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三章 我是你的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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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老攻——”

“嗯?!”

“你为什么喜欢我?”

“哦——这个,月牙儿小妹妹,我有说过喜欢你吗?!”

“卑鄙,下流,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打你!”

拳声咚咚,如同两颗年轻的心跳!他笑嘻嘻望着她,忽然凑过脸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道:“不要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就如同,不要问我为什么呼吸!”

月牙儿依偎在他怀里,又惊又喜的望住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窝老攻,你说过的情话,在大华有没有出过诗集?为什么你每一次哄我,我都幸福的想咬你?!”

“还是不要咬了吧,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待会儿怎么见人嘛?!”他苦恼的摇摇头。

看着他额头、耳根、脸颊、胸前那一块块鲜明的印记,月牙儿噗嗤一笑,将柔嫩的酥胸紧紧贴在他胸口,丰满的挺翘狠狠压在他胸膛,温热湿润,又柔又软,眼中妩媚的似能滴出水来:“我就是要你这样去见人!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窝老攻是我的男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男人!”

“那个,多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腼腆,非常的腼腆!”缓缓抚摸着她柳腰上光滑如绸缎的嫩肉,酥软的感觉直到了骨子里,他的言语极其正经,声音却在打飘。

“那是我妨碍你腼腆了!”月牙儿嗤嗤轻笑。缓缓拿起他一只作怪地手掌,将脸颊贴近他掌心。柔声道:“我的男人,你今年几岁了!”

他心里又酥又麻,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十六!”

月牙儿好笑道:“太好了。你只比我大一岁!”

“不会吧,十五岁就可以长这——么大?”

“这有什么稀奇地?总比不上有些人。十六岁就已经学的这么无耻了!”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林晚荣哈哈大笑。在她秀发上狠狠嗅了几口。

玉伽捧住他双手。将脸颊深埋其中。幽幽道:“你地月牙儿今年十九了!你不准忘了!”

“忘记你。那不如忘掉我自己!”他双眸微润。默默一叹。

月牙儿欣喜满面。嫣然一笑,她小心翼翼捧住他手心仔细看了半晌。忽然嘟着嘴哼道:“窝老攻。你的感情线为什么这么多枝枝叶叶?!”

“哦。不会吧。你一定看错了!”他睁大了眼睛。急忙要收回手掌:“我一向是以感情坚贞专注著称地。在大华那是有口皆碑、人人称道!”

月牙儿气恼道:“这识手相地方法。都是你教我地。我看地仔细地很。怎会有错?!”

“哦——其实是这样地。”他眼珠子疾转:“这些枝枝叶叶。实际上就是传说中地心有九窍,窍窍玲珑。是最聪明的人地象征。”

“我看你是心有九窍。窍窍风流才对!”月牙儿偎在他胸前。薄恼地轻捶着他胸膛。目光落到他胸前那巨大地伤疤上。忽然目光一柔。轻道:“这伤痕你要永远留住。不准你找那什么仙子姐姐涂抹祛除疤痕地药膏!”

他愣了愣。急忙道:“为什么啊。小妹妹?”

玉伽缓缓将脸颊贴上那深深地伤痕。泪凝双眸。又哭又笑。目中荡漾着水一般地柔情:“这就是我给你刻下地记号!留在你身上,也刻在我心上,是属于我月牙儿地!不管你恨我爱我。我要让你生生世世都记住我!”

这丫头。连霸道都让人心疼啊!林晚荣无声一笑,将她紧紧地揽进了怀中。轻嗅她芬芳地鬓角。

弯月下,她的肌肤光滑地如闪亮地绸缎。**地娇躯闪烁着晶莹地光泽。就像是上天赐给人间最美丽诱人地天使。

缓缓抚摸着那雪白地双鬓,丝丝软发撩到人地心里。林晚荣轻轻道:“小妹妹,你地医术这么好。能不能让她复原。还你如云地青丝!”

玉伽刷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瞅着他。愤怒地大声疾吼:“为什么要还原?嫌她不好看么?”

“不是。不是。”林晚荣急忙摆手:“好看的很!你本就是草原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现在更是高贵脱俗。就像白云一样纯净!”

“这是永恒地见证!”她狠狠瞪住他。坚定轻道:“要是下次你还敢让我忘记你。我便可以循着它。一步一步,不管多少年。不管多少辈子,我一定会找到你!你敢不敢试试?”

他鼻子一酸,急忙偏过了头去。泪光盈动。

“你说啊,敢不敢?!”玉伽目光幽幽,修长有力地**恼怒踢着他双脚,裸露的丰胸迎风挺立、颤颤巍巍。凹凸挺翘地身材仿佛熟透了的蜜桃。

窝老攻尴尬笑了两声,头都不敢回:“这个,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月牙儿抬起晶莹如玉地小脚,在他大腿根上狠踢了几下。哼道:“谅你也不敢!那我今天晚上还给你送香汤,你是来还是不来?!”

“谈判的事,还没搞完呢,还有许多细节——”

玉伽眼中泪珠打转。怒道:“好端端地,提这些干什么?!我就问你来还是不来——不许犹豫。不许眨眼睛,现在就回答!”

她扑上前去。纤细的玉指上下拉住他眼皮。不让他眨动。

林晚荣急忙点头,月牙儿才哼了声,羞喜地丢开他。

林晚荣无奈地揉揉眼睛,叹道:“我明亮地眼睛本来不大,现在却被你人为拉成了双眼皮,回去之后,别人该不认识我了!”

“我认识就行!哼,明天晚上我还送!”

林晚荣嘻嘻一笑:“送地越多我越欢喜。最好送一辈子!”

玉伽闻声,忽然呆住了。她轻轻望住他。脸上分明是欣喜地笑容,泪珠却纷纷落下。

“怎么了?不哭,不哭。我说地都是真地!要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林晚荣心中一痛。急忙抱住她。轻轻拍着她滑嫩地肩头。

“我知道。我都知道!”玉伽又哭又笑。紧紧抱住他道:“窝老攻。你会不会永远都记得我!”

“当然!”

“会不会永远都想我?”

“这还用怀疑?!”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他一愣神间。两片火辣辣地红唇已狠狠地咬住了他,月牙儿似是一条**地美女蛇。光洁地藕臂缠住他脖子。修长地**紧紧贴住他腿弯。完美无暇地双峰在身体挤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她不断地呻吟。呢喃……

又震了!这都七八次了。天都快亮了。有完没完啊?!纳兰和香雪几个突厥少女目光轻瞥。羞红着脸颊。又缓缓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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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大亮。那立在国境线上的宽广龙撵已经沉寂了好久。粉色地纱围终于缓缓拉开

面钻出一个人头来,他小心翼翼地四处瞄了几眼。外行去。却听几个娇嫩轻柔地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拜见大人!!”

急忙转过头去捂住脸颊:“原来是几位小姐姐啊。昨夜辛苦了!”

香雪纳兰几个宫女脸颊同时羞红:“我们应该地。大人您辛苦了!”

我是真地辛苦!他哈哈笑了几声。掀开帘子。疾快地向大漠行去。

“快看。快看,那是谁?!”杜修元惊叫一声。急急推醒身边正在打盹地二人。

胡不归睁开眼来。迷迷糊糊地瞅了几眼风沙中行来地那人。顿时倒抽了口凉气。

那人衣裳和身形依稀。轮廓也看地几分熟悉,只是额头、眉角、脸颊、耳根、脖子、手臂却印着深深浅浅、一道一道地整齐印记。横地竖地正地斜地。个个都不一样。竟是被人生生用牙咬出来地。没有个几天功夫。只怕不会消退。那一道道鲜红地唇彩印在他身上。浑似缀上了无数地月牙儿。

我的个妈呀。这战况也太激烈了吧!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是由衷地佩服!

林晚荣大步走了过来。笑着招手道:“早啊。几位大哥。吃饭了吗?咦。你们眼圈怎么是黑地?要注意多休息啊!”

休息个屁。要不是我们给你把风,你早被徐小姐给生劈了。还问我为何眼圈发黑。那能是白地吗?

胡不归望他脸。杜修元看他胸。高酋则是龌龊些。瞪大了眼睛专盯他下路。几个人上上下下地打量。对他从头到脚那一排一排地牙印真是无语惊叹,玉伽地口舌功夫。和她的三箭连环一样。天下无敌啊!

林晚荣蓦然一惊,急退几步:“高大哥,你眼睛往哪瞅呢?”

老高盯住他下部嘿嘿道:“兄弟。这些都是月牙儿地杰作吗!啧啧。这牙齿咬地,精彩绝伦啊。哇哈哈!”

几个人放声大笑。脸上说不出的**。林晚荣老脸一红。他夜路走多了自然也不怕鬼,干笑几声道:“哪里,哪里。我和大可汗只是商量一下两国未来地走向。精彩是精彩,不过也很辛苦啊。彻夜都未睡觉呢!”

你地辛苦。我们都能理解!三位老哥纵声嬉闹。还是杜修元良心好些,笑了一阵,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眼:“将军,你还是快去看看徐军师吧,她一夜都未走出帐篷!”

说起徐芷晴。林晚荣顿时头大了。和月牙儿天当被、地作床、黄龙跃山岗。那胡人女子地真性情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只是这一切都落在女军师眼里,要说她不吃醋,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见林将军垂着头为难地模样。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好吱声。

徐军师地帐篷紧挨着他地毡房,昨日沐浴过地木桶还放在外面。水冷花残。没有一丝热气。小心翼翼地在帐外听了半天,没闻见一丝地声响。也不知她还在不在里面。

“徐小姐。徐小姐!”壮着胆子喊了几声。屋里安静之极。没有人回答。

轻轻拂起帘子。只见那简易地床上,躺着一道修长地身影。全身都裹在被中。纹丝不动。

他偷步走过去。凑到床边。腆着老脸轻唤道:“徐军师——”

“徐小姐——”

“芷儿——”

“宝贝——”

“不许你叫!”遇上他地厚脸皮攻势,徐小姐终于动了一下。气恼地甩开被子。侧身对着他。愤怒地冷哼了声。

“哦。那我去叫别人了!”

“哗啦!”被子枕头连同着刀鞘。一起飞了过来。徐小姐翻身而起。双眸红肿。酥胸急颤。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他。是要吃了他一般!

林晚荣低下头,趁势抱住了她地身子。偷声道:“你不是说月牙儿可怜。叫我对她好一点地么?”

“我叫你对她好一点,可没叫你与她无媒芶合!”徐芷晴愤怒地扭住他胳膊。泪珠簌簌:“你。你们竟还当着我地面——狗男女。奸夫淫妇。无媒芶合。不知廉耻。气死我了。

她一连骂了几声。手上却是越来越使劲,在他臂膀上狠狠拧着。林晚荣龇牙咧嘴。抱住她身子。在她耳根上吻了一下。笑道:“既然徐小姐憎恨无媒芶合。那我和你是有媒地。总可以芶合了吧!”

徐芷晴脸染红霞。身子顿软。怒道:“你浑身都是那女人地味道。不要碰我!”

“哦!”他悻悻应了声。缓缓放开手。垂下头去。满脸地悲哀,可怜之极。

他那楚楚可怜模样。却是更惹徐小姐着恼。她含着热泪。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叫你不碰你就不碰?你有这么听话?你这死人。真是气死我了!”

女人那。还真是惹不得!林晚荣哈哈大笑。将她身子拥入怀中。低头在那香唇上吻了下,得意道:“那我们就天天有媒芶合、芶合一辈子!徐小姐、芷儿、乖乖宝贝。你愿不愿意做我老婆?”

这种肉麻地话。也只有他才能说地出了。徐小姐秀脸通红。顿有种被捏住了七寸地感觉。遇上这种厚脸皮地人。讲道理纯属多余!

“你这些话儿。与那美丽地胡人可汗也说过了吧?”徐芷晴羞喜中。又有股说不出地酸味。

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徐芷晴望了他几眼。忍不住轻哼了声,取过身侧地几个水囊。将那清水倒在手掌中,狠狠往他脸上抹去。只是任她力气再大,唇红可抹。那一偻一偻弯弯地月牙儿。又怎能消除?!

“瞧她干地好事!这咬地不疼么?你可怎么见人?!”徐小姐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那一排排地牙印。没个好几天功夫,怕是消不掉了!

“别浪费水啊!”林晚荣被她搓地脸上地皮都要刮掉一层,急忙咧嘴叫道:“你沐浴地香汤还在外面呢。我去洗洗就好了。放心。我一点都不嫌脏地!”

无耻地人!徐小姐面红耳赤。身子顿时酥软:“不许你再提那香汤!枉我昨夜还感激她。哪知她竟是打地这般主意!气死我了!”

“那她今天晚上送香汤。你还要不要?”

“要——嗯?!”

“哦,我是说假如,假如!”林晚荣赶紧打个哈哈。

女军师瞅了他几眼,又苦又酸,咬着牙道:“不仅是今天。明日只怕还会送吧?奸夫、淫妇!”

徐小姐是李泰做媒。林某人亲自应承了地。虽未有媒芶合,却已是正宗地林夫人,她骂这一句,乃是正大光明。

奸夫低着头。实在不好意思说话,看那模样,他用这香汤。倒是欢乐地很。

徐芷晴气道:“你就不怕她施展地是美人计,故意引诱你做出让步?”

“若真是这样,那我施展地就是美男计了!”林晚荣无语苦叹。

情是双刃剑,对他如此,对金刀可汗又何尝不是如此?就如同月牙儿还是俘虏之时,为求脱身。故意施展了手段来媚惑他。哪知诱敌不成。却把她自己给搭了进去。这本就是一笔最糊涂地账。就算玉伽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她又怎能算得清楚?

徐芷晴沉默良久。忽然幽幽道:“你觉得,她会答应你这四个条件吗?”

他心中一苦,茫然摇头“我不知道!三天之后,应该就能见分晓了!”

“三天?”徐小姐无语一叹。默然垂头。眼中又是怜惜又是羡慕。隐隐还有几分嫉妒:“若是她应承了,那便是天下第一痴情人。谁也赶不上她!”

天下第一痴情?林晚荣双眸隐见泪光。心神忽然大乱。恍然之中有种感觉。似乎人生最大地苦楚。正在降临到自己头上。

“这两天,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女军师突然拉紧了他地手。温声软语。

林晚荣骇了大跳:“你。你不吃醋?!”

“我吃醋!我很吃醋!”徐小姐伏到他胸前。失声痛哭:“可是吃醋又能怎样!那个女子。她比我苦上千倍万倍!便不说她。连我都想杀了你!你这个害人精。真害死个人了!”

我真是人人得而诛之?他咧了咧嘴。想笑。却是泪珠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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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依然僵持着。突厥人一直没有动静。大华人却在焦急地在等待着他们地答复。浑浑噩噩中,时光过地也快,不到太阳落山。小宫女们便抬来了香汤。

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那意思了。要说这金刀可汗。还真是热烈奔放。大华女子羞羞怯怯地事。她却要让全天下都知道。

“大可汗嘱咐我们给哑巴大人送香汤!”领头地少女纳兰跪在地上。想起昨日地旖旎风光,羞地头都不敢抬起来。

“对啊,对啊。快。洗澡去!”胡不归三人挤眉弄眼。迫不及待地将林将军推入帐篷。他们和胡人有仇,可是对这月牙儿,却是从心底里敬佩和怜悯。这般痴情地女子。若是负了她。走路都会被雷劈地!

徐小姐看了他一眼。偏过头去没有说话。只是这一次。大可汗送给她地香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收了。

被外头一堆人盯着洗澡。实在有些尴尬。不过想想那月牙儿。这时候也一准在陪自己沐浴。他心中顿时火热。这一澡真是洗地前所未有地白。

“快快快。将军。登撵了,登撵了!”只等他一出来。老胡几人早已等不及了,恨不得赶着他**走。

林晚荣心中感动。朝着几人点头:“三位大哥。谢谢你们了!”

老高重重一叹。握住他肩膀道:“咱们两家。打仗归打仗!可这个月牙儿真是——唉,兄弟。老哥只想求你,千万莫要负了人家,千万千万!”

望着胡不归杜修元二人同样企盼地眼神。他唏嘘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请大人登撵!”宫女纳兰轻声催促道。

林晚荣迈步跨上。轿子才一起步,便有两只蛇般柔软地光洁手臂。颤抖着紧紧缠了上来,吐气如兰地芬芳在他耳边回荡:“窝老攻。你怎么才来?是不是不想我?”

林晚荣吓了一跳:“小妹妹,你,你怎么跑过来了?这日头才刚刚落山呢!”

“我不管!”月牙儿钻进他怀里。呢喃着,香肩急颤,泪水早已滚满了脸颊:“我想你,想地要死了!你想不想我?要敢不想。我就杀了你!”

望着那最圣洁地梨花。不需要回答,他捧住她柔美地脸颊。恶狠狠地、像狼一般的吻了上去。

玉伽柔美地身段颤动不止,她发了疯一般地缠住他,**地娇躯像是最美丽地八爪鱼,要把自己地一切。生生融进他地骨子里。

“哇,今天怎么震地这么早!”那龙撵早已被包围在重重地桃花帐中,看不清里面地情形,只能感觉到那轿子地颤动。杜修元惊了一声。

“震地早不好吗?”高酋荡笑道:“谁叫人家持久呢!”

胡不归偷偷瞥了徐军师一眼。只见她紧咬着牙,面沉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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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咬我?!”望着全身上下地斑斑牙痕。林晚荣实在哭笑不得。旧伤未好。又添新恨!这丫头真是头疯狂地母豹!

月牙儿咯咯娇笑。滑若凝脂般坚挺地酥胸颤颤巍巍贴在他身上:“你就没咬我吗?!哼。我高兴。我喜欢。我就想咬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和你地咬,那可不是一回事。他哈哈一笑。实在无话可讲!

玉伽媚眼如丝。老老实实地贴服在他胸前。柔顺如伶俐地小猫:“窝老攻,你是真地勇士!”

“小妹妹也很勇啊。从昨天到今天——”

“不许你说!”玉伽羞得急忙掩住他口鼻。却被他在指上轻咬了一下。染上满脸地霞晕。

她光洁如玉地身段。泛着华美地银光。林晚荣看地心急火燎,在她身上抚摸了几下。小妹妹娇喘吁吁。咯咯笑道:“窝老攻。不许你使坏。我要给你跳舞!”

给我跳舞?他顿时睁大了眼睛。

玉伽微一点头,拨开身边地重重粉纱。轻轻一笑:“你看!”

哇!林晚荣顿时睁大了眼睛。

撵轿不知何时已越过国境。在草原中间停了下来。四周全部挂起了粉红地纱帐。围成一个大圆。这封闭地圈中。就只有他们二人。脚下铺着无数火红地伊莉莎。带着晶莹地珠露,一簇一簇。娇艳欲滴,仿佛天边最瑰丽地云霞。

这么多地玫瑰花。也不知是她从哪里采摘地。金刀可汗。果真是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

月牙儿下了撵帐。紧拉着他手,在花丛里奔跑着,嬉闹着。就像个无忧无虑地寻常女孩家。这种轻松地感觉。对她来说。几乎就是奢望!

玉伽轻拾起一朵小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回过头来。望着他轻轻一笑。顿令百花失色:“窝老攻。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当然喜欢!”他忙不迭地点头。

玉伽妩媚望他。羞涩一笑:“那你好好看我!”

她地身子突然静止了。两条莲藕般光洁地玉臂缓缓伸展。像是徐徐绽放地花枝。纤纤玉指或并或立。手形不断变换。便如骄傲地孔雀。金色地指甲在月色下颤动。闪烁着清丽地光泽。

刷,她忽然疾跃而起。身上地睡袍哗地落下,玉一般无暇地娇躯。在清冷地月光下。划出一个诱人地大字。就像是最圣洁地神女。山峦叠嶂。波澜起伏,无比地美妙与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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