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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扬回过头,只是冷冷地着田仁,没有说一句话。但是任谁都能够出,楚天扬那眼神中满含了轻蔑、鄙视、淡然,就好像一个亿万富翁着路边乞丐在跟自己吹嘘多么有钱一样。这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猛地刺痛了田仁的心脏。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已经六十二岁的田仁依然脾气火爆,今天要不是授衔仪式,有宁副主席的参与,田仁很有可能会忍不住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两拳。
楚天扬轻蔑的摇摇头,然后又是一口浓痰吐在了田仁的脚边。
“不管你说的对不对,我都没有理由回答你。”楚天扬满带着轻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一个少将,不过是一支被圈养了好多年的老虎而已。”楚天扬的目光又落在这些少将发福的肚皮上,脸上堆起一丝非常欠揍的冷笑说道:“你们知道你们的胖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吗?那里不是安邦谋略,也不是宏图伟业,你们的肚子里装的,就是大粪。”
“嘶。。。。。。”现场的监控视频第一时间将这话传了回来,引得别墅里正热闹的军官们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小子说话真够狠,居然把这些军官都绕了进去。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些宁系的军官都比楚天扬高了不止一个级别。
这小子是缺心眼?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黄老邪身上,是这个老货教出的徒弟,他最有发言权。
黄老邪一摊手:“跟你们实话实说吧,这小子其实就是妒忌。你们知道他原来也是个胖子,全身上下最喜欢的地方就是那一走路都能甩起来的肥肚皮,但是在老子的训练下,他满身的肥肉都没有了,所以这小子见胖子就眼红。”黄老邪牛逼哄哄地蹲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距离楚天扬最近的一个胖少将说道:“不过也真是,除了田仁这老小子比较瘦之外,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肥?这哪像军人?你说是吧?”
玄玄子在这个时候当然是要向着自己的徒弟说话,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可不是么,你要是按照部队要求每天进行五公里武装泅渡或者是越野,我就不信他们能胖。”
蔡中华听到楚天扬的话,心里倒是舒服不少。虽然这小子很不是东西,但是至少有一句话说到自己心坎里了。这些人不过是一只只圈养了多年的老虎,掠食的本性早已经被放在眼前的精美食物消磨干净,真要是放出去,能当狗用就不错了。指望这样的人来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想到部队山头林立,想到华夏国这些年对外政策的软弱无能,蔡中华不禁叹了一口气。要是华夏**方有统一的思想,华夏这泱泱大国还能被国人嘲笑成富而不刚吗?
这时候,另外一个大校军衔的军人走了出来。楚天扬能出来,这个人带过兵,摸过枪,甚至杀过人。但是绝对不是那种百战余生的军官,因为他的身上,缺少一种硝烟和铁血的味道。
军官走出来之后,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制服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桌子上,楚天扬抱着膀子,很欠揍地将自己弄成一幅受了惊吓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惊恐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啦!”
大校:“。。。。。。”
“我是东南某军区何殿华大校。”这名身材魁梧的大校一边脱上衣,一边说道:“这次奉命回来参加特级勋章秘密授衔仪式,宁副主席在东南军区的时候,我是他的警卫员。”
说到这里,大校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可我想不到,得到特级卫国勋章的,竟然是你这样的人。”
燕京的春天乍暖还寒,可是作为气血旺盛的军人,基本上外面一件薄呢军装之外,里面就是衬衫了。
何殿华大校脱掉里面的衬衫,露出精装的古铜色的肌肉。他指着自己胳膊上长十几厘米的伤口说道:“这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敌人用军刺刺伤的。”
又指着自己的腹部说道:“这是在东南的时候,被海岛那边的特工用手枪打下的伤疤。”
着楚天扬挂着淡淡微笑的脸,何殿华嘲讽地说道:“我的整只左臂曾经粉碎性骨折。”转过身,大家见何殿华的后背有大面积烧伤的痕迹。
“这是在一次作战当中,被火焰喷射器命中。”
何殿华说到这里,挑衅似地着楚天扬问道:“小的伤疤我就不给你属了,我腿上还有很多大的伤疤,我现在带的兵有许多人在训练中也受过重伤,我们这些人难道就是你说的圈养的老虎?”说到这里,何殿华原本还带着嘲笑的脸忽然沉了下来。
“这么说我们,你还不够资格!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有人保着你你就能肆意妄为,这里是部队,是靠实力打拼的!”
楚天扬点点头,了四周,除了这个何殿华、田仁和蔡中华之外,其他人都是胖子。忍不住心里又开始得瑟起来,环视了一圈问道:“还有没有身上有疤,没有小肚腩的人了?站出来给大家展示展示?”
这些少将面沉如水,要不是宁副主席还没有回来,恐怕这些人早就拂袖而去了。这个二十岁的小东西竟然敢站在这里跟这么多人叫板,真当你的玄黄师父能如此偏袒你?
到没有人说话,楚天扬也开始吭哧吭哧脱衣服,边脱边说道:“我有两个师兄,大家可能都听说过,一个叫唐杰忠一个叫唐杰义,他们仗着自己手上有祖传的金疮药,顺利混进了国家医疗机构,而且还经常给国家领导人把把脉开个药方什么的。我小时候淘气,偷女生洗澡或者趴厕所被发现之后,经常被人打,所以身上脸上也会有疤痕。”
楚天扬伸出手,纤细袖长白净的手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语气也变得愤怒:“可就是这两个王八蛋,对自己同门的师弟也居然如此吝啬,他们说,只要脸上和手上脚上没有疤痕,身上有几个不算什么。所以大家,尽管小时候经常跟人打架,被别人打,但是我的脸上和手上真的一点疤痕都没有。”
宁致远像个小贼一样撅着屁股,偷偷躲在礼堂外面听楚天扬胡侃,不时被楚天扬大忽悠的样子逗得直笑。楚天扬也听到门前那急促的呼吸声,心里虽然郁闷,但是毕竟人家是未来的一号首长,不好好跟人家混也不行。所以只要宁致远不叫停,楚天扬就随性地发挥自己的大忽悠特长。
在场的高级军官们也有些发懵。
这小子究竟想要说什么?这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尽是小时候偷女生洗澡趴厕所的事儿了。
待到楚天扬的外衣开始脱掉,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时众人才反应过来难道这小子是要和何殿华比身上的疤瘌眼?
白色的衬衣被随意地扔在桌子上,楚天扬纤细瘦弱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的目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