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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终于传来有关逃逸者的情报,经过调查后确认正在逃离基地的神秘专家有九人,分成五支队伍呈现在地图上,如果逃逸者只有这点人,根本就不需要全部的清理者出手,而对于有志于竞争最高指挥官的人来说,就是最容易到手的资本。我们阻截的这一组以及左江从两名逃逸者的意识中得知的另一组,都不在被锁定的这九名逃逸者更像是隐匿在暗中的逃逸者所放出的诱饵。如果注意力集中在这九人身上,其他人逃离的机会就更大,但如果忽略这九人,同样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虽然在情报上有这九名逃逸者的详细信息,诸如他们的年龄、性别、身份、神秘和战斗经历,乃至于对他们各自战力的评估,以及组队之后的战力评估。不过,在神秘圈内行走的专家,总会想办法让自己避免被摸清虚实,nog的情报有可能出现疏漏和错误。
“要追上去吗?”左江问到。
“不,先解决编号002的事情。”我看了一眼昏迷未醒的编号002,如此说到。
编号002被植入了神秘之种,在黑袍意识行走者已经死亡的现在,她意识中的神秘之种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尚无法确定,而且,我不得不预防,黑袍意识行走者凭借编号002的神秘之中复生的可能性。意识行走者的诡异和强大,往往体现在,**的死亡并不意味着意识的死亡,在物质态中的死亡,也无法再第一时间和意识态中的死亡划上等号。许多意识行走者可以他人的意识态世界中维持自身存在。进而夺舍一个新的**。作为黑袍意识行走者的神秘体现,神秘之种还有许多尚未解明的情况。
编号002的意识状态十分糟糕,神秘之种的加速侵蚀和左江的妄想体验,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她之所以至今还昏迷不醒。有可能是意识态中正发生某些剧烈而危险的变化。我并非意识行走者,这时候进入她的意识之中是有很大危险的。
“我来吧。”左江说着,右手按在编号002的额头上,不消片刻,她的表情就变得玩味起来,似乎在编号002的意识态中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编号002的身体好似受到了剧烈的刺激。猛然蜷缩起来,五官也变得扭曲,整个人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掌捏成肉丸般蹂躏着,让看到她此时情状的人,都能感受到她此时正在承受的痛苦。我和江川在一旁静候,数秒后。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开了编号002,就在这时,江川猛然张开固有结界,一道乌光好似洞穿了空间,一眨眼就到了我的面前,散发着强力的杀意。我在第一时间就展开速掠,这道乌光的飞射迅速变得缓慢起来。被我偏头一闪,就躲过了这次袭击,然而,乌光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化成一道灰雾钻向通道的另一侧。
在这一瞬间,连锁判定已经勾勒出这道乌光的轮廓,它的实质形如一粒种子,既然是从编号002的体内激射而出,联想黑袍意识行走者的所为,应该就是所谓的“神秘之种”。神秘之种是黑袍意识行走者特有的意识类神秘。却在此时具现化于正常世界中,显然,仅仅就这种神秘而言,它拥有在意识态和物质态之间转换的能力,这种能力虽然少见。但我已经见识过许多次,江川的固有结界和所有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从某种角度上,全都是这种能力的体现,除此之外,它在逃离之时化作灰雾,而灰雾本身,就是一种同时具备物质性和意识性,并能够自如在两相之间转化的特殊存在,甚至可以视为接近神秘本质,亦或者就是神秘本质的东西。
“神秘之种”既然可以化为灰雾,在一定意义上,已经和“恶魔”十分近似。
黑袍意识行走者的意识寄托在这颗神秘之种上,已经确认无疑,思维在电光火石之间与我的脑海中跳跃,速掠立时展开,一条无形的高速通道以心念也不可及的速度从神秘之种侧旁穿过,我跃身而出,循着高速通道追至神秘之种身旁。神秘之种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但也仅仅是正常速度意义上的快,我的速掠超能,却并非通过常识中的速度概念得到速度,在相对快的概念下,神秘之种越快,也只能衬托出我的更快。它在眨眼之间已经飞出三十多米远,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我探手抓住这颗神秘之种,顷刻间,神秘之种的触感消失,而周围的风景也风起云涌,宛如被揉碎了再捏合成新的景状。我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在触感消失的那一瞬间,熟悉的不协调感已经让我明白自己已经进入意识态世界中。这定然是黑袍意识行走者以神秘之种为桥梁构筑的意识态世界,之所以在我触碰了神秘之种后才会激发,大概是因为,他此时的状态也只能做到这点了。对于意识行走者的诡异,我并不陌生,明明知道黑袍意识行走者就寄身于这颗神秘之种,自然也能料想到当下的变化。在江川的固有结界里,黑袍意识行走者太过大意,若非他主动进入江川的领域,大概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败下阵来的吧。而当时身处江川固有结界之种的我们,也只有江川一人接触过这名黑袍意识行走者的意识领域,其时江川们的试探都以失败告终,侧面反映出,这名黑袍意识行走者的意识领域之强力。
如今我已经进入黑袍意识行走者自身的领域中,自然不可能没有一点危险。我已经感觉到,连锁判定和速掠超能已经被压制,伴随着周围景状的巩固,就好似有一道道无形的枷锁禁锢在我的身上,在我所经历过的意识态世界中。对外来者的超凡力量禁锢力度之大,除了江川的妄想世界之外,就是这个黑袍意识行走者的意识态世界了。从这一点和之前的碰撞对比,完全可以证明,当初黑袍意识行走者的确没能展现出自身的实力。不仅仅是他,或许连那名“视线切割”也是如此。不过,在敌人展现全部实力之前干掉对方,本就是正理,他们的败亡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此刻,不过是黑袍意识行走者最后的反扑而已。他的**已经被处决,只剩下意识寄托在神秘之种中,必然不可能持续太久,他必须要尽快将“神秘之种”种植到新的**中,才有可能重新复生。
正如我所料,黑袍意识行走者那特有的声线在这个意识态世界中响起:“如果你不多此一举。本来可以逃得性命。”
我没有兴趣接话,口舌之争没有意义,终究要做过一场。我打量着这个意识态世界,大概是因为黑袍意识行走者当前的处境不妙,这个意识态世界也处处表现得不稳定。这里的景象大致是一个草坪,但是草皮却发虚,一眼望去可以辨识出是草坪。但是仔细看那一株株草,却只觉得轮廓虚幻模糊,就好似一粒粒松散的颗粒勉强聚集成形。在草坪的后方有一栋洋房的虚影,处于一种肥皂泡般的半透明状态,似乎一根指头就能戳破。
“你的速度的确惊人,但是,在这个世界里,非我所有的超凡之力,包括天才之能和神秘,都会受到抑制。就算是爱因斯坦到来,没有我的允许,他也无法运用自己超越烦人的聪明才智。魔纹使者在这里,也和凡人没什么区别”黑袍意识行走者阴测测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洋洋得意。“我用二十年才完成了这个世界的初步构架,**于常世之外,自成一体,在这里,只有我才是神,我就是神!”
他的声音仿佛从天空落下,从地底涌出,从每一根草上释放,从那虚幻的洋房里弥漫而来,充满了一种涵盖天地的威势,放在普通人身上,的确和神秘学中对“神明神威”的描述十分相似。不过对于常年行走在神秘之种的专家来说,尤其在刚刚击杀了这个对手的肉身时,就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了。
我只是沉默不语,他也许觉得语言可以动摇我的意志,削弱我的意识,但是,对我来说,他的言语就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对我来说,不战斗就屈服的可能性,半点也无。他的做法,无异于在浪费自己的时间而已。他的时间,绝对没有我的多。
我平静而沉默,只有黑袍意识行走者叨叨不绝,但这个声音很快就弱了下去,变得有些浮躁起来,我觉得,如果他真正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吧。只有自己说个不停,听众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时间久了也会很尴尬的,这种体验我没有过,不过,在其他人身上却没少见识过。在学校的时候,一些学生的高谈阔论往往会招来冷眼,尤其在辩论场上,更是因此面红耳赤,脸皮不够厚的家伙,绝对受不了这种感觉。
显然,黑袍意识行走者的脸皮也没有那么厚,意识态世界中的变化开始体现出一种愤怒的气息,连脚下的草屑都辐射出浓郁的敌意。
不过,我还是没有找到黑袍意识行走者的主体,他的意识寄托在神秘之种里,体现在这个意识态世界中,也仍旧是一粒种子,但是,正因为如此,才难以寻找,因为,它的体积太小了。如果可以使用连锁判定的话,效率会更高一些,然而,现在我能使用的力量却不多。这个意识态世界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追求削弱和禁锢敌人能力的效果,它在超凡和平凡之间划分了一条苛刻的分割线,在这条线之上的力量,都会受到约束,约束的极限在哪里,我不太清楚,因为,速掠超能显然没有超过这个极限。
“夸克。”我呼唤着乌鸦使魔的名字。因为,它的特殊性,已经在过去的种种经历中体现出来了。速掠超能无法做到的事情,并不意味着,夸克也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