能迅速的拿下楚州山阳,那么李璟就能率兵顺着运河,乘战舰直抵扬州,直捣高骈的老巢扬州。
擒贼擒王,直捣黄龙,一战攻破扬州,只要抓到黄巢,那么淮南镇也就完了,高骈也就直接完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就算高骈想要调齐淮南镇八州兵马,也来不及了。
这个时候撤离,放过高骈,那么给予高骈时间,以淮南的富裕,高骈要不了两年,就能恢复过来。这是李璟不甘心的地方。
“真没有办法短时间拿下楚州吗?”李璟捏着下巴问道:“若能拿下山阳,不但能打开淮东门户,而且城中可是还有一万多淮军精锐,特别是淮军一众大将。某可不想白白就这么放过他们。”
楚州不能强攻,强攻一时难下,而且会给秦军造成很大伤亡。关健还在于,山阳这样的重镇,就算强攻一时也难以攻下。李璟偏偏又没有太多时间运来大型投石器,火器等武器来攻城。
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不过,一时间要想出一个办法来短时间内攻下楚州,也非易事。
扬州、广陵。
高骈正在校阅他新成立的左右莫邪军,这支新招募的兵马军额两万人马,但左右莫邪军军使,却并非由梁缵、俞公楚等大将担任,反而是由他身边那三个术士中的吕用之和张守一分别担任这支牙军性质的新军的左右军使。莫邪军器甲精利,衣装华洁,粮饷待遇远超其它各军。吕用之和张守一这两个江湖术士,也一跃成为高骈手下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
不过吕用之、张守一虽然是江湖术士,但两人表面工夫还是很会做的。他们招募的新军,俱都是身高马壮之辈。一眼望去。气势不凡。高骈看的很是满意。
刚检阅完新军,帅府的衙内指挥使匆匆赶来,向他报告了一个震惊无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