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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卑鄙的人,就喜欢卑鄙的手段?
洛金蛇想想,还是不放心,跟着走了下来,对洛玉楼说道:“别把他弄死了。 m)”
“老祖放心,我们有灵液,他想要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洛玉楼的脸上,浮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我会让他们只用那些凡人的刑罚。”
“嗯!”洛金蛇点点头,说道,“速度快点。”
“好,老祖放心!”洛玉楼答应着,然后命两人用铁链把楚雁栖锁在刑架上面,问道,“楚公子,现在你要说,还是来得及的。”
“我很想要说的,但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啊?”楚雁栖故意轻松的笑笑,听得洛金蛇的意思,不要弄死他,就是说,就算他们动刑,也不会把他往死里整,那么,只要他忍忍,撑过去,总还是有机会的。
想想,洛金蛇在扶桑秘境做了这么多年的奴隶,如今,不也反身做了主人?他只是想不明白,洛金蛇身上的奴隶血契,到底是谁的?他抹掉了自己的奴隶血契,难道还脑残,跑去和做别人的奴隶了?
他也是一个婴灵期的大修仙者,这到底得多想不开啊?
洛玉楼对着他的侍从使了一个眼色,侍从从一边墙壁上,拿起一根鞭子,走到楚雁栖伸手,对着他背脊上抽打过去。
“呀——”突入起来的疼痛,让楚雁栖痛的呻吟出声。
“楚公子养尊处优多日,大概好久不知道鞭子的滋味了。”洛玉楼冷冷一笑,“怎样,说还是不说。”
这一次,楚雁栖没有说话。
洛玉楼冷哼了一声,对着侍从说道:“给我打,我还就不信了!”
“是!”侍从答应了一声,扬起鞭子,对着楚雁栖身上狠狠的抽打过去。
楚雁栖没法子利用灵力调息,被他抽打了二三十鞭子过后。只感觉背上火烧火燎的痛,人也被打的有些糊涂了,他索性不在说话,咬紧牙关强忍着——反正,洛金蛇吩咐过,他们不会打死他。
洛玉楼也没有想到,楚雁栖这么挨不得打。他都没有敢动用大刑,总共也就是打了他三十多鞭子。着他就目光涣散,甚至有些迷糊了,当即摆摆手,命侍从住手,然后他一把扯下楚雁栖的衣服,拿着那瓶灵液,摸在他背脊上。
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渗入楚雁栖的肌肤,他顿时就感觉舒服了不少。
洛玉楼着他原本肌肤上一道道血痕在灵液的药效之下。已经快速的恢复,当即冷笑道:“这玩意还真是好用。”
“你犯得着吗?”楚雁栖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嘿嘿,楚公子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花大成本,给你疗伤?”洛玉楼有些得意的笑问道。
“为什么?”楚雁栖几乎是处于本能的问道,既然是刑讯逼供,何必还要疗伤?但是他到洛玉楼那张得意的脸。略略一想,突然明白过来,问道,“可以反复用刑?”
“对极对极,楚公子真聪明。”洛玉楼哈哈笑道,“有了灵液。只要你一口气还在,我就可以给你反复用刑,你可以不说,我慢慢玩,你能够撑多久。当然,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吗。你想想,也会明白的。”
楚雁栖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我不会给你们指证苍先生的,不要白费这份心思了。”
洛金蛇想要取信东荒各大门派,自然不会对人说,他是利用酷刑,逼得他承认的——如此一来,岂不是佐证了他楚雁栖是被屈打成招?苍先生反而是清白的?
但是,他们一边用刑,一边用灵液治疗他的伤口,这种疗伤灵液,东荒很多修士都有备用,可以快速的治疗一些小伤痕,只要不伤了筋骨内脏,治疗效果非常好。
只要他身上没有太过明显的伤势,他就找不到借口反驳洛金蛇等人。
想到这里,楚雁栖不仅苦笑,该死的东荒,要这么发达的灵液做什么啊?
“楚公子似乎挨不得鞭笞啊?”洛玉楼伸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叹气道,“事实上,我很欣赏你刚才痛苦的模样,像你这样的人,在刑架上苦苦挣扎,真是太美妙了。”
“你长得也不赖,有机会的话,我会让你试试鞭笞的机会,当然,我会从你身上,找找那太美妙的感觉。”楚雁栖立刻忍不住反唇相讥。
“楚大公子,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洛玉楼也不动怒,冷冷一笑,说道,“挨不得鞭笞,我们玩点文雅的,你如何?”
“什么文雅的?”楚雁栖愣然。
“,你也好奇啊。”洛玉楼说道,“楚公子,你的手指真漂亮,你平日里都怎么包养的?楚云杰让你做了两年的苦力,你这手指还如同玉雕的一般,着我都不忍心下手。”
“你变态啊!”楚雁栖没好气的说道,保养?他从来没有想过保养什么的,他是男人,没必要保养容貌吧?
“来,那拶指给楚公子试试感觉如何!”洛玉楼吩咐道。
“是!”侍从立刻答应着,取了拶指,套在楚雁栖的手指上。
“这感觉想来不太好,还是洛公子自己试试吧。”楚雁栖苦笑,这些凡人的刑具,真不是那么好熬的,他也不是那等穷凶极恶的江湖匪类,天生骨子里就有一股血性,能够撑得起这等刑罚。
“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来来来,你们好好侍候尊贵的楚公子。”洛玉楼说道。
“是,公子放心。”侍从忙着答应着,说话之间,他们同时用力,楚雁栖只感觉硬木狠狠的收紧,手指骨差点都被夹断了,痛得他差点就叫了出来。
那几个侍从,想来是平日里专门负责掌刑的,非常懂得轻重,就在他快要承受不起的时候,突然放松了力道。
楚雁栖不由自主的大大的松了一口,可随即,硬木再次收紧,这一紧一松之间。他差点就抗不下去。
“怎样?”洛玉楼问道,“这滋味不好受吧?说还是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楚雁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吸入肺腑,他都感觉有些疼痛,但是他还是说道,“你不用问了,我什么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