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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开班子会你在会上提出此事,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形成文件报到省里……”
陆政东是肯定不想和副市长安子明去纠缠,就直接让做成一个项目,让省里出资,这样安子明也就无话可说,他这是拿起了鸡毛当令箭,迂回而行,也是在政府部门遇到踢皮球的时候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之一。
所以陆政东就干脆绕开了安子明。
组织富裕劳动力外出务工并不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能够有机会出差去趟特区,去逛逛中英街,这已经是眼下不少内地人最大的梦想了。
而且市扶贫办的其他人听说陆政东在那边有熟人,到了那边不用两眼一抹黑,这出去是工作、开眼界两不误,何乐而不为?
至于下面区县政府和扶贫办的人员更是没有任何意见,
这件事就这样开展了起来……
陆政东在扶贫办是悠闲轻松,宜蓝县县长苏东强心里很复杂,他刚刚得到市委副记杨凯麟召见,就赶紧赶了回来,
到了长滩开发区杨凯麟的根据地,苏东强一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车,其中一辆奥迪是苏东强下班以后的专座,苏东强这一段时间经常与杨凯麟在一起,故而认识这部车。
一起的还有熊立生,杨凯麟只是轻轻的点了一句,熊立生想要做点工程,原则范围以内,能照顾点就照顾一点。
上了楼,见熊立生、杨凯麟正坐在客厅里聊着天。等到苏东强上楼,熊立生道:“苏各都到了,安哥怎么还没到?”
安哥就是副市长安子明,等了一会。杨凯麟接到安子明的电话。
“杨记,省里来人了吗,我走不了。”
杨凯麟笑道:“老安有事,来不了,来今天晚上活动是搞不成了。不过东强大老远的跑回来,咱们就玩玩牌……”
今天聚会主要就是安子明过生日,他缺位,这就没什么意义了。
于是几个人就拉了一个人来打了一会麻将。到了晚上十点,苏东强见杨凯麟兴趣索然,就以明天还要回县里开会为名,请求结束战斗。
等熊立生和小李出去之后。安子明似乎无意的提起话头道:
“东强,立生现在搞了点事情,也挺不容易的,你那里有什么能照顾的,在原则之内照顾照顾……”
苏东强心里不由苦笑。县里新来的记张江,也是想搞点成绩出来,准备对宜蓝的旧城区进行改造,当然虽然是号称旧城改造。实际上就宜蓝目前的财力,这样的改造主要是集中宜蓝旧城。最老旧的一部分,和真正意义上的旧城改造不可同日而语。但即便是这样,这里面也是商机无限,杨凯麟说得客气,实际上这基本上就是指示,不管违反原则不违反原则,他必须得要照顾照顾,并且要让熊立生能够获取最大的利益……
但是现在在宜蓝县里日子也是非常的难过,这少不得又要得罪不少人了。
他能保住县长位置,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的,而且样子还必将继续付出……
但杨凯麟显然是不知道苏东强的苦处的,送走几人之后,他就进了卧室,里面有一娇媚的女人正等候着他光临,此时他正性致勃勃的和一女子在浴室中鸳鸯浴,女人显得极有风情,也挺卖力的撩拨着杨凯麟的**,很快就让杨凯麟有了反应,但没等进入,杨凯麟他就濒临崩溃,然后,他再也无法进入她的体内。
女人显然是见多识广,绽开极其温柔的笑脸媚笑着道:
“你是太累了,让我来好好伺候你。”
说着让他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他的头下,这样让他舒适地躺着,替他拭擦着身子,轻轻地擦着他的每一块皮肉,从他的胸前一直亲吻下去,一阵激越的**如同飓风卷起的浪头轰隆隆冲向海滩,又将他重重地摔了下来。他身趴在雪白的**上,气喘吁吁地只是不想动弹,两个人就如同翻白了肚子的鱼,憩息在水面了,可他下面那玩意就像惊吓了的乌龟缩到了坚硬的壳里,女人费尽了力气,腮帮隐隐作疼,但任凭怎么逗弄它死活就是不愿意伸出头来。
女人还想说什么,但是杨凯麟却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女人走路。然后杨凯麟点上一支烟,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每当他雄心勃勃兴致盎然地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那不争气的东西最近要么是根本就不能进入,要么是跨上马鞍交战不及几回合便鸣金收兵,一个男人,性的正常与他的生命一样重要,这方面的任何残缺是一种不能承受的痛苦,他也积极想着办法,甚至也尝试了一些小药丸,不过依然毫无起色,这让他极为沮丧。
不知道是他熬心沥血熬到了五十多岁熬尽了男人的血性,还是这些时间以来纵欲过度落下了什么毛病,或者是普通的女人已经是难以提起他的兴趣,这让杨凯麟郁闷之极,他的周围不乏美女,她们都有明星一般的面容,有模特一般圆鼓鼓的胸脯,曲折玲珑的身体,她们都在等待着投怀送抱。可现在……
追逐美色现在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心里上的需要,对他来说,美女、交欢就是他的安眠药、镇静剂,是让他放松和松弛的良方,可现在这个良方似乎失效了,一想到这些,无名火腾地从杨凯麟心中升起。
然后又颓然,也许是自己玩女人玩得太多了出现了审美疲劳,也就这两年的时间他玩的丰满的、苗条的、年轻的、成熟的,连他自己也都记不清经手了多少女人,绝大多数女人。第二天他就忘掉了。他仅仅就是为了追逐那种**和刺激,以及完事之后的松弛。
杨凯麟于是就回忆着这些女人中留给他最美好印象的,想来想去,觉得还就那有舞蹈功底。腰肌弹性惊人的那位女人让他最为记忆深刻,穿着不算太时髦,但显得活泼而稍带一些野性。她那活泼的润白的脸和胳膊,敞裸出来,像玻璃杯里滟滟的琥珀酒。那女人既不像俗艳的女子轻浮招摇,也不同于冷艳的女郎拒人千里之外。她的神情永远是慵懒而高贵的,举止永远是优雅而得体的,他也不清楚她属于那类型的美。只觉得她很美也很妙,现在想起来,那女子实在是美得像一个值得探上一探的曲径通幽的胜地,妙得像一个很值得猜上一猜的扑搠迷离的谜语。
杨凯麟越想越觉得心里有种久违的冲动。下体也昂然而起,这让杨凯麟不禁喜出望外,于是立即从床上起身,麻利的穿好衣服,快速的从一个本子上翻到了电话号码。然后下了楼,坐上了那辆别人提供给他下班长期使用的奥迪,其急迫的心情就像愣头青第一次一般。
奥迪车飞快的窜到了城市的另一端,杨凯麟才开始打电话。有些语无伦次的在电话中道:
“张青青吗?我是杨园的主人,我现在极想见你。”
杨园是他给在开发区的那住处所取的雅号。
而电话另一头的张青青。一下也知道了对方是谁,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但是那地方她知道。
那是一处围着一圈雕花铁栏的院落,迎面是一幢二层小楼,房子东、南两面有石阶迤逦而上,占去了那么宽阔开朗的空间,几株百年榕树和黄桷兰树把茂密浓厚的绿阴伸展开来,像裙裾上蕾丝花边一样点缀了那个院子从走廊上的玻璃门进去是会客厅,里面是立体化的西式布置,但是也有几件雅俗共赏的东方摆设,翡翠鼻烟壶与碧玉观音像,沙发前围着斑竹小屏风,地上搁着两半人多高的景泰蓝方瓶,插着的花全是小白骨嘟的晚香玉,一切都有浓烈的东方色彩。
那二楼就更不用说了,更是极尽奢华,虽然当初介绍她到这里来的人一再关照,不该打听的不打听,她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是肯定是非富即贵。
她是舞蹈专业出身,她的整个身躯就是为舞蹈者设计的,浑身柔软轻盈,骨骼匀称,**没有多出的堆积,连那***都精简得小巧玲珑,可那丰满的***、有力的双腿可以向你诉说着千种风情、万般语言。要是有机会,也许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舞蹈演员,但是现实总是无奈,她从舞蹈学校毕业之后,进入专业团体的时候被有关系的人生生的卡掉了,最后被分配到市里的一所中学当音乐老师。
遗憾,愤懑都曾有过,但最后不得不接受现实,在学校窘迫的生活着,每当遇到原来的同学,着一个个都过得比她好,特别是师姐曾藻、罗致芸等人,她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她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人家买一只高档的化妆品。当这种落差越来越大的时候,她也就越发的想过那种有车有楼兜里有大把的钱的生活,最后她也终于跨出了一步。——她有青春靓丽的面容和身体,这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当然她也非常清楚,这样的资本要钓就要钓大鱼,找一张长期饭票,就像曾藻那样,罗致芸那样,至于对方是老是丑,那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