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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了张氏家院子大门口。
两名采花盗抬着张氏刚走进院子大门的两人,立刻被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围上来,几把白晃晃的钢刀架在两人的脖子上。
可怜这两人还没来得及享用张氏,就被人一掌拍在脑后勺,晕了过去,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台上门口的马车,朝洛阳南城外飞驰而去。
张氏刚才一路上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直到被丢到地上,耳边响起一片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有马车远去的声音,之后便再没有任何动静。
她大气不敢喘一口,手里紧握着甄命苦将他装入袋前给她的小剪刀,一动不敢动地躺在地上。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周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她这才确定周围已经没有人,用手里的剪刀剪破布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院子里还是昨天晚上她进房间以前的样子,浸泡在清水里的黄豆已经膨胀成满满一桶,小毛驴还站在栅栏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的主人,嘴里嚼着稻草,似乎在好奇它的主人为什么会从麻袋里钻出来。
正房里传来宋老头如雷般的呼噜声,刚从赌场回来不久的他根本没留意到张氏失踪了一晚上。
也难怪他察觉不出来,一来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二来院子里的活都是张氏每天必须干的,他回家看到与往常一样的院子,院子大门还给他留着,怎么也不会想到张氏竟被贼人掳走了。
张氏紧张的心情渐渐平伏下来,接着走到院子水缸前,用清水洗了洗脸,提起浸泡好的黄豆,拉起小毛驴,转身进了屋子。
……
城南洛河南岸的树林里。
两个手脚被绑,口中塞着一口稻草的男子,被人用绳子倒吊在一颗河岸边的树杈上,两颗充血红肿的头几乎碰到了水面。
他们大声咳嗽着,水一股一股地他们的鼻孔和嘴里涌出。
抓着绳子另一头的,是几个脸上蒙黑布,只露出两个眼睛的黑衣人。
“老大,我看这两人没什么钱,不如直接绑块石头,沉到江里喂鱼算了。”一人尖着嗓子问他身边的黑衣人。
“问问他们老大是谁,是不是活腻了,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从半沉闷半尖锐的声音听来,说话的人还是一个在变声阶段的男孩,“我的女人”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有些滑稽,可被倒吊在树上那两人却一点也不觉得。
当自己被人当成猪一样吊起来,而且被浸入河中呛了个半死,对方动不动就说要弄死他们扔河里喂鱼,好像杀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时,任何人都不会觉得对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