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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暂时逃出精神病院,但是恶劣的天气,让众人无法真正离开半岛,一旦研讨会对三井冢夫等人的关注提高,一定会在很短时间内,就将他们捕获吧。三井冢夫撞破了献祭仪式,带走了真江,我不觉得他是普通人的身份,会让神秘组织认为其无关紧要,从这个角度来说,反而是占卜师和健身教练被他拖累了。只是,他们对此并没有太过强烈的认知。因为,三人都在担心研讨会的黑暗,不会放过任何人的小动作。
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三人对研讨会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人。反而,正因为参与研讨会活动并坚持到了最后,而得到研讨会的青睐,不正是证明了,研讨会对他们的看重吗?若非真的可有可无,反倒是一件好事。
自身有研讨会不可放手的理由,至少三人是这么想的。
怀揣着担忧、抗拒和恐惧,三人哪怕是在暂时安全的别墅区,也无法真正安下心来,仅仅在表面上保持镇定,而无法从心理上做到对可预想到的糟糕未来而无动于衷。而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别墅区有灯光,也仅仅是他们为了保证自身心理状态,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如果4,在这样压抑的心理状态下,一直处于黑暗的别墅区中,势必会对心理造成更大的破坏吧。他们的专业知识,让他们清楚这一点,于是只能做出妥协。
毕竟,如果研讨会没有追来,而自己却在压力中自我崩溃,那就太可笑了。
“我过来的时候,见到旁边的别墅也亮着灯,你们没有注意到吗?”我不由得询问到。
三人面面相觑。似乎真的不知道。很明显,假设旁边的别墅也有人住,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呢?难道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别的出逃者?亦或者是更糟糕的情况,自己三人自以为暂时逃脱。却一直处于研讨会的监视中吗?
我说出的消息,让三人有些细思极恐,但是,正因为一直都处于强大压力的环境中,所以,三人很快就镇定下来。不过,对于是否需要前往其他别墅侦查,三人之间同样有着分歧。在这个结伴的队伍里,并没有一个真正的领头人。意见无法统合。意味着行动上也无法默契配合,可是,要让他们放弃人数优势,却也是不可能的。说到底,人多势众不仅仅意味着安全,更重要的是,可以在面临强大压力时,给心灵带来慰藉。
那种内心强大到无论何时。一个人都没有问题的强者,在这个别墅中并不存在。哪怕是我。虽然有着诸多单独行动的经验,但在心理层面上,也并非是一直承受着孤独的压力,反而,在我的身边,总会出现一些需要伸出援手的人。和暂时通行的同伴。例如眼前三人,例如远在中央公国的诸人,例如阮黎医生和约翰牛,以及不久前分别的接头人和安娜。也许在这些人,并不会一直和我同行到最后。会迫于各自的想法而产生分歧,迫于环境的压力而必须离开,甚至于在不远的未来会成为敌人。但是,当一些同伴离开后,新的同伴又会出现。这无关乎他们呆在我的身边,想要获得什么,而将又会成为什么,也无论他们的能力是高强还是弱小,但在某一个时间段里,他们都是作为同伴而存在于我的身边。
我有时会感到孤独和寂寞,但这也仅仅是想法难以得到理解,难以对他人述说时,所产生的情绪反应,而真正意义上,只有一个人孤身奋战的情况,是很少的。
哪怕是在病院现实中,也有着名为“达拉斯”的那个不靠谱的男人作为同伴,有着阮黎医生关注着我的病情。
因此,我和如今的三人,最大的区别仅仅在于,我已经习惯了面对“神秘”和恐惧,而他们不能。
三井冢夫、占卜师和健身教练也十分清楚这个队伍的缺陷,很早就想要一个明确的领袖了,而我在确定这一点后,在其他人开口之前,提议到:“无论如何,躲在这里的话,就无法度过后面的难关。想要让研讨会妥协,就必须要有相应的资本,可显而易见,你们的资本是远远不足的。那么,为什么不回去找阮黎医生呢?研讨会对阮黎医生十分重视,而阮黎医生的能力,你们也亲眼见过。”
三人怔了怔,若有所思,很快就有人问到:“虽然是个好提议,但是,高川你知道阮黎医生在什么地方吗?我听说,你的例诊资格已经转交到其他医生的手中了。”
这又是我第一次听说的事情。
“转交?”我抬起视线。
“你不知道吗?你应该和阮黎医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吧。如果你是阮黎医生的专属病人,这显然是不合理的。”占卜师说。
如果按照常识来看,我和阮黎医生的分开,的确不是正常情况。
“研讨会的人没有通知我。他们私自做了处理。”我沉静地对他们说:“大概是因为,阮黎医生已经脱离了研讨会的研究方向吧。”
“这……又是怎么回事?”三人面面相觑。看来他们还不知道阮黎医生和研讨会之间的隔阂。
“阮黎医生的确是被研讨会邀请过来,进行一些心理临床医疗的新药物的研究。那些药物你们也见识过了,已经被一部分病人服用,产生了极大的副作用。”我向他们解释自己所了解的一部分情况:“即便如此,阮黎医生仍旧觉得,这个方向是正确的,但是,研讨会方面以这个理由,否决了这个研究方向,而阮黎医生却觉得新的药物研究方向,反而才是错误和危险的。”
“所以,这是研究理念的不同,而产生了研究团队内部的分歧?”对这样的事情,三人显然并不陌生。他们虽然不是正规的心理学专家,但也因为自身的欲求,关注着专业团队的情况。对研究所内的理念争端也不陌生。
“大致如此。”我说:“更糟糕的是,研讨会不需要不同的声音,所以,提出反对意见的阮黎医生有麻烦了。你们可以想象,现在的这个研究所,会采取合作偏激的行为。”
“他们想要杀死阮黎医生?”三人都想到了这个恶劣的结果。而变得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