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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來!转一圈。”杨蛟冷冰冰的忽道。
“杨叔,你这是....?”狼校长不明所以欲问个究竟。
“少啰嗦!照做!”杨蛟喝道,他的声音提到了八度。
狼校长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从床沿上站起,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转完,他心惊惊的看着杨蛟,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坐下!”杨蛟的这个指令下來了。狼校长心中暗自长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这老爷子,今天他这是干嘛了,难道紫梅已经将他们两人下溶洞的事情告诉了他?”
一想到这,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果然,杨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道:“胡闹,你们简直是胡闹!上次,打野猪的事,你差点就毙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难为你!这次倒好,你们竟然不知死活地往山里跑!狼校长,你有沒有脑子?你也不好好想想,紫梅是个沒文化的野丫头,可你是个大学生,应该分得清楚事情的是非和厉害关系,她野,你也跟着野?你们进山想干什么?是去挖棒槌(人参),还是想去捡黄白二物?真是脑袋进水了,你们捡得着吗?我看你小子就是专门想着挨剋?”
“不是,杨叔,你听我説....”觉得很憋屈,狼校长想着分辨几句。
“得了,你别拔瞎(东北话撒谎的意思)了,别看你平时之乎者也的斯文样,我看你就和那黄鼠狼差不多!见到女人就发揑。小伙子,做人应该板板正正,不要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花样。我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我今天就是來告诉你,以后不许你跟她來往,更不许带着紫梅往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否则,如果紫梅有个什么冬瓜豆腐,我会将你给的皮儿给剥了!”杨蛟脸色愈发阴沉地警告道。
狼校长听完却觉得越发的冤枉。
“杨叔,是是是,我以后注意,我绝不把紫梅往山里带了,我也不会跟她來往了....”明明是紫梅把他骗进了山里,但孤男寡女进山,你叫别人如何説?狼校长无奈,只好点头哈腰,态度极是诚恳,违着心思説道。
“哼,这就好!你要记住今晚説的话!我今后可不想看见你和紫梅再有什么牵连,如果下次再被我知道,我一定将你们两人丢到山里喂狼去!”杨蛟説完,气哼哼地大步离开了学校。
杨蛟走后,狼校长却迷糊了。他不明白杨蛟最后那句话警告的话到底是啥意思。如果他和紫梅再次见碰面,应该是他一个人被杨蛟扔到山里去喂狼,干嘛是他和紫梅两个?难道今晚杨老爷子喝醉了,可狼校长并沒有闻到酒味那?这説明杨蛟是清醒的,可清醒的他为何要説那样的糊涂话。
饶是他狼校长饱读经书,也整不明白老爷子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琢磨了好一阵,只好作罢,狼校长的心思重新回到了降头这件事情上。
就不知道肖柔怀此刻在干嘛。他暗道。
在c县县城的一普通居民住宅小区内,在第六层一间楼房里,肖柔怀正双手叉腰,铁青着脸站在客厅内,不时的來回渡步。他的旁边,则是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司机老刘。
“蠢货!这点事都干不了,波琳达拿就是一蠢猪!还説是什么泰国最牛的降头师,屁!”肖柔怀那镜片后的小眼露出极为刺眼的狠毒眼神。
老刘在旁。哪敢出声。
“他们人在哪?”
“他们在县城里,听带他们去峰花村的老史説,波琳达拿伤的很重,正在养伤之中。领导,你要不要见见他们?”老刘这才低低回到道。
“不见!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沒闲工夫去见他们。你立刻给个电话,叫老使过來,我想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我立刻打!”老刘如啄米般点头,拨通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个脑袋上已经严重脱顶的老者气喘吁吁地赶到。虽然外边寒冷,但老者脑门上却是满头大汗。
此人不是别人,如果狼校长在场,他肯定会认得这眼前之人就是那晚陪同那两名降头师的老者。
“老使,怎么回事?你赶快説説!”肖柔怀及不耐烦的説道。
“ 是这样的,波琳达拿第一晚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到了第二晚,他发现了一些怪事。”老使虽然紧张,但説话还是比较有条理。
“什么怪事?”肖柔怀耸起眉毛道。
“第二晚,据波琳达拿自己説,上半夜,它可以感知到郎莫的方位,可下半夜的开始,他好像一下子就感觉不到了他要施法的对象,他觉得郎莫似乎钻地洞一般,不管他如何发功,他始终沒有办法感应到狼校长的确切位置。”
“难道那郎莫觉察到了什么?”
“难説,到了第四个晚上,也就是大前天晚上,波琳达拿又可以感应到郎莫的位置,刚开始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很快,波琳达拿就感到了不对劲,有人在用一种奇特的法术在干扰他的施法,结果,一不留神,竟然被那干扰之人所伤,这不,我刚才就在他那里,看样子,波琳达拿伤的较严重,他説,至少三天后才能继续施法。”老使如是説道。
郎莫也可以説是错有错着,大难不死 ,一般降头师发功之时 都有一个距离和空间效应。紫梅沒事找事地将他骗进了溶洞的深处 ,却正好使得降头师波琳达拿的施法咒语穿透不了那深厚的大地,使得狼校长误打误闯又逃过一劫!
“什么,三天以后?那波琳达拿不是説顶多一个星期就可以结果郎莫的性命 ,可现在呢,郎莫还是峰花村活蹦乱跳,而那个自以为是的降头师却説受伤了?!你回头去跟他説,为免夜长梦多!我酬金加三倍,不管他用任何的办法,不要再跟那混蛋玩游戏了,三天内,一定将那郎莫了结,要不然,一旦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伪,就不是那么好説话了。”肖柔怀咬牙切齿的説道。
“好,我这就去跟他説!”老使答一声,匆匆离去。
“领导,我看你也不必急,那泰国的降头可是厉害的很,姓郎的小子是逃不过这一关的!”老刘安慰着怒气依旧的肖柔怀。
“不着急?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事的真相,郎莫肯定知道了。唉!这事也不能完全责怪波琳达拿,如果我听从他的建议,用一种最厉害的降头,一晚就结果了他,也不会把事情搞得那样复杂!”肖柔怀发了一通大火后。冷静下來説道。
“领导,他知道了又如何?沒凭沒据的,他能拿你如何?再説,就算是他拿到了证据,他又能对你如何?要是换了我,我早就派人把他干掉了,何苦还跟他玩游戏?玩倒最后,竟然是我们吃亏。领导。我看我们再派几个人出去,趁夜将他干掉算了。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老刘却不当郎莫但对手看。
“住口!你懂个屁!你以为就你高明是不是?你就是一头蠢猪,要不是你那晚擅自做主 ,诸葛两兄弟就不会死 ,我们也不会因为暴露了自己,弄得那么被动,想杀他,你以为我不会请人将他砍成肉酱?可现在你要知道,动了他,廖木那个家伙一定怀疑到我们头上,廖木是什么人,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懂吗,杀人要做到不留痕迹,任你再厉害的人也查无可查?否则,我还请什么狗屁降头师?....”肖柔怀瞪眼骂道。
骂道这,肖柔怀突然止住了口,他摇头苦叹,心道,自己不就是一头猪?要不是他想出派蓝馨去引诱郎莫犯罪的昏招,哪会有自己掉入粪坑险些丧命的奇耻大辱?又哪会在干掉郎莫时处处投鼠忌器?
一想到那冰冷肮脏的粪坑,肖柔怀就会感到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倒腾,看见任何的美味都会呕吐不止。他恨不得立刻将郎莫挫骨扬灰,方能解心头之恨!
老刘的话不无道理,若是早早地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干掉,有谁知道?就算廖木查到,也是死无对证。自己也可轻易将他大发了。可如今,廖木攀上了郎厅长的那可大树。再要蛮干风险必大。另外,那郎莫只要沒有变成傻子 ,那他就必然就会想到,那两个降头师必然是他请來的!如此,以他把自己暴打一顿。以及弄进粪坑想将他淹死,冻死的疯狂举动來看,郎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