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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没有,我们这样一来可以加大对德国的压力而不用担心西班牙?”
尼古拉二世想了想,眼神炽热的着颇别多诺斯柴夫问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我们可以以此为借口对天主教的攻击,然后把东正教统一起来一起御敌呢,然后我们再伺机而动的把主导权拿到手中,最后建立由俄国任命教宗?”
“这”颇别多诺斯柴夫心下一惊,好大的野心啊,尼古拉二世的想法他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不说其他地方,现在东正教比较多的国家如罗马尼亚、希腊、以及保加利亚、塞尔维亚等,其他的几个还可以商量,毕竟他们或多或少都是经过俄国的帮助才独立的。
可是希腊是一个古老的民族,而且准确的来说它比沙俄更切近正统,
史上君士坦丁堡牧首的驻地主要有三个。最初的也是最正统的驻地是伊斯坦布尔的圣索非亚大教堂。206年—264年由于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摧毁了拜占庭帝国在该地的统治,牧首驻地随帝国皇室一同迁至尼西亚。在拜占庭帝国复国后,牧首驻地又迁回圣索非亚大教堂。45年拜占庭被奥斯曼帝国征服,圣索非亚大教堂也被强行改为清真寺。从那时至今,君士坦丁堡牧首的驻地是位于法纳尔的圣乔治大教堂。
由于君士坦丁堡正教会对芬兰正教会和爱沙尼亚使徒派正教会(均为自治教会)有管辖权,君士坦丁堡牧首拥有按立这两个教会的大主教的权力。君士坦丁堡牧首仍然在名义上为全部东正教会的首领,并且拥有普世牧首称号。地位在名义上高于其他地区的牧首和卡拖利克斯(普世特使)。地位与教皇名义上相同,并且在基督教普世运动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在中世纪,君士坦丁堡牧首们完全受制于拜占庭帝国的皇帝,这使得他们的地位最终变得无足轻重。历任皇帝经常干预教会事务,他们实际上可以任意废立牧首。许多皇帝甚至任命宦官担当牧首之位。相比之下,罗马教皇却成为一支独立和不受世俗统治者控制的强大力量。在俄罗斯教会成为东正教世界最大的教会之后,东正教最重要的人物就是莫斯科牧首了。好在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沙俄才名知有顺,不过由于该死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在君士坦丁堡于45年陷落于他们手中之后,奥斯曼帝国的苏丹们就一直的控制了对君士坦丁堡牧首的任命,所以莫斯科牧首作为最大最哟影响力的东正教人物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这也是为什么俄国对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发动过几次战争的原因。
而作为主要继承者的希腊也是一个大麻烦。现在要希腊信徒加入到里面来而且让俄国来领导东正教的话,这绝都会遭到希腊的强硬反弹。而其他几虽然对俄国有好感,可是在国家利益独立等面前,谁也说不准他们同意的几率会高到哪里去。没办法,他只能够如实的就这么说出了他的疑虑了。
“这还真是一个难题,不过就算如此,只要我们在其他国家先下手,特别是加上政治利益胁迫,我相信他们迟早会同意的。”
“但愿如此吧”颇别多诺斯柴夫话音一转,道:“恐怕现在除了我们在这里戏之外,还有其他人也在幸灾乐祸的待这次的事情吧”
“你说的是英国和德国以及瑞士等”尼古拉二世闻其声知其意的想到了其他几国。
“不错,作为基督教的新教三宗,由英国创立每一任国王领导的国教安立甘宗和德国人带领瑞典丹麦跟随的路德宗以及瑞士荷兰的加尔文宗。他们新教跟我们东正教一样,现在肯定也在那里着西部天主教的笑话吧”颇别多诺斯柴夫道。
他们说的没错,现在其他各方都在关注着这一事件。
德国柏林凡尔赛宫。
“特奥巴登,你来说说,这件事情的影响如何”威廉二世可能就是因为臀部一边大一边小的缘故,特别喜欢站着,而其的臣子因为如此而时常需要跟着站起来以示尊敬,不过有三个人例外,其中一个那就是现在威廉二世所叫的特奥巴登,他是一个银行家,更是一个想法敏锐的政治家,现在五十二岁的他已经成为了代首相,明年铁定的转正。其余两人就是海军元帅快60岁的提尔皮茨以及总参谋长赫尔穆特·约翰内斯·路德维希·冯·毛奇,也即是俗称的小毛奇,他今年也是60岁。这三人是威廉二世最信任的三人,而三人中特奥巴登最年轻,现在来职位也将会是最高。
“我觉得,这将会是我们路德宗南扩的机会,特别是奥匈帝国,虽然我们是结盟了,可是奥匈帝国里面,他们的信仰还是跟我们不同的,那里是东正教天主教还有路德宗的交汇处。我们应该把那里拿下来。只要拿下了他们,我们的南扩之路才能够畅通无阻。”
“不错,我觉得首相说的那是一个最好的路线图。毕竟现在天主教中在我们身边的全部都是强国,比如法国,比如意大利,隔着相望的西班牙也是天主教的,而既然俄国现在已经对我们进行了配合法国和英国的遏制政策,而塞尔维亚、保加利亚以及罗马尼亚等差不多都是东正教的地盘。既然如此,我们只有从这下手了。”
“嗯,首相还有提尔皮茨元帅说到的都是重点,这些年经过其他的小国战争,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当两个相同民族国家、信仰相同的时候,战败国往往会对战胜国的民众抵抗力度会非常小,甚至很快的就会同化进去战胜国的国家中,而如果是不同的信仰,那么民族还是相同的俩个国家交战之后,由于信仰的不同,民族理解主的旨意不同而产生了不可磨灭的隔膜,这样的融合比起前面得更加的困难,所以我觉得我才觉得,我们的古人在这一方面早已经走在了我们的前面,要不然的话当初我们欧洲对外扩张的时候就不会让传教士先行了。取得了他们得民心,善加利导,让他们放弃抵抗的心理防线,接受我们,这样的战略确实是非常高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