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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李国楼出门和邬得福一起进入海河公园,两人就像兄弟俩穿着打扮相似度九成以上。公园里老头老太居多,李国楼和邬得福來到接头地点,钟楼的西侧。
李国楼和邬得福不知谁会和他们接头,只能把帽子舀在左手上托着,这是和苏预立(杨东婷)的人接头的暗号,民族义士到底长什么样?李国楼和邬得福好奇的打量每一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
“先生,买花吗?我这里有两朵红花。”一名十岁左右的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俏皮的向李国楼和邬得福,小女孩竟然是接头的人,手里提着篮子。
“嗯,我买两朵向阳花。”邬得福不动声色,掏出一枚法郎。
“先生一枚是不够的,我的红花会带给你幸运,戴上红花明天会更好。”小女孩好似在作弄人,却在说切口。
“好!我再加一枚,为了明天会更好,天下永太平。”邬得福的切口说得滴水不漏,早就背得滚瓜烂熟。
花是用彩纸扎成的假花,李国楼和邬得福插在胸口的口袋里,跟随着小女孩身后离开了河边的花园。
走了十几分钟,在一条小巷里小女孩上了一辆马车,李国楼和邬得福急忙钻进车厢里。
小女孩又跳下马车,继续她的卖花生涯为民族义士筹集资金。马车的车门关闭,李国楼和邬得福在黑漆漆的车厢里什么都不见,不知马车转向何方,半个小时以后來到一处小市民居住区。
跳下马车时李国楼抬头向弄堂上的石刻名称《福佑坊》,急忙低头装作沒有不知到了哪里。
一名老头带着李国楼和邬得福走进弄堂里,在十三号门口停下,敲击三下门,叫道:“老太婆快开门。”
一名老太婆把大门打开,对着李国楼和邬得福露出沒有牙齿的小嘴,当年她的小嘴也曾迷倒万千小生,如今为民族义士把门,还能尽一份绵薄之力。
李国楼闻到一股大蒜味,差点在门口就想吐,急忙扭过头不去老太婆的脸。
石库门的房子,一进去是客堂间是最大的一间房间,里面至少坐了四五十名男人以年轻人居多,他们见李国楼和邬得福进门,都微微点头致意。
苏预立长身而起,兴奋的说:“同志们,这两位是我们的新人,我们在牢里的十三名同志就是靠他们帮助才能脱险的,请给予他们两人最热烈的掌声。”
李国楼和邬得福哑然,他们一进门就变成民族义士了,做过的事不能赖,他们真的帮助过革命同志。
掌声和小日本人不能比,节拍不一致,一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乱拍手。
“您好!”“同志您好!”“谢谢您同志!”
和四十多人亲切握手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李国楼和邬得福圆满的完成艰巨的任务。
有的人认出李国楼是谁,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不过有丰富斗争经验的民族义士,沒有一个叫破李国楼的英文名字,依然以同志相称。
李国楼闹不明白苏预立这一手所为何?凑上去问道:“苏先生,这是为什么?”
苏预立瞥眼道:“别急小同志,我们先要讲课,让你们两位新同志,接受革命的洗礼。大家都坐下,我们继续上课。”
年纪轻轻的苏成功(化名,为苏预立义子)戴着一副眼镜,好似一名教书匠,站在一块小黑板面前,肃容的环顾在座的每一个人,说道:“今天來了两位新同志,我就从什么叫同志说起。”说完苏成功用白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同志”。
苏成功手一指,说道:“小陈,你说说什么叫做同志?”
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壮实男子站起來,憨厚的说:“嘿嘿,同志就是志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反抗满清的压迫。”
“说得得太好了!”苏成功做手势让小陈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