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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干嘛?”易娉见我带有一种不怀好意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时候,不安的问道:
“你没听到阮悦天所说的吗?”我**裸的问道:
易娉对于我这样肤浅的问题,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的以身相许喽?”这话我一听,吓了一跳,易娉跟李伟的感情就是李伟救了易娉一命而易娉算是以身相许,这事已经足以证明易娉后悔万分了,现在我还在提这种老模式,我估摸着不仅不会引起她的好感,反而还会对我产生反感,我连忙说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这里气氛比较紧张,我开开玩笑!”易娉瞪了我一眼后,示意阮悦天继续说下去
阮悦天见我们的对话比较“搞笑”,但有不敢笑出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但你们可以回想一下,那晚,除了我母亲附上了易小姐身上,其他的孤魂野鬼出现了吗?没有吧!那是因为那些孤魂野鬼都被我父亲拦在了冰箱之内”
“没有吧?我们打开冰箱的时候,不就你父亲一个人头吗?”我和易娉不解的问道:
阮悦天叹了口气说道:“那说明我父亲已经被逼得现形了,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幻觉的人头,其他孤魂野鬼一看到你和易娉,就拼命的要攻击你们,我父亲为了保护你们,只得用‘先下手为强’的方式,将你们‘攻击’,只有这样,才能逼得你们使用那些带有尸血块的糯米,这一来,那些孤魂野鬼看到你们有这样的‘武器’,对你们就不敢近身不再伤害,直到你们烧了那带有‘曹沙’的纸巾,那些孤魂野鬼才各自离开,而我父亲也因为受伤,呆在了房间里不曾动弹过”
被阮悦天这么一说,我和易娉才明白,为何我们关上了房门后,那人头不再有动静,不再继续攻击我们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对!”一向警惕的易娉怀疑的问道:“你这事情是如何知道的?”
“是我父亲托梦告诉我的呀!”阮悦天回答道:
“你父亲一晚上都跟我们缠斗在一起如何托梦给你们?”易娉问道:
“易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父亲一再跟我说明,那人头是怨戾之物,跟着麻将牌一样用镇邪驱邪的法物,都能将它们打回原形如果真是我父亲的人头哪有用糯米粒一碰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而这怨戾说到底,就如同人类的一口气,人类叫‘气’,死亡之人叫‘怨’,我父亲当然能一边在酒店里帮你们,一边托梦给我呀!”阮悦天说道:
易娉听完了阮悦天的解释似乎还是有些不信,转过头来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耸了耸肩说道:“阮悦天这话说的没错人有气,鬼有怨,这个是一种常识,人会因为不满意而生气,而鬼也会因为冤屈而咒怨,一个意思,一个意思”我说到这,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对着阮悦天我问道:“你这小子,说话有点虚头巴脑的,你父亲能托梦给你,这我和易娉都能信,但这种‘气’、‘怨’之类的灵异界专业术语是谁教你的?你说这些话也太专业了吧?”
阮悦天见我这么询问,笑了笑说道:“自打我父母死后,而父亲经常托梦于我,我就觉得这灵异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于是我就拼命学习灵异类的知识,至少想明白,我父母死后过的好不好、我死后会是怎样一个样子、我生前还有没有可能跟我的父母相见只是到后来,我发现我们越南记载的有关灵异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稀少了,除了一些传说的故事,譬如油画中的越南女孩、越战之殇等等,有关灵异的系统理论,几乎没有倒是有一次机会,我发现了一本越南版的《山海经》,里面记载的东西,就已经有相当成熟的灵异理论了,随后,我得知这《山海经》出自中国,并且,中国有很多关于鬼怪的著作,是传记的、有传说的、有演绎的、也有故事的,这些著作虽然有一部分已经被翻译成了越南文,但由于这些文本的特殊,很多地方就是直译、音译过来,不能够清楚的表达出一种最真实的意境,我举个例子,我看过中国的一部武侠小说叫《倚天屠龙记》,它里面的人名是非常富有诗意的,如‘武当七侠’里的宋远桥、殷梨亭、张翠山他们的名字其实是用一副美妙的山水画来组成的,有山、有亭、有桥非常的漂亮,如果直接音译过来,就失去了这种唯美的感觉,有的名字,还能体现出人物的性格和地位,如灭绝师太,杨逍和范遥,音译过来的,是读不出这师太的狠辣,也读不出这左右二使的职务高低和逍遥的性格所以,因为这翻译上的种种所限,才让我立志去学习中文专业,把中文学好的,就能读懂这些有着非常多内涵的中国灵异作品,那就能更好的去学习到灵异理论的传统”
“呀!想不到你学习中文的理由是这么的单纯难得,难得!”易娉听完阮悦天的解释后,不由得佩服了起来
“嗯,确实难得,想不到,我原以为中国的灵异理论并没有受众的群体,可在这越南的国度,还有这么一位对中国灵异理论感兴趣的朋友,如果艾教授知道的话,他应该会很欣慰的”我感慨的说道:
“教授,怎么?你们在灵异的范畴上,还有教授这样级别的老师?”阮悦天不可思议的问道:
“有,我想不光只有艾教授一位吧,应该还有很多相应的教授,他们默默的为中国的灵异理论在做出贡献,只是,由于这个范畴没有一定的社会认可度,所以他们的劳动成果也是默默无闻的,这就严重阻碍了灵异的学术交流,使得当下的灵异理论是一代不如一代!”我带着一些感概和抱怨说道:
ps:有理论,但无实践,终究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