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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废什么话?要是猜错,你个死胖子早就死在板壁岩下面了。”
揭开老鬼额头上的胶布,崔囡在老鬼头上的三个肿疮口挑出了三条奄奄一息的冥蛇。
这什么东西?无眼有鳞?蛇?
我对着阳光一,不禁大笑起来。苍天有眼,老鬼活啦。
我和茗雅阴差阳错还真蒙对了。
崔囡所说的冥蛇是类似马蝇的一种昆虫,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地方会有这种昆虫,因为马蝇一般生存在热带森林。
也许只有地底温泉才能为这种昆虫提供生存环境,这东西极为险恶,幼虫叫蝇蛆。钻进人体皮肤之后,把人体的皮下组织当食物,而人的身体就会形成溃疡似的肿疮。
等幼虫长到大约杏仁(一个成人小手指的四分之三左右)大小的时候,它就开始往外爬了,只要爬出皮肤表面,落到地上,这幼虫就会化成蛹,变成马蝇,再开始寻找它的下一个目标。
但最让我不解的是,温泉峡地底的类马蝇昆虫卵化时间怎么那么短?
因为一般来说,这蝇卵大约需要天才能发育成幼虫。而我们从听到老鬼大叫,到找到老鬼也就不到几个小时。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东西就在老鬼伤口内迅速孵化出来。这大大违背生物常理,不对劲啊!
我越想越觉得不寒而栗,我再联想到温泉峡地底岩壁间那七八具铁甲黑卫,雕着长角鬼怪的西汉石碑,突然消失的温泉,沙蚀黑城里异动的指南针,不知名讳的秦朝司天,司天尸体下用蚌壳摆放的北斗星图,还有死在石灰岩案旁边的何亮生,还有崔囡母亲关于木鱼神庙的传说,并没有得印证,也没有什么木鱼黄金眼,倒是见者眼瞎很有可能,那是和类马蝇有关。
这所有的一切从袁素芳自燃开始,就都透着邪性,而这一切又都和一样东西有关。
这东西就是八阴虎符。
所有的这些谜团都集中在我手里这一块小小的虎符里。
那里面是什么?
老鬼伤情虽然已经无虞,但伤口还需要进一步治疗。我和老陈商议,目前情况太过复杂,留在神农架意义已经不大。如果在木鱼客栈贸然打开虎符,再发生我们无法掌控的异事,我们想都不敢想,我们决定返回阳州公安局再做打算。
崔囡在温泉峡已和路甲正面交火,我们担心路甲携涣散白返回寻仇,苦劝崔囡立刻离开木鱼客栈,或者和我们一同返回阳州,或者可暂时返回湖南梅山。
可崔囡任凭我们怎么劝说,也不说回梅山之事,更不说离开木鱼客栈和我们一起回阳州了。崔囡说这方圆百里都是她的至交乡亲,涣散白敢到木鱼客栈找她,定叫他有来无回。
老陈、我和茗雅、老鬼苦劝无果,只得作罢。
当日中午,崔囡为我们践行。
崔囡从木鱼客栈墙上取下了腊肉、野鸡,用腊猪蹄配上萝卜、土豆、桔皮、香蒿,煮了一大锅腊猪蹄火锅。
这腊猪蹄腊味浓郁,油松木质般红润,有一丝淡淡的烟熏味,端的是道美味。
我心里知道,按神农架的风俗。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来了,主人家才会取下墙上的腊肉烹食。崔囡这是在表示对我们的尊敬。
我们和崔囡认识时间不长,但这几天的奇诡经历,却像碰到定波村的贡松旺布一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崔囡给老陈、我和茗雅、老鬼面前各摆上一只大碗,倒满了苞谷酒,木鱼客栈内顿时酒香四溢。
见到好了酒,崔囡朝后院喊了一嗓子:“婉儿,搞么事?快出来!”
随着崔囡的喊声,从客栈后院跑出一个小女孩,七八岁模样,五官精致,煞是可爱。
崔囡指着我说:“婉儿,叫龙叔叔。”
小女孩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扭着手指,伸了伸舌头。
我说:“这是你的?”
崔囡拢了拢刘海:“怎么。不可以?”
老鬼在旁边打趣:“崔大姐,怎么没见她爸啊?”
茗雅瞪了老鬼一眼,意思是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崔囡羞涩的说:“你是说婉儿她爸?我早把他杀了!”
崔囡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得我几个毛骨悚然,梅山巫师杀人?
那一瞬间,我更是马上想到中的十二祭歌的杀人手段。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老陈脸色不是那么好。我猜老陈一定想的是如果崔囡真杀了人那也得向木鱼镇派出所报告。虽然她曾救过我们的命,可是救是救,杀是杀。
崔囡红唇轻启:“你们着我干嘛?我要杀他,他怕早死一百回了,我说我把他杀了,是在我心里,这人早死了!”
“哎!崔姐。你早说嘛,还给我们绕圈子!”我大叫道!
崔囡爽朗的笑了起来:“你们这些警察,听到杀人就像猫见到老鼠一样,你们眼神就知道你们想什么了。”
茗雅问:“这人谁啊,让崔大姐刻骨铭心的?”
崔囡把婉儿抱起来,坐在她的膝盖上:“不怕你们笑话,虽说我心里已经没有了他,但这孩子还是他的姓。姓玉!
他叫玉军,和龙警官长得极为相似。你们刚来的时候,我恍惚之间,还以为他找来了。
这人是我命中该有,他是武汉大学地质学系地质专业的研究生,那年,他和一个科考队来神农架科考勘探。
他在神农架住了有大半年,那大半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陪他去杜鹃花、去云海,我们在山林间奔跑、追逐嬉戏。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后来,这人回了武汉,就再没有给我联系。我曾打过他几次电话,都给我挂了。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再后来,就有了玉婉儿!”
我说:“他不知道他有个女儿,你没有给他说?”
崔囡笑笑:“梅山女子只要决定不和某个人说话,那怕割了她舌头也断然不会再瞧那人一眼,所以我说他死了。他在我心里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崔囡招了招手,一只白鸦从窗户外飞来,憩息在玉婉儿的手臂上。玉婉儿“咯咯咯咯”的笑着,喂了白鸦好些米粒,这白鸦展翅,“呼”的飞去了。
临行的时候,我们把电话号码都留给了崔囡。
崔囡送了我一个用黄纸包裹的物件儿,那上面用朱砂画着我们不懂的符咒,崔囡说如果想她了可在密室内点燃。
崔囡说完,意味深长的了我和茗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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