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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看了这白胖子一眼,道:“还没请教。”
那白胖老头道:“白虎,裘宝。”
李易道:“裘爷好,我本人虽然并不好赌,不过经营赌场我还是有我自己的心得体会的。毕竟我在这个圈了里混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我手下现在人才众多,我想经营一间赌场,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一点裘爷似乎有点多虑了。你只要等着看好戏也就是了。”
裘宝身旁还坐着两个老头儿,长的很像,应该是兄弟,其中一人道:“李易,你初来乍道,如果不拿出点什么真本事来,恐怕难以服众。”
李易道:“这位爷又怎么称呼?”
那老头道:“我们是兄弟俩,我是朱雀曾海,这是我兄弟玄武曾江。”
李易道:“这次我来,其实就是来拜八方山门的,这个规矩合理,如果不拿出点本事和诚意来,怎么能服众?”
曾江道:“那你今天是真的打算玩上两把了?”
李易道:“能跟几位玩上几把,我无话可说。”
范仁东道:“好,爽快,我们年纪大了,没几年可活,所以不想耽误时间。今天沪市有头有脸的哥们弟兄几乎都到场了,大家想看看你李易到底是几只胳膊几条腿,如果有多余的,那我们就帮你扳扳。”
李易哈哈大笑,道:“我身上毛多,如果几位想要的话,我可以抓一大把给你们。”
小巧在一旁怒道:“李易,你太放肆了!”
李易横了小巧一眼,脸带笑意,一语不发的看着范仁东他们。
范仁东没瞎的那只右眼紧盯着李易,眼神十分犀利,道:“李易,我不怕告诉你,在此之前。我们去外面请过赌界的高人,可是因为你在澳市的那一次事情,圈子里的这些人被你的虚张声势给吓怕了,大家都不敢过来,晒了我的台。
哼,不过你说的好,事在人为。我可不信你真的有什么三头六臂,那些人不肯来,我们自己来!你这次来沪市搅水,我想你根本没有本事全身而退。今晚就看你的水性好,还是不好了。”
李易在赌桌上轻轻一敲,道:“我都等不及了。”
范仁东向自己这边的人一比划。道:“李易,你既然是独闯关东,那我们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你拜八方山门耽误时间太长,反正今天我们沪市赌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场,我提个意,我们所有人跟你一起赌。你输了就滚蛋,我们输了,你就留下。”
李易向这些人看了一眼,道:“以多敌一?范爷,好威风。”
范仁东哈哈大笑,道:“李易,你不用激我,我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你涉足我们沪市一步,你说的好听,谁的钱都是赚,这话不假。
可是山水有灵性,只认吃土人,你是外来户,没资格在这里扎根。而且以你的财力,时间一长,本性露出来,肯定会逐步蚕食我们的市场。到时候叫你做大了,我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李易道:“哦,原来如此,你们是信不过我这个人,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就只好刀口上见真章了?”
范仁东把桌子一拍,道:“正是!我只认命,如果我们这么多人斗你一个都不是对手,那还混个屁!”
李易看了看麻一笑和契诺夫,麻一笑道:“尽人事,听天命。”
这些人如果跟一个对一个的比,李易和麻一笑自然不怕,可是以多敌一,同时上战场,李易和麻一笑心里也没多大的底。
只不过形格事禁,逼到这了,李易硬着头皮也得答应。
当下双方说定,范仁东道:“李易,我在赌业里只有坐台院这一个场子,我就拿这场子当赌资跟你赌!”
李易道:“范爷,你这场子值多少钱?”
范仁东道:“你看着开个价吧。”
李易四下扫了一眼,道:“八千万。”
范仁东没有说话,李易哈哈大笑,道:“不贪心不是男人,一亿五千万!”
范仁东这才把桌子一拍,道:“说定了!”
李易向袭宝、曾海和曾江三人看了一眼,道:“三位的呢?”
这三人也都不说话,李易道:“我虽然没有看到各位的场子,但是我信你们的场子都大的很,这样吧,四家场子,一共五亿。”
范仁东向其他的老板一比划,道:“这二十多家呢?”
胡金凤笑道:“我就不算了,我今天是来看热闹的,弟弟赢了我,我认输,下半辈子给我弟打工了。”
陈川他们则不敢多说话,咧着嘴傻笑,两边儿都得罪不起,只好给个尴尬的表情。
不过另外那二十多家场子的当家人,大部分对李易都充满了敌意,这些人纷纷道:“还请李爷开个价,开多少我们就认多少。”
李易一笑,道:“看来这屋里都是爽快人,好你们所有的加在一起,我再出五个亿,加在一起一共是十亿,满意吗?”
这些人同时点头,五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李易输了,留下这五亿,这二十多家,每一家就能分得不少好处,即使把范仁东他们提走的那部分去掉,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了。
李易从手下人手里拿过一张支票来,道:“十亿我带着不方便,这里是十亿的支票,瑞士银行的公用帐户,绝对没有假,你们可以验一下。”
范仁东一摆手,道:“不用验了,我们信的过,你在澳市一出手就是十亿美金,这十亿人民币当然拿的起。”
范仁东转头看向黎贺群,道:“老黎,这里你最大,不过你既然跟李易打的火热,我也不让你为难。你就看戏吧。”
黎贺群面显不悦之色,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些当家人有的本身赌术极高。当下亲自出场,有的则派出手下的得力干将出场。
李易看范仁东他们四圣的当家人都是亲自下场的,显然这四个人都会赌。
李易让蒋锐他们到后面坐下等着,只留麻一笑和契诺夫。
众人拥在赌桌边,范仁东那一边占了大半圈,把另一小半空间留给了李易三人,双方对阵。形成了明显的分划格局。
李易道:“咱们赌什么?”
小巧道:“范爷,咱们跟他们玩抢牌,只抓一张,谁大谁赢。”
范仁东道:“敢不敢?”
李易道:“随你。”
范仁东道:“好!这一把双方各出一个亿。”
因为要考虑到人的手臂长度,所以范仁东叫人换了一张中等型号的赌桌,他们那一边也没有出全部人马。最后只留了十个人。
双方都站了起来,十多个人围在桌边,小巧来做荷官,一脸邪气的看着李易,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李易心说这小子当荷官,看来是想玩阴的。
小巧洗了三遍牌,麻一笑在李易耳边道:“他把黑桃a调到他们那边去了。”
李易知道这一局只能自己和麻一笑出手。契诺夫虽然会隔空取物,但是那需要一定程度上的精神准备,而且牌不能动,这种扔牌的情况,契诺夫的特异功能效果不好。
小巧洗完了牌,看着李易,道:“可以开始了吗?”
李易一伸手,示意小巧扔牌。
小巧把整副牌在手里摇了摇。忽的向上一扔,牌立刻散了开来。
李易眼光锐利,看见黑桃a就在范仁东一方,范仁东已经伸右手去夹了。
李易手疾,右手顺势一抹,拿了一张方块2,食中二指一夹一甩。这张方块2立刻激射而出。
李易的本意是用方块2去切范仁东的手腕,哪知裘宝中途杀出,扔了一张梅花3过来,将这张方块2一切两半。
李易左手一推。七八张牌迅速的射了过去,却被那些当家人从中阻拦,将李易的牌打落。
这时麻一笑已经捏住了一张红桃a,反手一抹,将身边两人的手腕削了一道口子,剔掉了他们心里的牌,同时右手中指一弹,将一张闲牌弹出,射向范仁东。
与此同时,李易也伸手出去,直接切范仁东的手腕。
范仁东已经拿住了黑桃a,不过还没有入死扣,并没有拿稳,见麻一笑的牌又来了,同时李易也直接来抢,知道这张黑桃a肯定保不住,当下利用前势之末,反手一甩,将黑桃a甩给了曾海。
李易一看范仁东肩膀的动作,就知道他要甩牌,当下迅速的回手在曾海的手背上弹了一下,夹手将黑桃a夺了过来。
一旁的曾江却手腕一翻,寒光微闪,原来他掌心里扣了一把小刀片,恶狠狠的削向李易手臂。
这时那些当家人居然同时向李易手臂上按落,想让李易一动不能动,任曾江挑断李易的手筋。
李易心里冷笑一声,手臂一振,这些当家人感觉李易的手臂就像抹了一层油,滑溜溜的就抽了回去。
不过李易这一抽手,那张黑桃a便被范仁东又夺了回去,而这时曾江收势不及,铎的一声,一刀刺入了一个当家人的掌心,刀子穿透手掌,钉进了赌桌。
李易一看黑桃a被范仁东抢走了,正要用一张闲牌去打,忽然手心里一紧,原来是麻一笑把一张闲牌换到了李易的手里。
李易撇眼一看,只是一张梅花4,知道这是麻一笑送过来的“子弹”,当下毫不犹豫,手腕一翻,把这张闲牌掷向范仁东,这牌在范仁东手里的黑桃a上削了一下,便跌在桌上,同时李易收手一勾,带过来一张黑桃k。
这时麻一笑伸手去抢范仁东手里的黑桃a,却被裘宝中途拦住,裘宝手里拿了一张梅花a,两人斗的急了,互相一切,麻一笑手里的红桃a跟裘宝手里的梅花a对切成半,两人都成了空手。
而李易带着黑桃k回来的时候,见曾海手里正好扣了一张方块a,李易立刻用空手去拿,两人抢着同一张牌一齐用力。嗤的一声,这张方块a被两人扯成两半。
众人前面的动作其势已尽,这时再也没有余力进行计算分析和动作,各自回身,又恢复了原来的站姿。
这些动作虽然转换复杂,但是前后也不过三四秒钟,李易这一收手。所有的牌都已经落地。
这一下兔起鹘落,桌上有一小半的人根本没有拿到牌,另有数人只是胡乱抢了一张,却都很小。
李易手里一张黑桃k,麻一笑、裘宝和曾氏兄弟手里都没有牌,那个被钉穿手掌的当家人这时兀自在惨叫着。可是一时间刀却拔不出来。
范仁东不住的狞笑,道:“李易,你只是一张黑桃k,怎么跟我的黑桃a作对啊?”
李易也哈哈大笑,道:“范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拿着半张黑桃a跟我比。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啊。”
范仁东没明白李易是什么意思,正要仔细看手里这张牌,却见这张黑桃a居然慢慢的断为两截,上面半截齐刷刷的跌了下去,手里便只剩下半张牌,就像被人砍了脑袋。
李易笑道:“要我看,还是黑桃k最大,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这一局就是我赢了。”
范仁东脸上的狞笑渐渐凝固下来,只剩下了狰狞之貌,道:“这一局我们输了。”
李易道:“接下来比什么?”
范仁东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把裘宝和曾氏兄弟他们叫到一旁商量。
李易跟黎贺群交换了一下眼神,见黎贺群眼中充满了敬佩,却也夹杂着一丝担心。
终于,范仁东他们商量完了。道:“李易,咱们掷骰子。”
李易笑道:“这是我最拿手的,你说吧,怎么玩?”
范仁东道:“我们四个对你们两个。每个人掷一把,我们用骰盅,你们空手掷,点数相加比较。”
李易道:“范爷,你这可是耍流氓了,你们四个对我们两个,还得点数相加,那我们还玩个屁。”
小巧道:“你不想玩就滚出沪市!”
李易慢慢把头转向小巧,道:“小子,你等着,我最后再收拾你,我要叫你知道知道我姓什么。”
小巧哼了一声,道:“你比不比?”
李易看了看契诺夫,道:“比,我不信你们能赢我。”
又换了张赌桌,范仁东、裘宝和曾氏兄弟坐在对面,李易三人坐在另一边。
范仁东道:“谁先来?”
李易道:“随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范仁东道:“好,那就你们先来。”
李易扔骰子十分随便,拿到手里立刻扔出去,结果是六点,李易玩骰子靠的是打暗器的眼力和手劲,等轮到麻一笑的时候,人家是专业的手法,自然也是六点。
李易道:“十二点,你们只要每个人扔出三点以上,就是你们赢了。”
范仁东脸上带着冷笑,把小骰盅拿了过来,将一粒骰子扔了进去,开始摇晃。
没摇几下,麻一笑就在李易耳边道:“骰子里有机关,他肯定开六。咱们空手扔,没法碎骰子增点数。这老小子真不要脸。”
李易冷笑两声,小声道:“那就得看契诺夫的本事了。”
摇了一阵,范仁东把骰盅在桌上一扣,道:“用骰盅摇可比空手扔的难度大多了。不过我在赌界这么多年,我说摇几就摇几,这把我开六。”
说着把骰盅一开,哪知却是一点。
范仁东以为自己眼花,可是揉了揉眼睛一看,确实是一点,把骰子拿起来看看,正是自己的骰子,心说这怎么可能?
李易道:“范爷,用不用换个骰子?”
范仁东把手一挥,把骰子和骰盅交给了裘宝,哪知裘宝摇完之后也是一点。
轮到曾氏兄弟,曾海道:“我看我们还是用手抛吧。”
原来曾海想到可能是骰盅有问题,这才提出用手抛。
李易道:“随你便,我没有意见。”
曾海把骰子拿起来,小指调好了位置,向桌上一扔,骰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骰子转的越来越慢,看样子正是六点,哪知将要停下来的时候,居然骰子一翻身。变成了一点,就像受到了磕碰似的。
曾海站了起来,道:“这不可能!”
李易道:“骰子是你们的,手是你自己的,我又没碰,怎么不可能?”
曾江向曾海使了个眼色,把骰子拿在了手里。小指调好了位置,轻轻的桌上一抛。
李易看的清楚,曾江直接调出了六点,这哪里是掷骰子,几乎就是放骰子。
可饶是如此,骰子最终定下来。仍然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