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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慢慢的喝着茶。
刘桑道:“娘子好像并不在意此事?按理说。那恶贼专一祸害女子,娘子应该义愤填膺才是。”
夏萦尘略一沉吟,道:“对此等恶贼,自然是会不屑与愤恨,只是对那些被他害死的女子,却也同情不起来。”
她自身端庄。对那些声名狼藉、不守妇道的女子,自然没有多少好感。再加上她本是公侯之女,纵然被称作奇女子,自幼所形成的教养和观念始终在那里,对那些青楼的贱籍女子,从骨子里的看不起。
目前,被子晕傲所害的都是那两类人,虽然不能说那些女人都是咎由自取,但她确实无法对她们生出同情。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的心态,由于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便抛夫弃女,离家而去,虽然总是装作淡定,但这其实仍是从小梗在她童年记忆里的一根刺。这也是刘桑刚入凝云城时,即便是对这场婚事完全无感,对这场婚姻,她也不曾反悔的主要原因,皆因从内心深处,她实不希望自己变成母亲那样的女人。
当然,随着她与刘桑之间接触的越来越多,刘桑也越来越让她惊奇,比起最开始时她对自己夫君那几同于路人的态度,两人现在的关系已不知好了多少。
刘桑大体上可以明白娘子的态度。
只不过,跟娘子不同的是,他对那些被害的女子颇多同情。在这个时代里,一旦入了贱籍,便极难脱出,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真的喜欢用自己的**来换取金钱?她们大多数原本就是穷苦人家的女儿,或被父母所卖,或是幼时被偷,直接卖入青楼,其身世本身就让人同情。
至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也许在道德上她们有错,但那不是她们活该被人杀死的理由。
作为一个好歹也算是两世为人,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他,在这一方面,相对看得开些。当然,所谓“看得开”,那指的是别人的老婆,如果自己的老婆也是那样,他肯定把她扼死。
不过考虑到自己也有了小眉和翠儿……
他单手撑着案几,歪着脑袋看着夏萦尘。
夏萦尘淡淡道:“又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对着他,就是很想翻白眼。
虽然逐步的发掘到夫君的许多优点,但另一方面,却也觉得他越来越欠揍。
刘桑轻声道:“娘子。你真好……”
夏萦尘瞅他一眼:“你又做了什么?”
呃……
***
天色慢慢的开始亮了。
天亮后的涂山,反而变得安静,就仿佛昨夜的喧嚣,只不过是个雾一般的梦。
刘桑一直睡到中午,方才起来,梳洗更衣后,来到外头。发现召舞小姨子坐在那里。
夏召舞一看到他,立时瞪大眼睛。
夏召舞咬了咬嘴唇,瞅着他:“你昨晚……有没做什么奇怪的事?”
刘桑赶紧举手坦白:“你脸上的花是我画的。”话又说回来。本以为她早上必定会大叫一声,冲到他房间找他麻烦的。
“花?”美少女摸着她自己的脸,没有明白过来。
鸾儿却是强忍着笑。端着点心水果,放在小姐面前。
刘桑立时明白过来,他在小姨子脸上画的花,昨晚就被这丫头擦掉了。
在我脸上画花?美少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刘桑在她面前坐下,教训道,“喝酒伤身,而且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很不好的,知不知道?”
美少女嘀咕道:“还敢说我?”
刘桑道:“为什么不能说你?”
美少女叫道:“你自己搂着柔桕跑到楼上去,又是怎么回事?”
“喂喂。那是她喝醉了,我扶她上去,你没见我一下子就下来吗?”话又说回来,你有这么注意我吗?
小姨子嘀咕:“那一下子,也可以做很多事的。”
刘桑翻个白眼……你把我的能力看得太逊了。
悄悄看向周围。还好娘子不在,否则单是“搂着柔桕县主跑到楼上去”这一句,就解释不清楚。
夏召舞却又瞅着他:“你昨晚真的没对我做什么?”
刘桑笑道:“废话,就是把你送了回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也没做。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起身离开这里。
美少女点着脸颊。抬头看天……没有就好。
不过自己怎么会做被姐夫抱着尿尿那么奇怪的梦?
用手捂着脸蛋……好害羞……
***
离开太景幽微紫苑,刘桑来到水幻阁。
方一来到阁前,便看到红衣少女可卿撑着大红花伞,茫茫然的立在门前。
刘桑问道:“可卿姑娘,还没有见到屈兄么?”
可卿低下头去,一脸黯然。
这两晚,屈汩罗显然一直都在避开可卿,可卿前往太景幽微紫苑,屈汩罗不见她,等在山脚,屈汩罗不出来。
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子,这般委委屈屈的前来找他,他居然躲瘟神一般躲着,那家伙活该做个老处男。
如果说自己是穿越者之耻,那家伙简直就是男人之耻。
进入阁内,一伙狐族小姑娘瞅着他,眯眯的笑。
与她们聊了一阵,虽然谈不上打情骂俏,却也开了一些不算过分却也有伤大雅的玩笑。小姑娘们笑个不停,也不害臊,看来“狐女厚脸皮”……咳,“狐女多情”这句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来到胡翠儿所住房间,敲了敲门。屋内传来慵慵懒懒的声音:“谁啊?”
刘桑笑道:“是我!”
胡翠儿道:“你是谁啊?”
刘桑……败。
狐尾娘嘻嘻的笑声传来:“桑公子,你进来就是。”
刘桑进入房间,随手将门关上,来到榻边。
屋内生着炉火,温度较高,胡翠儿侧躺在榻上,未盖被子。此刻,她穿的是一件“两当”,所谓“两当”,其实便是双片式的肚兜,普通肚兜乃是单片,而它却是两片合成,将胸腹与后背一同遮住。
前兜绣着大红图案,有八朵莲花,四条金鱼,合在一起,便是“莲莲有鱼”。饱满的胸脯被其包着,恰在两团鼓进亵衣的雪坡中,系着两条细带,从肩头搭过,连接后片。白白的玉臂呈在外头,腋下与臀侧,亦是一片雪白,同样只是由两条带子连着,一眼看去,就像是两片枫叶,夹着诱人的肉团,尤其是从胸侧望入,鼓胀的**露出一截,美妙的峰尖将露未露,别有媚态。
前兜最下方的角儿,刚好挡住了女性最神秘的部位,虽然只是长出的一角,却又画了两个妇人,抬着一顶小轿,这个却不知是什么讲究。后兜则有一条火红色的狐尾从兜下伸出,弯成美丽的月牙形,轻巧的放在榻上。
觉察到少年欣赏的目光,狐尾娘的俏脸涌起飞红。
刘桑坐在床边,轻抚着她浑圆光洁的美臀。
狐尾娘的火红狐尾轻轻的摆动着,很是开心的样子。
将她抚摸一阵,刘桑问道:“翠儿,记得在绝冀洲时,你提到过狐族特制的媚药,你可还有带着?”
狐尾娘从床头的衣裳里搜啊搜,取出一个小瓶子,又睁着大大的眼睛:“桑公子,你想用它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哟,这药儿虽可令男人欲火焚身,但对女孩子,可是没有用的,你要是想把它用在夏姐姐又或是召舞身上……”
喂喂,谁要用在她们身上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胡翠儿娇笑道:“莫非你是觉得可卿妹子可怜,想用在屈汩罗身上,让他和可卿妹子度过那一刻**?”
刘桑没好气的道:“我有那么无聊么?不管再怎么觉得她可怜,那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强扭的瓜不甜,如果屈汩罗真的不喜欢她,就算耍手段强迫他们在一起,只怕最后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只不过是多了一对独夫怨妇罢了。”
胡翠儿撑着他的大腿,猫儿般爬了起来,用明媚的大眼睛看着他,嘻嘻笑道:“难道桑公子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不过桑公子已经很威风了,就算没有它,翠儿都快要承受不住,桑公子难道要弄死翠儿?”
哇,这么荒淫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虽然明知道她暗施媚术,故意挑逗自己,刘桑还真是被她弄得欲火大动,忍不住便将她压了下去,将手伸入她的前兜,又往下乱摸。
胡翠儿更是开始解他裤头。
刘桑方要进行下一步,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蓦一抬头,却见窗户早已被人打开,那些狐族小姑娘一个个睁大眼睛趴在那里,你推我来我搡你。又悄悄嚷着“快看快看,要开始了”、“快点啊,快点啊”……
刘桑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