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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依然是那间酒馆。
几碟精致的小菜,几瓶啤酒,两个人。
楚天依然和帕尔无芒相对而坐,小帕依然戴着一顶帽子遮着麻花的脑袋,躲避游客诧异的目光,只是经过一整天的休息精神更加饱满,此刻的他就像佛光最旺盛的如来佛,足于超度世间众生。
只是这个佛,也喜欢喝酒。
帕尔无芒连喝两瓶青稞酒,接着摇晃酒杯开口:“你今天又请我来这里喝酒,莫非还想再卖座位赚两百美金?如果今日运气真这般好,我看我就不回印度了,直接每天来这里霸位让位赚钱。”
“我向来相信自己运气。”
楚天伸伸懒腰,把一碟青菜推到帕尔无芒面前道:“我敢说,昨天男女今天还会出现,还会掏两百美金买我位置,可惜这次我不想两百卖掉,我想要两千美金,老帕,你说对方给得起钱吗?”
帕尔无芒笑了起来:“他们会杀了你。”
楚天脸上闪过一丝浅浅笑意,手指在桌上轻轻滑过道:“这更好!杀我不遂可是要赔很多钱的!否则就是我楚天杀掉他们了!”接着他话锋偏转道:“情报机构没有查到帕尔休斯的入境记录。”
昨晚一回到藏王府,楚天不仅通过梅朵卓玛动用藏王府力量追查帕尔休斯,国安分局以及星月组等情报机构也都运作起来,撒开重重大网过滤进去西藏的印度人,但始终没有帕尔休斯的消息。
这种态势下,楚天只能让出入境暗中盯着。
楚天靠在不太舒适的椅子上,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咀嚼道:“虽然我知道这些力量搜寻帕尔休斯没多大作用,但我能做的可以做的只能大海捞针,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让我锁定他?”
帕尔休斯的身手虽然比不上现在的帕尔无芒,却也相差无几极其变态,所以尽管前者还没亲自做出什么阴狠之事,但楚天却决定先发制人,一旦在西藏见到帕尔休斯,就集合力量雷霆干掉他。
至于干掉帕尔休斯后有什么影响,他暂时不去考虑。
“没有!没有方法!”
帕尔无芒脸上保持着平静,手指在瓶上轻轻勾画:“他现在很动怒我斩掉他一支手脚,也很想杀掉你我出气,否则他也不会抛下印度基业不管,单枪匹马就消失无踪,仇恨让他迷失了理智。”
“不过你放心,他会主动找上你我的。”
楚天当然清楚帕尔休斯迟早会杀上来,只是主动和被动有很大的区别,自己先锁住他来个生死决战,那无论是气势和大局都在自己掌控中;如帕尔休斯主动找上他,那表示前者一切准备妥当。
但正如帕尔无芒所说的那样,面对帕尔休斯那变态的身手和心智,只能守株待兔的等他找上门来,国安精锐、星月组和藏王府力量于帕尔休斯并无太大作用,三方力量根本无人能够出手拿住他。
就连楚天也没五成把握,胜负五五之数。
高处不胜寒,若是真的到了会当凌绝顶的境界的时候,高手寂寞四字便再也不局限于嘴上说说和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字面意义,不过真正能够在一个方面达到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的高度的人少。
在泱泱六十多亿人中达到神的高度站在世人的信仰做堆积的神坛之上,即便是想想也是需要勇气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的帕尔无芒和楚天这样的人,已经足够触及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坛。
但,帕尔休斯也触及到了。
想到这一点,楚天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看来西藏要风云四起了。”
帕尔无芒似乎看出楚天在担忧什么,于是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别太担心!帕尔休斯是一个人消失无影无踪的,所以他的杀伤力相比平时小了很多;更重要的一点我已让人在暗中做事。”
帕尔无芒眼里闪烁一抹光芒:“我的人开始蚕食帕尔休斯在印度的力量,再过十天半月帕尔休斯就会少掉八成根基,我想他此刻肯定在揪心自己后方,实力削弱、心理压力,将会让他抓狂。”
“希望如此。”
楚天松了一口气,有帕尔无芒这样牵制,相信会束缚帕尔休斯有所顾虑:“我更希望他现在就找上我们,那样就可以把他干倒在藏区,其实我今天又找你出来喝酒,也有引诱帕尔休斯之意。”
帕尔无芒笑了起来:“两块肥肉,他未必吞得下。”
就在两人相视而笑之时,门口光线微微一暗,随后又恢复了明亮,期间走入了五名男女,其中一人正是昨天给楚天百元美钞的漂亮女子,她今天装扮简单很多,一袭衬衫一条牛仔裤,格外干练。
她一眼就见到楚天和帕尔无芒,止不住一愣:“怎么又是你们?
在她诧异和厌恶相互交织时,楚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开口:“我感觉你们今天还会来这里,所以就提前占了位置,姐姐,你今天还要坐这里吗?我让给你,两千美金,不收支票,如何?”
“给钱,我立刻滚蛋。”
楚天端起桌子上的酒瓶,本想喝上一口,但是放到嘴边却又放回去了,语气不温不火,表情也没有波澜,只是说出来的话太让人无法忍受,漂亮女子果然嘴角抽动,继而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疯子!疯子!”
她一指楚天冷笑:“你就守着这桌子吧,让它给你下金蛋。”
楚天伸伸懒腰,漫不经心的回道:“它昨天刚生了两个。”
漂亮女子不再理会楚天的拜金狂热,轻轻挥手示意同伴在相邻桌子坐下,随后还示威性的向楚天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绝不理会他的无理要求,而楚天也没有太多理会,只是低头吃着下酒菜……
“救命啊,救命啊!”
就当彼此诡异的相安无事时,酒吧门外急速奔跑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头破血流还大声喊叫,后面紧跟着两名休闲便装的男子,似乎要抓住前面女人,路人和游客虽多,却没人伸出手去帮她一把。
在这女人渐渐绝望时,她忽然见到端坐窗边的楚天,于是马上偏转方向手忙脚乱的冲入酒吧,没等老板阻拦就连滚带爬摔在楚天面前,接着,追击的两名男子也闯了进来,气喘吁吁一脸杀机。
楚天微微皱眉,想起他们是昨天拖箱子的两人。
只是两人换了装扮,让他一时之间辨认不出。
果然,他敏锐的捕捉到漂亮女子嘴角抽动,眼神也变得凌厉,但却不动声色端坐旁边看戏,一副完全不认识这两名休闲男子的态势,这时,逃命的女子抬起头来抓住楚天,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救……我……”
她说出两字就再难出声,因为还没彻底喘过气来。
楚天低头审视,生出一抹讶然:“才旦?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满头是血的女人正是昨晚向楚天卖笑的小姐,不过此时脸上没有取悦男人的神情,更多是一种源自心底的震惊和恐慌,显然是遭受到难于承受的惊吓,他正要说什么却听一休闲男子喝道:“这是小偷!谁都不可庇护她!”
他向同伴一偏头:“来人!带走!”
在他们要冲上来抢走才旦时,楚天适时伸手挡住:“凭什么说她是小偷?”他一指连连摇头还没喘过气来的才旦:“她偷你们什么了?她身上除了这一身裙子就再无他物,凭什么说她小偷?”
“凭什么?凭我们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