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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左登峰一见玉拂神情有异,急忙出言解释。
“好,我要是赢了,你就把玉簪给我戴上。”玉拂冷声打断了左登峰的话。说完之后揉身前掠,在护城河岸落地借力,随即穿过护城河直扑十丈高的城墙。
左登峰不是傻子,玉拂的话外之音他听出來了,对左登峰來说打赌之举无疑是捅了马蜂窝,但是对玉拂來说就是捅了窗户纸。左登峰从沒像现在这样头疼过,他感觉自己无形之中成了卑鄙小人,金针虽然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左登峰还是一直把他当大哥的,也始终把玉拂当未來的大嫂,连隔着衣服曲线他都感觉不应该,这么一搞,左登峰感觉自己成了勾引大嫂的小叔子。
“喵~”十三见左登峰背着木箱直转圈,疑惑的抬头着他。
“喵个屁呀,我闯祸了。”左登峰重重叹气伸手抓起十三放上肩头,转而急速追赶,这事儿算是彻底搞砸了,不管谁输谁赢,都砸了。
在护城河岸落地借力之后,左登峰急速冲河对岸的城墙掠去,阵法内不能运转灵气在空中转身或者停留,必须瞅准角度斜着上墙。
十丈的城墙对左登峰來说不算什么,当他掠上城墙的时候,玉拂正站在城墙上打量着城内的情景。
“我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左登峰掠上墙头最先的是玉拂的神情。
“我沒开玩笑,你一定得当真。”玉拂并沒有转头,脸上的神情很是冰冷。
“换个赌注行不?”左登峰焦急之下智商大减。
“晚了。”玉拂猛然转头,吓的左登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他从未见过玉拂这么愤怒,这时候他开始后悔了,他跟玉拂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性格,开玩笑开过火了。
左登峰闻言沒有再说什么,通过玉拂此刻的神情以及她先前所说的‘落花流水’來,她对金针是真的沒意思,自己真不该瞎热心,现在是真正的惹火上身了。此刻左登峰虽然眼睛着城中,但是他并沒有在景物,而是在后悔,早知道会是这种局面,宁肯沒人说话一直憋死也不会叫玉拂过來,不过话又说回來了,如果常年不跟外人接触,憋死应该不会,憋疯倒是有可能。
愁眉苦脸的懊恼了许久,左登峰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城墙下方的城池,城池为方形,十里见方,城中有街道四条,十字形贯穿东南西北,将古城分割成了四个区域,城中大部分建筑都为石质建筑,得以经受三千年的风雨保存至今,东北和东南两处区域的建筑比较高大,也比较精美,但是倒塌的数量也最多,由此可见当年建造的时候是使用了木料的。西北和西南两处区域几乎是清一色的巨大平顶石屋,东西纵向,南北排列,很是整齐,保存的也相对完好。
那座巨大的三角形黄金塔就坐落在古城中央的十字路南侧,底部占据了西南和东南两处区域面积的一半,也就是五里左右,黄金塔的北侧是什么情况目前不得而知,因为那是视线的盲区。
古城的街道上也长满了杂草和树木,房屋也大多沒了房门,整个古城在夜色之下显得破败而萧瑟。
“石楼里有人,你输了。”玉拂探手从怀中取出了那根凤凰玉簪递向左登峰。
左登峰闻言转头了她一眼,城中虽然长满了杂草,但是在杂草之中有一条清晰可辨的小路,这条小路是从城门方向通向东南区域一处两层石楼的,石楼之中有微弱的火光在微微摇曳,这就说明里面有人。
“说句心里话,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输,但是现在我不那么想了,不过我也不希望你赢。”左登峰叹气摇头并沒有接那只玉簪。
“愿赌服输。”玉拂并沒有收回那只玉簪。
“你想过沒有,如果这里真的有人,他们完全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还要生活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中。”左登峰转头开口。
“此处距离阵法的南侧边缘最近,也超过了一百里,你认为他们敢外出吗?”玉拂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咱们的赌局作废,我不希望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也不要逼我做我不能做的事情。”左登峰探手接过玉拂手中的玉簪插上了她的发髻。
“我跟你开玩笑的。说吧,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让你这么自信你会赢。”玉拂愣了片刻改变了说话的语调,力求让自己的声音欢快自然,事实上她声带颤音,她读懂了左登峰心酸的无奈,也读懂了他坚定的执着。
“凡事都有原因,外面那些巨人不会耕种,只能猎食,长期以往,它们的嘴巴就变的像狼,视觉和嗅觉也都变的很发达,但是你有沒有想过它们为什么沒有耳朵?”左登峰出言笑道。有些话说清楚了令他感觉很轻松。
“你的意思是不是石楼外面那面铜鼓可以发出令它们惧怕的声音?长期以往它们就退化了听觉?”玉拂伸手指了指石楼外一面大鼓,鼓大如碾,青铜为骨,竖立屋外。
“是的,咱们先前走的小路宽不足三尺,恰好跟那个铜鼓的宽度一样,也就是说石楼里的人经常滚着铜鼓外出,既然能滚着铜鼓外出,他们自然就能安全的靠近阵法边缘并离去。他们之所以沒有离去是因为阵法不让他们出去,阵法为什么不让他们出去,因为他们跟人不一样了。”左登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就不信你回回都能猜对,眼见为实。”玉拂说着掠下了城墙。
“怎么能说我是猜的?”左登峰带着十三紧随其后,二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的靠近了东南区域那座发出微弱光亮的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