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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玛丽探出手,想要抚摸她的头时,哥特女孩猛然朝她转过头,玛丽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惊恐的东西,惊骇地连连后退了几步。五月玲子立刻站出来,发出“嘿”的一声,说:“不要碰她!”
在同一时间,哥特少女也说到:“不要碰我!”她的声音充满了让人联想起凶灵的阴冷。
五月玲子已经冲到玛丽身边,将她拖向后方,一边急声问道:“玛丽,没事吧?”
“没,没事。”玛丽喘了几口气。
“她对你做了什么?”五月玲子冷静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吓了一跳而已。”玛丽一边说着,一边按住额头,在五月玲子的搀扶下站起来。
“我憎恨你们,可悲的亡灵,你们已经不再被需要了,也永远无法离开这里。”哥特少女阴冷地诅咒着。
“你在说什么鬼话!”五月玲子用冰冷的目光回击过去,“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做点什么。”
哥特少女的脸上没有半点泪水,仿佛之前的呜咽只是做戏,她没有理会五月玲子,将目光转到我身上,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鬼把戏,我也是专家,而且,是除了妈妈之外,对这个世界最有研究的专家。我知道怎样才能离开这里,不需要你帮忙,看在同行的份上,也看在你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活人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要你不要碍手碍脚就够了。”说罢,她站起来,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她的武器早已经在被我挟持的时候掉落,但是,就算赤手空拳,就算曾经毫无反抗之力地落在我手上,这股要离开这里的气势,却没有丝毫衰弱。
“要离开这里吗?”我说:“身为专家,我不会在没有弄清情况前。对你的说法和做法下定结论,不过,也正是因为专家,所以。在你告诉我足够的情报前,不会放你离开这里。”
“要开战吗?”哥特少女没有任何迟疑,脸上立刻浮现出疯狂诡异的笑容,眼睛再一次染上了红色。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直视着她的双眼说。
“那可不一定,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呀。”这么说着,哥特少女身边陡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毫无征兆,那个身影仿佛由始至终都站在她身旁,只是直到此时才被注意到一般。
“是那个家伙!”玛丽吃惊又带着戒惧地叫嚷起来。
没错。神出鬼没的红色身影,正是屡次攻击我们的红衣女郎。
“妈妈,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看着我,一直都在我身边,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哟。”哥特少女抓住了红衣女郎的手,带着纯真孺慕的表情,说:“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我已经找到了拼图,虽然晚了点,但是,这次真的真的可以完成了……”她说到这里,声音阴沉下来。仿佛梦呓般说着:“人力柱。”
人力柱——我听得十分清楚,应该就是我印象中的人力柱。又一种神秘学的献祭。至于她所说的“拼图”,我多少可以做一些联想,考虑到时间、地点和人物,所谓的“拼图”,应该是出自我们这一批被瓦尔普吉斯之夜波及的人,而且,应该不是死人,且具备某些特殊的地方。根据这些标准进行筛滤,能够在这个瓦尔普吉斯之夜中,被慎重地当成“拼图”的东西,也只有几个而已——龙傲天,或者丘比和它的魔法少女们。
除了我以外,龙傲天和丘比也是同样没有在死者录影中出现的存在,他们不仅被脑硬体判定为“疑似精神统合装置”,更和瓦尔普吉斯之夜有着某种深层次的关系。如果要针对这个空间的异常做些什么,将他们当作祭品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另外,丘比的魔法少女们也因为“圣石之种”的缘故,也具备一些可能性。
哥特少女和龙傲天等人的接触,可能并不是单纯为了“清除死者”,更是为了近距离确认祭品存在的可能性。
我思考着,没有对站在一起的女人和女孩动手。如果红衣女郎真的是来救援哥特少女的话,依她的能力性质,成功几率接近百分之百。不过,相对于哥特少女的雀跃,红衣女郎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话,只是静静地,仿佛漂浮一般站立着。从外表来看,完全看不出俩人有母女性质的关系。
“这是……她的母亲?”玛丽吃吃地呢喃着,满腹惊诧。
“是的,是我最爱的妈妈。”哥特少女似乎听到了,转过头来对她说:“可悲的亡灵,就暂时庆幸自己的好运吧,但是,你们将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别想这个男人可以救你,谁能拯救一个死者呢?啊,如果他是变态的话,说不定会十分乐意把你们的尸体腌制起来,做些嘿咻嘿咻的事情。因为,就算是死了,在腐烂之前也可以用来解决生理问题嘛。”这般说着,她发出得意猖狂的尖笑声。
不过,没有人再试图反讥了,因为,只要理智还在正常水平线上的人,都会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完全就是一个精神病人,而正常人是不会和疯子计较的,也不会将疯子说的怪话当真——尽管,她真的在执行自己疯狂的计划。
“不止我还活着,你之前接触的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兔子一样的动物。”我在此时开口说:“他们就是拼图,对吗?我看到了,他们召唤了瓦尔普吉斯之夜,让所有人陷入这个异常的世界。”
“你,说,呢?”哥特少女歪着头,大概是握住了红衣女郎的手,所以精神放松下来,露出了一些这个身体年龄的女孩所特有的神态,不过,只是一闪而逝,她的眼睛再度发红,阴冷地说:“专家大哥哥,那两个,不是人类哦,所以,你不会阻止我吧?作为交换,我不会杀死你身边的这两个可悲的死者,就让她们在你无意义的伪善中痛苦地在这个地狱里徘徊吧。”
话音还在房间中盘旋,哥特少女和红衣女郎已经彻底消失了,没有任何过程,没有动静,就像是眼中的影像突然跳帧了一般。
房间中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两个不详存在的离去而变得轻松,反而因为那充满了自信,又万分恶毒的诅咒,让五月玲子和玛丽的内心有些动摇。
“我们真的死了吗?高川先生。”半晌后,五月玲子向我问道。。。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