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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此人就是花长云,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后生,头发二八分,脸模长得不错,白白净净的,就是腰驼得比较厉害,两个肩膀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个头不高,衣服上虽然有一个补丁,但很干净,他一边扫视祠堂内外,一边安装架子鼓。一个三脚架,下面缀着一个圆而扁的鼓,这个鼓不是用手敲的,而是用脚踩的。在他的两腿之间,夹着一把胡琴,他不时把脑袋凑到花长云的耳旁着什么。
郭队长和郭主任坐在同志们的后面。坐在大家周围的人只顾剥花生吃,不再议论什么。
“长松,你爹怎么不来听书啊!”话的是郭队长,“他平时不是最喜欢听书的吗?”
“我爹今天身子不爽。”郭主任道。
“长云怕是嗓子痒了,也想过一把瘾。”郭队长道。
“我看危险,你看他咳的,这么个咳法,怎么唱?”郭主任道。
“我看连胡琴都拉不了。”一个乡亲道。
“郭队长,花长云现在不是不书了吗?”向阳问。
“是啊!他是很久没有书了,今天满子来了,他想搭把手。”
“他们过去在一起过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