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虐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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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轩离开县衙,就直奔青眼酒楼,把跟何间约定的事宜向杜州如交待清楚,这才回客栈,就在客栈门口,碰到了特意前来找他的羊临风。

慕轩将羊临风请进自己的房间,槿儿乖巧的送上茶来,出了慕轩的房间,把门关上,回隔壁自己房里去了。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槿儿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她也就开门出来,看见公子跟羊临风一起出来了,羊临风满脸感动之色,公子微笑着说:“槿儿,咱们陪羊公子走一趟吧。”

槿儿不问上哪,乖巧的跟在公子身后。慕轩带路,直奔青眼酒楼,见到杜州如,他低语一声,杜州如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带着一个人——居然是乞丐,四十出头、相貌清秀,衣服上打了很多补丁,但还算干净,肩膀上搭着个布褡子。经杜州如引见,慕轩他们知道,这位就是这一带的丐帮龙头李献昇。

大明疆域辽阔,各地乞丐众多,各有各的门派,各有各的地盘,信奉的祖师爷也各不相同,而在诸多门派当中,最为著名的是范、李、伍、高、索五大派。

范家门相传是春秋时救过在陈蔡绝粮的孔圣人的范丹留下的,在丐帮当中地位最高;

李家门是传说中狸猫换太子一案里流落民间的宋仁宗生母李后留下的;

伍家门相传是春秋时期在吴市吹箫行乞的伍子胥留下的,这一门主要靠乐器行乞,是真正的“叫花子”;

高家门据传是后唐时进京赶考身无分文、靠打竹筒沿街乞讨而求取功名的高文举留下的,这一门全都手拿响器,靠唱喜歌行乞;

索家门原是范家门的一个支派,当初太祖朱元璋是个游方和尚,有一次因饥寒交迫病倒在土地庙,一个姓索的乞丐用乞讨来的杂烩熬成汤食——珍珠翡翠白玉汤——救了他一命,后来朱元璋当了皇帝,赐给索姓乞丐一对牛胯骨,上镶十三个铜铃铛并挂黄布穗,可在十三省随便讨要,从此索姓乞丐声名大振,就自立门户,索家门是丐帮里文化程度最高的,这一派里不少乞丐平时都穿着得体,以卖艺为生——后世武侠小说中的丐帮弟子形象大多是从这一派演化出来的。

而李献昇就是李家门中的李氏一支,当初李后受冤二十载,身居寒窑,幸得张、李两个叫花子靠乞讨养着她,后来包公陈州放粮,李后才得以伸冤。为了感谢两个花子的救命之恩,李后封张、李两个乞丐为花子官。这一门的人都有标记,就是肩上都扛一个布褡子,据说这是当初李后用来装皇帝所赐黄龙丝帕用的,尺寸是三尺三寸三。“奉旨乞讨”的说法就是从这一派里流传出来的。

李家门在前朝鼎盛时期曾一度占据整个河南,如今衰落了,李龙头一支占据着郑州、开封、商丘、许州一带,张氏一支占据着漯河、亳州、阜阳、驻马店一带。

李龙头相貌清秀,说话也非常斯文,显然是读过不少书的,他跟杜州如交称莫逆,这一带的丐帮弟子受青眼酒楼恩惠也不少,为此,杜州如的事就成了李龙头的事,一听杜州如有事相求,他竟亲自上门来了。

慕轩把所托之事向李龙头一说,槿儿在一边听着惊诧莫名,弄了半天,公子居然是请人家答应让羊临风入帮做叫花子,还说什么一旦羊临风不愿再做叫花子,希望李龙头即刻让他离帮,这个,算是帮人家吗?

不管槿儿怎么想,羊临风看样子是非常感激慕轩的安排,李龙头也郑重其事的答应了慕轩的一切请求,还保证一定找个经验丰富的兄弟做羊临风的师父。

做叫花子居然还要拜师的?槿儿对此很不理解。

一切安排妥当,李献昇带着羊临风走了,慕轩同杜州如两人关起门来商量了一阵,才带着槿儿离开。

夏侯潇湘在郑州城办的赈灾活动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仅灾民交口称谢,还得到了何知县的赞赏,“惊天剑虹”跟“驼虬鹤莺鹿”五侠的声威更加强盛了,托他们的福,“银箫”方慕轩也小小的“荣幸”了一把,不过,赈灾活动热热闹闹举办时,慕轩已经离开郑州城了,他带着槿儿直奔许州城,那里的弟兄传来急报:赈灾的粮银出事了!

……

霍惜眉环顾一下看上去非常干净、桌椅床凳齐整的牢房,心里万分疑惑,作为犯了重罪的囚徒,这牢房是不是太奢侈了些?不过,打从第一次出手,她就没准备活着,面对这种怪异情形,她决定坦然享受,于是,她安心在桌边坐下,安心享受禁婆送来的的果品茶点,而后,觉得眼皮直往下耷拉,就和衣在床上入睡了。

霍惜眉入狱,是因为她就是“纸花大盗”中的一员,“纸花大盗”其实是她跟丈夫叶眉生激于义愤而专门与祝霸城为难的假托之名。

叶眉生祖籍许州,但成年以前一直生活在苏州府,后娶妻霍惜眉,夫妻俩这才回到许州。许州就是许昌,是上古那位不愿接受尧禅位而用溪水洗耳的贤人许由的故乡,曾经是三国时魏五都之一,出过吕不韦、韩非子、张良、晁错、徐庶、钟繇、郭嘉、吴道子等众多名臣贤士,只是如今,却被那个祝霸城搞得乌烟瘴气,叶眉生夫妻俩都练过拳脚,眼看那祝霸城的骄横跋扈、无恶不作,实在难以忍耐,就开始了白天做绸缎生意、晚上干纸花大盗的日子,专门坏祝霸城的“好事”,至今已有七个月了。之所以叫“纸花大盗”,源于夫妻俩第一次出手时留下了很多满是脂粉味的纸花,那些纸花正好把霍惜眉身上的脂粉气盖住了,夫妻俩之后就习惯了每次都带把纸花。

只是,他们到底低估了祝霸城的实力,半个多月前,叶眉生在行动中被毒箭射伤,撒手人寰,霍惜眉悲伤欲绝,这才有了昨天凌晨不顾性命的刺杀行动,不幸受伤被擒,到了这囚牢之中。

本朝律法规定,妇人除犯死罪及奸罪要入监收禁外,其余罪行一律交夫家或亲属收管,听候传唤,不得入狱监禁,而她是“杀人劫财”的“纸花大盗”,别说在本地无亲无故,就算有,也不可能让她出狱的。

昏昏沉沉中,霍惜眉被胸口传来的粗野揉搓惊醒了,她费力地睁开眼眸,吃惊的发现牢房里点了很多蜡烛,照得四下通明如白昼,而原本只有自己一个女囚的牢房里竟然多了七八个男人,正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捏的络腮男人,他化成灰她也认得,正是本城恶霸祝霸城,那脸上两道伤痕正是她的鞭子留下的,在烛火下看着格外狰狞,她极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都被绳索绑住了,整个人成大字型;她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嘴被布条紧紧绑着,想咬舌自尽都不可能。

祝霸城看她醒了,嘿嘿笑着,说:“想不到屡次跟老子作对的纸花大盗竟然是个娇滴滴的美貌小娘子,好好好——”

他嘴里说着,手里却并不停,在霍惜眉的胸前揉搓着,一脸急色相,旁边那几个大汉个个脸现淫笑,眼睛瞪圆了看着,不住的咽着口水,恨不得在她胸前动作的大手是他们的。

“小娘子连月来让老子损失巨大,可想好了该怎么补偿啊?”祝霸城淫笑着,看霍惜眉眼眸中似要放出火来,他更加得意,松开捏着她胸乳的大手,站起身来,从旁边一个手下那里拿过一条鞭子,虚空挥了两下,鞭子“啪啪”作响,他看着小床上的霍惜眉说:“小娘子的鞭子耍得非常厉害,昨夜老子差点就被你那鞭子缠得断了气,今天老子也耍套鞭法给小娘子瞧瞧,还请不吝指教。”他的脸色装得一本正经的,眼睛里却放射着野兽看见猎物一样的光芒,旁边的大汉们却嘻嘻嘻地笑了起来。

祝霸城随手一挥鞭子,“啪”的一声响,鞭子掠过霍惜眉的胸前,“嗤”一声,鞭梢把她胸前的一块衣襟卷了下来,那些大汉轰然叫好,呼哨声、跺脚声四起。

祝霸城夸张地一扬手,鞭子再次掠过霍惜眉的胸前,又一块衣襟被撕下来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霍惜眉已是春光外泄,除几处关键处尚有布片遮着,脚上裹脚布尚在,其他地方的白皙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霍惜眉又急又惊,睚眦欲裂;旁边那些大汉看得眼都直了,个个脸色兴奋,呼呼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祝霸城也早已兴奋得双眼放光,抛下鞭子,两步就跨到床边,两只魔爪连番撕扯,霍惜眉顿时就成了身无寸缕,她极力挣扎着,但她雪白的身子越是挣扎,祝霸城眼里的兽性就越是炽烈,那高耸颤动的双峰上,红色的樱桃娇艳欲滴;浓荫密布的谷地中,粉红的珍珠光华诱人……

祝霸城终于忍不住了,在旁边七八个大汉的注视下毫无顾忌的解腰带、脱袍子,转眼之间,他就赤条条原形毕露了,胯下之物如怒蛙昂首,突突直跳,狰狞模样,早就不堪入目,他在自己满是胸毛的胸膛上狠挠两下,而后解脱霍惜眉左脚上的束缚,三把两把扯脱裹足布,将她的纤足抓到鼻间,疯狂的嗅着,满脸迷醉之色。

好一会儿,在那些大汉的“嗷嗷”叫声中,他腾身骑在霍惜眉极力扭动的**上,魔爪狠狠地抓着她胸前山峰,喘息着嚷嚷:“要不是老子花了几百两银子,小娘子能住这么好的地方吗?朝廷律法,老子跟小娘子这么亲热可是要挨一百杖、处三年徒刑的,老子这么不怕死,小娘子难道不动心吗?嘿嘿嘿——”要是在家里骑这样的美娇娘,实在无趣,还是在这里够劲啊!

他淫笑着,两只魔爪在霍惜眉双峰上留下几道血痕,又滑到她的丰臀处,重重地揉几下,喘息着说:“老子还有一套秘传的钢鞭鞭法,也请小娘子指点指点——”

说着,他一手抓住霍惜眉没有束缚的那只脚踝往旁边一分她的**,自己身体往后一撤,随后迫不及待的挺着屁股向前冲,猝不及防的霍惜眉紧要之处被铁杵一样的东西长驱直入,整个身体像要被撕成两半一般,她不由自主往上一挺胸,鼻中“嗯嗯”连声,手脚极力挣扎,却于事无补,她的眼角滑下晶莹的泪水,这一切,都更加刺激了祝霸城的兽欲,他有些歇斯底里了,在霍惜眉雪白的**上异常亢奋的颠摇起来,胯下铁杵在身下娇娃那温暖湿润的桃源肆无忌惮的用劲猛捣,全无半点怜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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