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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新式洗手间成功,我想把它变成生财之道。”他眼睛闪亮,似乎看见了美好前景,“光是咱们府上就得装上十间八间,满京都有多少咱们这样的家族?这样算下来可是桩大买卖!”
“任何生意新兴的时候利润都是可观的,因为它具有垄断性。不过若是想长久稳定,就必须形成产业链,在良性竞争中稳扎稳打和创新改革取胜。出售产品到了最后,往往出售的是售后服务和态度。”若溪在大学时候可不是靠混日子过来的。
他听得云里雾里没有一句是能完全听懂的,太多从未听过的词语撞击着他的头脑,就像在他大脑里刮起了风暴。
顾不得想若溪是怎么明白这些东西的,只拉着她让她一一解释详细明。这一晚,她们一直聊到下半夜,最后还是若溪挺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宜宣却一直在消化她得话,脑子里有些东西在逐渐成形。
第二天早上若溪依旧是没见到宜宣,因为她起晚了。
青玉进来侍候,见到她一连倦容似乎十分高兴,压低声音道:“奶奶终于是把奴婢的话听了进去,二爷早上走的时候很高兴。”
呃!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若溪懒得解释,赶忙吩咐她侍候自己更衣洗漱,顾不上吃早饭便去侯夫人那边请安。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林总管已经把热水袋和座便器运过来还安装好了。丫头在热水袋里面加满了水,就等着水热了试试看呢。
若溪先试用了一下坐便,虽然便后要用脸盆舀水冲下去,不过到底是比旱厕强了太多。桂园、鸀萼和青玉几个见了大呼宝贝,若溪便笑着让她们挨个试试。
“真是好东西!怎么一冲就下去了,跑到哪里去了?”青玉围着坐便左看看右瞧瞧,一脸的纳闷。
鸀萼见了也笑着道:“这下晚上奶奶就不用嫌老式马桶放在净室里有味道了。”
“这只是最简单的座便器,因为时间短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等二爷慢慢研究,到时候会有更先进的座便器出来。到时候先在咱们侯府安装,给你们厢房也按一个。”
“奴婢们也能用上这玩意?”青玉第一个跳起来,“奴婢这辈子可真是没白活,跟着奶奶就是牛!”
“扑哧~”桂园忍不住笑了,“看你高兴的开始胡言乱语,爷们得粗话都冒出来了。”
菲虹听见消息也跑了过来,她像发现了新玩具一般,坐上去站起来,再坐下去。没有尿生挤出些,然后冲下去。
若溪见了也不管随她去,反正新鲜劲过了让她鼓捣她都不稀罕了。
过了晌午,若溪放出些水试试温度,竟然可以洗澡了。她先给菲虹洗,那丫头见水从莲蓬里洒出来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姨母,我知道了!”她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雀跃地着,“这东西用着就像淋雨,所以就叫淋浴!怎么样,我聪明吧?”
若溪听了哭笑不得,不过想想也有道理。她捏着菲虹的双下巴笑着回道:“对,我们菲虹是最最聪明的小孩子!”
帮她洗完给她穿上衣服,让外面的青玉带出去给她擦头发。若溪脱掉衣服自己洗起来。好舒服!这是穿越到这里她第一次洗淋浴,真是酣畅淋漓。
洗完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然后吩咐丫头简单打扫一下,又往热水袋里面上了一些水。试用的效果很好,她擦干头发梳了个简单的发式然后去了侯夫人那里。
不想侯夫人去了老太君那边,是林宜浩回来了。若溪惦记着芝麻种子的事情,便带着桂园赶了过去。
还不等进屋,在廊下就听见老太君在笑。丫头打帘子请她进去,走进去便瞧着宜浩坐在老太君旁边,似乎黑瘦了些。她忙给长辈见礼,然后坐在侯夫人下手。
老太君笑着对众人道:“三小子出去一趟回来越发的像男子汉了,坐在这里多了几分沉稳。”
“祖母谬赞了,不过倒是见了民间疾苦跟林伯学了不少东西,收获很大!”宜浩笑了一下回着,眼中多了些深邃。
原来的宜浩是个白面书生,整日吟诗作对潇洒中透着不羁。自打去铺子里管事,他越发的成熟,身上多了些内敛的气息。这次出门整日在外面跑,他肤色黝黑看起来更有男子汉的气概。
田氏见了眉眼带笑,越看自己的夫君越顺眼,扭头瞥见若影痴迷的眼神顿时不喜。若影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忙敛住眼神低下头。
宜浩却并未注意到她们的眼神,目光掠过众人在若溪身上停了一下又挪开。
“我知道祖母喜欢花草,这次特意带回来一些种子。”他打身上掏出几个纸包,每个里面都是不同的花种。
若溪见状细细看过去,只见老太君挨个打开,果然有一包是芝麻!
“难为你还有心想着我爱花的事,出门在外吃睡不安,赶快回去好好休息吧。”老太君笑着命人收了。
林宜浩听了起身告退,老太君瞥了一眼田氏,笑着让她随着侍候去了。
若溪瞥了若影一眼,见她面色一变随即如常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叹气。
“听你让林总管弄得新玩意成了?”老太君笑着问若溪。
她忙笑着答应,“暂时成了,不过还需要进一步改良。眼下老太君先决定装在那里,林总管带着把下水管铺好。虽然是简易的却还能用,等二爷做出更好的再换。”
老太君听了很高兴,她可是听若溪把那个叫洗手间的得很方便卫生,如今成了岂能不想试试?
“你这丫头哪里来得奇奇怪怪的想法?真不知道你这脑子跟我们的有什么不同!”今个儿老太君心情很好,言谈话语中多了几分慈祥。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若溪还是明白的,她赶忙回道:“哪里都是我想出来的?不过是我抱怨有时候不能洗坐浴,若是能像淋雨一样洗淋浴就好了。这样流下来的水都是干净的,不用担心泡在脏水里。二爷听了就觉得这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便开始着手鼓捣了。
到二爷可真是经商的奇才,立即行动不到三天的功夫就成形。林总管也是精明能干,干活麻利稳妥。”
侯夫人听见媳妇夸儿子面露笑意,谁不喜欢听到自己儿子能干的话?媳妇嘛,乖乖管好内院,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就好。
老太君却笑着道:“看来这养生丸对你很管用,才吃了一个月便见效了。”
若溪闻言脸一红,感觉自己的私密被人知晓,顿觉有些尴尬。
“都是嫁人的媳妇了还这般害羞,咱们娘们在一处话什么不能?”侯夫人知道若溪来了初葵,似乎看见了孙子的影子,心里能不高兴吗?
古人都以为月事干净之后是最佳受孕期,若溪葵水迟迟不来,侯夫人还担忧了一阵子。看她和宜宣感情亲厚的样子,宜宣憋了这三日今晚是不能错过的,或许今晚上就会中。
若溪被婆婆暧昧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好在她没看几眼便扭头跟老太君话去了。逸浚散学回来过来请安,若溪带着他回临风居。
走到二门跟前竟瞧见林宜浩,若溪忙喊住他。
他扭头瞧见是若溪眼神一滞,随即问道:“二嫂喊我有事?”
“嗯。”若溪吩咐丫头先把逸浚送回去。
“你去郊县带回芝麻花的种子,他们哪里有人种?”若溪笑着问道。
“原来二嫂也喜欢这种花。”他听了回着,“那里有一两户人家养活,留下了一些种子。”
“哦。三弟能不能把那户人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想派人去买些芝麻花的种子。”她听了眼睛一亮,竟有些迫切的意思。
宜浩见了回道:“祖母那边有不少芝麻花的种子,二嫂若是喜欢要一些种,何必麻麻烦烦去郊县呢?”
“我需要很多。”
“哦?”宜浩觉得奇怪,他带回来的芝麻花种子够种满一个小花园了,这样还不够多她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她做事总是有条理有道理,他没有多问,笑着道:“既然二嫂想要,我派笛生跑一趟。他熟门熟路,一来一回用不了几日。”
“那真是太好了!”若溪立即雀跃起来,“谢谢三弟!”
看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宜浩神色一闪,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竟有些恍然。
“三弟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阴郁的声音响起来,若溪扭头瞧见宜宣背着手冷着脸站在不远处。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她,只犀利的盯着宜浩。
宜浩怔过来,脸上有些讪讪的,不过却立即掩饰住。
“我刚回来先见了祖母,正要去铺子里见二哥。”他朝着宜宣走了两步,拉远了跟若溪的距离,“林伯把种子送到铺子里,二哥可见了?”
“嗯。”宜宣哼了一声,不看见也不没看见,“你先回去,我跟三弟有话!”他不看若溪,语气冰冷中稍带着怒气。
这是怎么了?他在生气?若溪见状往临风居走,走远扭头一看,他们兄弟还站在原处气氛却显得很不融洽。
宜宣似乎往这边瞧了一眼,虽看不真切表情,可若溪却感觉到了他眼神的阴鸷。这样的宜宣对于若溪来是陌生的,即便这一个月里两个人也有不愉快的时候,可他却从来没对自己这般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间,宜宣回来的很晚,一身的酒气满脸的阴鸷。
“你们都下去!”他打发了丫头,死死盯着若溪的眼睛。
若溪见他喝得有些站不稳脚跟,忙上前想要搀扶他,却见他一挣,好悬没把若溪弄摔。
“你、没、心!”他咬牙切齿的着。
若溪见状没有话,扭身出去泡了一杯蜂蜜水进来,“喝了会舒服些。”
“舒服?我心疼,喝金疮药都不管用!”他使劲捏着若溪的肩膀,眼中冒着怒火。
若溪疼得一皱眉,轻哼了一声,他却越发的使劲起来,“疼吗?你也知道疼?”
“你发什么酒疯?”
“我没喝醉,但是我却疯了!被你逼疯了!”他紧攥着拳头狠狠捶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吓了若溪一跳。
她看着面前像野兽一般的宜宣害怕起来,一步步往后退,他却步步紧逼。
把若溪逼到墙边,突然伸手“嗤啦”一声扯掉她的外衣,火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辉!
“啊~”若溪惊叫起来。
他的嘴唇猛地压下来,狠狠噙住若溪的唇瓣,毫不怜惜的噬咬、吮吸。把她的尖叫全部吞进去,任凭她拳打脚踢就是不松开。
若溪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腥咸满口却不见他半点停滞。相反,他掠夺的越
发疯狂,大手用力扯着她肚兜的带子,火红飘落在地上,她的上半身完全chi裸的战栗着。
他贪婪的用手占有着若溪的身子,挤压、揉搓,没有半点温柔!若溪终是放弃了抵抗,松开牙齿眼泪无声的低落。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突然让他眼中有了清明。
他停了下来,瞧着若溪绝望的哭着,胸口满是淤青,眼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对不起,刚刚我实在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他怜爱的扶住若溪的肩膀。
若溪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胸浑身颤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碰我……”随后身子一软。
他忙搂住她的腰肢,急得直冒汗。
“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他见若溪并没有晕倒,似乎只是受了惊吓浑身脱力,忙抱着她到床上去。
若溪想要反抗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倔强的扭过头表示自己对他碰触的厌恶!他见了后悔的不得了,真想狠狠扇自己几个嘴巴。
他把若溪放进被子里,倒了一杯水过来,若溪却扭着头不喝,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别哭好吗?我真心疼!”他在一旁央求着,着这辈子都没过的小话,“你骂我,打我都使得,千万别哭坏了身子!”他见到若溪的眼泪,竟觉得心痛不已,一时之间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