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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分钟之后。
张氏的绣花鞋,白se袜刬,发钗和腰间缠的丝带散落了一地。
张氏衣衫凌乱,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慵懒地散落在肩头,露出一截雪白滑腻的美腿,腰身被甄命苦紧搂着,呼吸急促,羞红着脸,正低下头,咬着嘴唇努力思索着……
“时间到,答错,娘子,你这样可不行啊,两个回合还没到,就被相公给脱得光光的了。”
张氏不依道:“人家还没有想好呀!”
“哪能让你想那么久,要是每一道题都让你想上个把时辰,天都要亮了,为夫还洞不洞房了?”
甄命苦笑着,伸手就要解开她腰间的束腰绸丝带,张氏一脸羞红,慌张抓住他的手,乞求道:“相公,这一次不算好不好?你再问一个,这一次我一定能答对!”
甄命苦停下手,“再问一个?”
张氏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妩媚的模样儿分外惹人怜爱。
甄命苦笑道:“那好,我给你出道简单点的,你可听好啦,问题是这样的,请问,一到十这些数字中,哪个数字最懒,哪个数字最勤快?
张氏闻言立刻绞尽脑汁地想,脸上的红润越来越明显,到最后实在想不出,只好说:“你骗人,数字哪有懒惰和勤快之分的!”
“谁说没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不做,二不休,当然是一最懒,二最勤快了。”
张氏愣了一下,回过味来,掩嘴而笑,随即发现甄命苦开始动手解起她的丝腰带来,惊呼一声,双手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不肯让他进一步动作。
“想耍赖可不行。”甄命苦哪能就这么放过她,抽出一只手,在她白皙滑腻的大腿上轻轻滑过,调笑道:“娘子的美腿果然如豆腐般滑腻温润,相公很久以前就在想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了。”
张氏从小接受的就是三贞五烈的传统观念灌输,哪经得起他这些轻佻言辞的挑逗,伸手yu阻止,顾此失彼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甄命苦将她腰间的丝腰带抽丝剥茧,一圈一圈地解开,上衣散落,露出里面的粉红se抹胸,隐约可见腹部那雪白的肌肤和刚愈合不久的鲜红疤痕。
“相公,我怕痒……”她红着脸,颤声说。
甄命苦将接下来的丝带随手扔到地上,“想让我饶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张氏羞红着脸,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甄命苦这才饶了她,笑着说:“换你问我了。”
张氏眼看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被甄命苦脱去,虽然知道这是最终难免的结果,只是被他这样步步紧逼,心中有些不甘,终于开始认真起来,低头思索了良久,抬起头望着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难得一见的狡黠:“相公考我数学,那我也考相公一道有关数字的题目。”
“哦?好久没做过数学题了,不知道脑子生锈了没有。”甄命苦很是意外地笑了。
张氏清了清嗓子,用她那悦耳的嗓音,轻声唱起一首婉转缠绵的歌谣来:“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锉断,十里长亭我望眼yu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声音中带着动人的幽怨,张氏用她悦耳动听的嗓音,将一个独守闺房的娇妻在对远走他乡的丈夫的想念和抱怨,低吟浅唱出来,即使不听这词赋的内容,单听这曲调,也能听出这歌声中发自内心的寂寞孤苦,接着,语调一转,声音变得忧伤苦闷。
“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九重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偶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yu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郎啊郎,巴不得下一世,你做女来我做男……”
甄命苦一脸呆滞地望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原来我家娘子唱歌这么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