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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身上都见了汗,说不上疲劳却都脸色发白,女同志们樱嘴里发出羊声,男同志们多少调皮话早就不见,面对温文尔雅的道士,面对这惊觉人寰的华山绝峰,反过来,一个个变得很是沉稳,仿佛华山可以叫一些人很快地长大懂事一般,同志们互相之间的团结友爱最大程度地展现.
董德者走在前面,当然最早进门,对赵思鹏说道:“快给我拿个凳子来,这脚酸疼得不行。”赵思鹏急忙照办.
董德者坐在凳子上揉脚丫子,脸上是一种惬意的表情,后面的人嫌臭纷纷绕开走过,席乐天最后进来,放下来身上的大包裹,伸手擦擦脸上的汗水,这地方没来过,傻着眼睛四下张望.
董德者说道:“看啥呀黑皮子,快来给我挠挠脚。”
席乐天低头关心地说道:“你先挠着,我去上一趟毛楼尿一泡,回来用刀给你把脚皮子切下来就不痒了。”
听说要上毛楼,董德者立刻穿好了鞋,旁边几个人立刻感到自己也尿急,寺庙中茅房之门一般以土观音庙门外形修成,大家转圈一看,没见到土观音庙门,当然不知道茅房在那里。
高山山笑眯眯地大步向道士走去,道士合掌低头谦和地问道:“施主有何见教。”
高山山说道:“你们马漏在那里。”上海人把上滑音毛楼说成了下滑音马漏。
道士一听不懂不明白,抬起头来微挤眉头说道:“马漏,马漏却是何等物体。”旁边之人无不开怀哈哈大笑。
高山山急忙改口说道:“马漏不知道,那么毛黄,毛黄,格格懂了伐。”
道士惭愧地摇着头说道:“先生你是哪国人,所用语言实在太过高深,毛黄,是头上的毛黄了吗。”旁边之人更是笑得眼泪水流了出来。
高山山看看没办法,又没有人上来做一个解释,只得背转身子对道士做了一个尿尿的动作,只不过这个动作做得太是真切,用一只手从裤裆做了一个向地上牵线的姿势,道士立刻明白,旁边人当然也很明白,一个个笑得跌足打板。
朋友们玩笑的时候常把茅房叫做毛楼,毛楼本来没有什么说的,但这个地方的毛楼不同于一般地方的毛楼,自然要说给大家听听。
几个人在道士的指引下打开一道房门,道士回头说道:“最多两个人一起进去。”
赵思鹏点点头,他显然明白,和高山山一起走了进去,没有一分钟里面传来赵思鹏的大叫声,跟着门一开两个人从里面出来,赵思鹏一边擦着脸一边气狠狠地念叨,高山山满脸赔不是。
席乐天和董德者迫不及待齐身而进带住们,两个人一看,原来正面墙上有一个没有玻璃的小窗口,可以观看华山景致,地上有一个滑板,滑板靠人这头有一个环,可以用脚扒拉,也可以用手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