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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脸sè大变,躬身对徐洛说道:“二少说的哪里话,区区小事,哪敢烦劳二少,还是小店做的不够周全,还请二少见谅!”
徐洛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涟漪,涟漪冲着徐洛微微摇摇头,然后哼了一声,将之前给徐洛试好的几件衣物包起来,冲着中年人说道:“你自己处理吧,我跟少爷先走了。”
“好的,恭送小姐!”中年人的态度极为恭敬,似乎很感激涟漪一般。
而躲在暗中的赵冲这时候已经被吓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徐洛那个废物身边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高手。
看起来柔柔弱弱,未语先羞的娇俏侍女,竟然拔剑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尤其是斩断大汉手腕的那一剑,看上去轻描淡写,同为武者的赵冲心中骇然不已,就算神兵利器,如果持剑的人本身不是强者,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将人手掌斩断。
随后这家店的店主表现,更是让他悔恨交加。
“不过是一家破旧的门脸,虽然开在dì dū最繁华的的青龙大街上,但那又能说明什么问
题呢?在dì dū,商贾敢跟贵族较劲,那是找死的行为!”赵冲无法理解,这家店的店主哪来的底气,敢动手杀人。
心中虽然愤恨不已,但此刻他却是连出来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两腿都有些发软。
待徐洛和涟漪出门之后,中年人目光落到剩下那几个大汉的身上,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气,冷冷道:“谁派你们来的?几个泼皮,也敢到我这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其中一个大汉还算硬气,虽然浑身也哆嗦着,但还是哭丧着脸回了一句:“大爷,我们错了,您就当我们都是个屁,放了我们吧,我们看错人了……”
“放了你们?哼,你们都还有家人吧?都有妻儿老小吧?放了你们……谁放过我?”中年人的声音极度冰冷,心中懊恼不已,觉得今天在涟漪小姐和二少面前丢人了,对这些来捣乱的人痛恨不已。尤其被涟漪小姐杀了那个,竟然敢如此侮辱涟漪小姐,当真该死一万次。
“祸不及……不及妻儿,大爷何必苦苦相逼……”那大汉混迹市井,眼力不差,看得出中年人不是在吓唬他们,当下脸sè煞白,但要他供出背后的人,他也没那个胆子啊。
“嘿,真他妈好笑,你们有胆到我这闹事,然后却说我苦苦相逼,我看你们就是一群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混账。”中年人冷笑看着对方,随即说道:“来人,去把这些人的家人给我杀个干净!”
“等等,等等,大爷,我们服了,我们什么都说,求大爷放过我等家人!”另一个被踢得口吐鲜血的大汉连滚带爬的过来,跪在地上用力磕头,涕泪聚下:“我们是受赵冲赵公子指使,来找徐家少爷麻烦的,我们错了,我们该死,求大爷放过我们吧。”
“求大爷放过我们吧。”另外几个大汉也都一起过来,拼命磕头。
踢人踢到铁板上,就要认栽,至于说以后会不会遭到赵公子的报复,那根本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看着这中年人的强势,赵少爷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
“赵冲?不认识。”中年人看了一眼身旁静立的几个浑身充满肃杀之气的人,问道:“你们认识吗?”
其中一人说道:“应该就是前段时间,在风月楼被二少打过那个废物吧,听说是个小贵族家的子弟。”
“区区一个小贵族家的子弟,就敢如此嚣张放肆,来人,去把他们家给我抄了,用来给二少压惊,若有反抗,就地格杀!”中年人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后冷笑道:“看来我们蛰伏的时间太久,这dì dū,已经没有人记得我们了呢。”
“那就杀几个让他们知道我们是谁好了。”一个身上充满肃杀之气的人淡淡说道。
却是让店里还没有离开的一些人吓得浑身冷汗,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要这店家免费的衣服?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一个个都落荒而逃。
中年人皱着眉头,有些困惑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小店,叹息道:“可惜了,经营了这么多年,还是毁在我们手上,以后谁还敢来买东西?”
他身旁一个人笑道:“没事,估计以后咱们这会更有名的,明天就涨价吧!”
中年人想了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明天……就把价格涨一倍好了,我们总不能太黑,涨多了会引起老客户不满的。”
……
dì dū中的一个小贵族赵家被抄了,对方只有三四个中年人,杀入赵家如入无人之境,有几个勇于反抗的,直接被砍了脑袋,剩下那些人全都噤若寒蝉,任由对方将家中财务劫掠一空。
同时,赵家的公子赵冲,这个冷平和魏子亭身边的狗腿子,也在这一天神秘消失,再也没人见过他。
整个dì dū,一片哗然!
“这是对帝国法律的公然践踏!”
“一个商贾而已,当街杀人,抄家行凶,谁给了他们这个胆子?”
“长此以往,dì dū将人人自危,外乱未至,内乱先起!”
“强烈要求严厉惩治杀人者!”
“杀人凶手不能放过!”
“这些凶手跟镇国将军府一定有关系,不然的话,为什么对镇国将军府的二公子和一个侍女如此态度?”
“镇国将军纵奴行凶,骄横跋扈,强烈要求问责镇国将军!”
各种声音短时间内,充斥整个dì dū,在一些人背后的推波助澜下,火,渐渐烧到了镇国将军府的头上去。
然而,让所有人都迷惑不解的,却是皇宫里头始终静悄悄的,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
谁也不知道那位坐在龙椅之上的人,心里面到底在想着什么,难道,他真的是顾忌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徐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