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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烟的出现,让白山心里猛地一沉。既然李若烟都来到了这里,说明独狼就没有得手。独狼没有得手,那小黑个也没有和李若烟一起出现,难道独狼和那小黑个玩完了?
“蠢猪!死了好,老爷子赏金少个人分。”白山在心里暗骂。
瞄准具中,白山套住了李若烟的脑袋,右手食指搭在扳机上,轻微弯动了好几次。
只要扣下扳机,初速每秒00米的子弹会在瞬间打穿探洞头盔灯,然后钻进这美女的额头,打烂小半个后脑勺。
那些碎骨合着鲜血、脑浆纷飞,会像浪漫的流星雨一般,美女“吭”都不吭一声就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白山脑海里浮现出扣下扳机的画面,感到背心里一阵麻麻的刺激和悸动。
不行,这声儿喊。我听得到,那李老八也听得到。现在杀了她,我就暴露了。李老八人多,虽然能把他们全都干掉,这时候好像早了点。妈的,这帮笨人怎么还找不到象髓珠?
白山犹豫再三,松开了搭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
与白山同一方位,三四十米远的一根石柱背后,靠着个黑影。黑影面容坚毅,左手拿着红外夜视仪,右手握把老五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巨型岩溶石柱群里的动静。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陈。
老陈一直在寻找下漩塘这最后的那个黑影,白山隐蔽得太好,又先老陈进入狙击阵地。老陈进入巨型岩溶石柱群后,找了个位置隐匿起来,观察动静。白山不动,老陈也没有发现。
也好在白山没有狙杀李若烟,虽然白山装上了消音器,可是这枪管火光一闪,那怕是一点点火星,都休想逃过老陈鹰一般的眼睛。
“20”余仁抢上前去,翻开李建军的眼皮,用潜水手电照着了,又用手搭在颈总动脉处试了试脉搏。
余仁站起来,摇了摇头。
我跟在李老八身后,猛听说李建军死了?
我心里一惊,在巨型岩溶石柱群中迎头撞见段五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听段五说:“快,八哥,九哥还活着,刘学陪着他在。”
李老八心急火燎地跑过来,谁知李建军竟然死了?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那边刘学也不见了。
刘学呢,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段五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段五朝着那黑暗的洞穴四周,深潭旁边拼命喊叫“刘学、刘学……”可除了地下河瀑布的水流声,刘学连半点回声都没有。
刘学不见了。
我说:“喊什么啊,快找啊。唐勃、三炮你们去左边。钱小强、余仁你们去右边。”
段五带着哭腔:“八哥,我跟你这么多年。我哪儿敢在你面前说半句假话。九哥和我、刘学、万良超从埋陵山石墓洞穴掉进地底血河。万良超当时就不见了,后来见了你们才知道万良超死了。可谁知道这血河暗流岔路那么多,我们没从血湖里出来,反倒从那峭壁上的暗洞里被冲出来了。”
顾玄青说:“是啊,八哥。段五跟着你这么些年。不过刘学,我确实没见。我来的时候,就听见九哥的呻吟,后来九哥就不行了。
段五在李老八面前絮絮叨叨的诉苦,我没有吱声。
直觉告诉我,李建军死得很蹊跷。按段五的说法,李建军是肋骨摔断了,而且很有可能刺穿了肺部。最关键的是刘学到哪儿去了?
李老八颓然坐在地上,抱着李建军逐渐冰冷的尸体,几行清泪从眼中噼哩叭啦地滴落下来。
谁也不敢上前去劝,这时候的李老八,那就是一罐子火药桶,哪个敢拿自己去当那颗火星儿?
段五和郑三炮等人在附近四处搜索刘学的下落,我蹲在李建军尸体旁边的地上,心存疑惑,四面察。头盔灯下,我忽然发现这潭边众多的石笋上,有棵高点的笋头侧面有一点红红的东西。
那是什么?
我伸出食指,蘸了蘸,这东西黏糊糊的粘手。鼻下一闻,靠,这是滴血。我下意识从李建军的尸位到这棵石笋处,目测了这血滴滴落的位置和距离,无论如何这不是李建军的。
这不是李建军的那会是谁的?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