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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第一句开道,李奇立刻进入了状态,与原着相比,剧情没有变,他也没有能耐去改变,他唯一改变的就是背景,什么朝代,以及一些地名,历史人名,比如南宋改为南明,金国改成淫国,哦不,是银国,岳飞改成岳天,地名就用后世的一些地名来代替,实在改不了的,比如郭靖和杨康名字的意义,他就直接略过。
正当他说的起劲的时候,一声啪的响声打断了他。
“真是气死我了,不写了。”
李奇微微一怔,转头一看,只见封宜奴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俏脸撇到一旁,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但因脸上红晕,却又是迷人至极。
抗诱惑力能力较低的李师傅还楞了楞,才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了,纳闷道:“为何不写了?”
封宜奴哼了一声,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编个故事来气我的。”
暴汗!你丫也忒自恋了吧,我哪有这么空闲啊。李奇翻着白眼,没好气道:“这话又从何说起啊?”
封宜奴气急道:“包惜弱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气人了,亏她还知书达理,想不到却如此愚昧不堪,被那什么银国王爷玩弄在掌心,连累郭杨两家,这倒也罢了,可是她夫君刚死不久,她竟然为了仇人的一句简单的夸赞,就窃喜不已,神魂颠倒,要我看呀,她倒还不如那村妇李萍,真是气死我了。”
汗!就为了这事?李奇登时冒了一头冷汗,道:“封大美女,这只是故事而已,你又何必这么认真了。”
封宜奴哼道:“我不管,你若不改,我便不写了,你找别人去写吧,省的听着心烦。”
日!这女人不讲起理来。还真是让人头疼。李奇郁闷道:“这怎么改吗,故事就是这里开始的,你要我该的话,那我岂不是要重新想。”
封宜奴道:“这故事要写出来,也没人会看,哼,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编个故事也让女人遭罪。”她越说越愤怒,好像她比包惜弱还受了更大的委屈。
“咳咳咳,说话得注意。小心我告你诽谤。”
李奇知道她脾气比较犟,只得无奈的解释道:“封娘子,其实我这故事已经把现实美化了一万倍,要是换做高衙内或者王衙内,你以为包惜弱还能坚持到如今,恐怕早就——你懂得。”他说完又心虚的左右瞧了瞧,生怕高衙内那厮躲在哪里偷听。要是让那厮知道李奇在封宜奴面前,如此诽谤他,估计会扑上来和李奇拼命。
封宜奴听后。又想起了那日在王相府差点被王宣恩羞辱,万般委屈涌上心头,仿佛书中的包惜弱就是自己,又觉得自己连包惜弱都不如。毕竟她还有一个愿意为她而死的丈夫和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眼眶一红,泪光盈动。
搞什么呀?李奇见她一副委屈的模样,好像自己欺负他似的。这要是让别人见到了,那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小声道:“封娘子,你怎么哭了。呃我的故事没有这么感人吧。”
封宜奴微微一怔,快速的擦了下眼角,道:“谁哭了。”
“没哭就好,没哭就好。哎哟,我就是想写个故事而已,咋就跟难产一样。”李奇挠挠头,叹道:“既然你不想写,那我就找别人去吧。”
心里却想,既然她都受不了,夫人就更加不用说了,红奴那丫头也比较单纯,估计会伤心好一阵子,看来只有找七娘那丫头了,但是她最近也够累的,唉,要是我那岳母能帮忙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封宜奴见他一脸郁闷的表情,脸上稍有动容,道:“要我写也行,不过你得先告诉我,究竟——究竟包惜弱最后有没有失节?”
“啥?失节?呃你说这孤儿寡母的,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这个节不失能行么?但是你放心,我这一切都是跟着情节走,我这么正直的人绝不会描写什么太过淫秽之事,说到底,这仅仅是一个故事,你别太在意了。”李奇头疼的解释道。
“那——那李萍呢?”
李奇立刻保证道:“这个绝对没有。”
封宜奴神色黯淡了一会,轻叹一声,又拿起笔来,道:“你——你继续说吧。”
这一说可就不得了了,封宜奴越听越喜欢,有时候甚至听得入迷,竟然忘了写,结果李奇又得再说一遍,可把他给气了个半死。
一直到封宜奴要去上课了,这场合作才暂时终止。
然而,这一发可就不可收拾,一连两日,封宜奴只要一有空,就跑到李奇的办公室来听故事,搞的跟偷情似的,弄得李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日中午,李奇吃完午饭,准备前往蹴鞠场观赏即将开始的这场野兽与伪君子之战。他原本想叫白浅诺一起去看,但是白浅诺最近迷上了做生意,加上她对这场比赛也不感兴趣,所以婉言拒绝了。
吁。
李奇刚来到后院门前伸到了个懒腰,一辆马车就开了过来,咦?这马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定眼一看,却不是自己的马车,而是封宜奴的马车。
果然是风尘中人,忒也懂味了。李奇可不是一个讲客气的人,朝着随后赶到的马桥道:“马桥,今日本帅给你一个骑马的机会。”说着他就一骨碌爬上马车了。
掀开帘子,里面那位大美女让他眼前陡然一亮,翠绿色长裙,浓密黑亮的长发高高挽起,脸上搭起了一块半透明的青绿色丝巾遮盖,双眸水润如三月的春雨,绽放着诱人的光芒,细腻温润的肌肤仿如上好的碧玉,让人为之心动,风华绝代,当之无愧。
封宜奴见李奇一直保持着那个掀开布帘的姿势,双眼直盯盯的望着自己,黛眉微蹙,轻纱下略显红晕。道:“你看甚么?”
“看美女,哦不。”李奇微微一怔,赶紧钻了进去,讪讪道:“我在思考今日的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