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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抠了抠自己的背上,这手指触摸之间,刹那间让我沉入了冰底。我自己的背上也有几条树枝状斑痕,虽然没有唐勃、钱小强和王忠那么剧烈,但肯定地说,我也是中毒了。
“操,还要给我来一回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暗忖之间,迅速冷静下来,这儿一定有个毒源或者是过敏源。
李老八兄弟和顾玄青几个样子比我好不了多少,个个面露惊恐疑惑,不知是怎么传染上唐勃背上的血树斑纹。
我朝着李老八大喊:“八哥,这儿有东西。我们都着了道了。”
李老八也是沉稳,只见顾玄青和段五、郑三炮在旁边上蹿下跳的叫着“痒、痒”。
李老八眼睛放光:“兄弟,快说,你发现了什么?”
我边用右手抠背边说:“我去,这很可能是金补药尸身出事儿了。”
说到这儿,忍住背上越来越强烈的奇痒。我缓缓朝装着金补药的那辆三菱越野车走去。
顾玄青大声喊道:“车上不是有防毒面罩吗。八哥,九哥,我们都戴上。”
文黑子也猛醒了过来,跑到这车后背箱,抓起几个防毒面罩,立马扔了个给我。
文黑子说:“天哥,快戴上!”
我发现,离金补药的尸身越近,这异味越浓。我带上面罩,从车上把装着金补药尸身的口袋拎了下来。
那浓烈的异味正是从金补药的尸身上传出,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大家被这金补药尸身的火麻给毒住了。
可是在金丝峡金狮洞和商南县宾馆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作?
这火麻为什么会从金补药尸身上挥发?而且我还近距离地接触过他,为什么我发作得还没有唐勃等人厉害?
难道是一旦古格银眼照射出了漩塘沼穴的光影,这金补药就会变成毒尸?
我把金补药尸身口袋从车上抓下来:“黑子,你打开,我。”
这装金补药尸身的口袋扎得结实,蔡先被金丝洞千丈崖圆石砸死后,就是唐勃、钱小强和王忠专门负责金补药尸体运送。这三人怕扎不牢口袋,金补药尸身再出来骇人,便用铁丝儿捆扎了好几层。
段五在旁边拿出把钳子,扭断了捆扎口袋的铁丝。
口袋刚一敞开,文黑子和段五“噗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两人手指着口袋里面,嘴里“啊、啊、啊”,说不出话来……
“金补药成什么了,把这两人吓成这样?”
我探头往口袋里一瞧,金补药双眼微微睁开,四肢蜷起,窝在口袋里,远不是我想象的变成了双手探出的僵尸。
这变化让我和到尸身的段五和文黑子都惊骇不已。显然,段五和文黑子过无数墓中骸骨僵尸,可是如此柔软奇变的尸身可能从来就没见过。
过了这些天,金补药尸身不仅没有腐烂。反而散发出浓烈的火麻汤味。更重要的是,金补药的尸体并没有变得僵硬,虽然萎缩干瘪,但却像活着一般柔软,手腕、臂弯、膝弯都可以弯转自如,干枯的手指的指关节居然也会活动。
我在面罩子里苦笑:“老师,你还记得我在你耳边说过的话吗?他们都不知道,但是你要相信我啊。你这火麻毒怎么解开,你要我带你去沼穴,是不是你去过那里?你身上那巨大的咬痕是不是就是你去沼穴时受的伤呢?
还有那幽冥缝、阴峪河、太阳顶和佛笑月亮水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都在那漩塘下面?”
没时间多想,当务之急是把金补药密闭包裹起来。
李老八和顾玄青戴着防毒面罩走过来,我指了指金补药尸身:“八哥,有没有什么东西把金补药尸身包起来。我估计我们身上的奇痒就是被金补药那火麻给毒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说不清楚,兴许和古格银眼打开了漩塘沼穴光影有关。
这金补药尸身如果要是封闭不好,我们先不说其他,就是这异味,恐怕就让我们就走不了路。”
李建军火爆脾气发作:“妈的,这死老头死都死了还会整人!哥,烧了他!”
说着,李建军就要去拿车上的汽油桶。
我说:“烧了他?你这金补药身上还有多少古怪?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叫我们带他去沼穴吗?你知道他身上那个咬伤是怎么回事吗?你知道他胸前挂的那个男玉巫是作什么用的吗?他现在就是我们找到夜郎宝藏的唯一线索,九哥,你不能动!”
李老八拦住李建军,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对黑子说:“还愣着干嘛,去把我车上那保险箱抬过来,把老头儿塞里面。”
段五和黑子赶紧从李老八车上抬下一个保险箱,我一,这保险箱恒温、除湿、干燥,来不是特别重要的物件儿,李老八也不会动这宝贝。
我心说,李老八,你狗日的车上居然还有保险箱?居然还懂专业常识,知道有些暗坑里面出来的东西,需要保存在特殊环境?。
段五和文黑子戴上手套,从袋子里把金补药拉出来。将金补药四肢合拢,塞进了保险箱,随即“咯嗒”一声关上了保险箱的密门。
金补药尸身锁进了保险箱,阵阵山风吹来,那异味就淡多了,慢慢慢慢,钻入我们鼻孔的那股空气恢复了初始的清冷寒冽,再没有一丝儿异味。
背上的奇痒虽然还有感觉,渐渐也没那么强烈。只有钱小强和唐勃、王忠三人背上那血树斑纹始终不退,但那剧痒却都暂时止住了。
蔡先、黄春横死,古格银眼虽说显示了沼穴,但金补药尸身上的火麻毒却突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