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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知道祭天大典将是禄官与猗卢的最终角力场所,但惟氏这般说来,依旧使得四周的拓跋族人骚动起来,嗡嗡的交头接耳声像阵风掠过。
“难道巫女的权力竟然如此巨大,能够主导下任大单于人选的择定么?却不知这位惟氏夫人会如何来决断?”温峤侧身向段匹磾,低声问道。他原不信奉什么怪力乱神之事,但这三日的祭典上,这位被拓跋鲜卑族人认为有沟通神灵之能的巫女的确颇有几分灵异之处,以至于温峤也有些疑神疑鬼起来,一时间想得太多:“段兄,你们段部鲜卑可有类似的风俗?”
“我段部习俗近于匈奴、乌桓,与中部鲜卑多有不同,实不知这惟氏会如何行事……”段匹磾摇头道,他又嗤笑几声:“总不会是神前抽签吧?那也太过儿戏了。”
温峤陪着呵呵笑了几声,心中盘算不停。禄官与猗卢的争斗延续数年,猗卢虽有忠心耿耿的精锐部下拥戴,不会轻易被禄官彻底压倒;但以大局来看终究是禄官手段老辣,大占上风,各部酋长渠帅投靠禄官者极多,以至于去年猗卢不得不潜入并州,向越石公求援。
根据温峤的了解,惟氏所统领的拓跋鲜卑中部其实也已依附于禄官的羽翼,只是保留着名义上的自主罢了。此番祭天大典确确实实便是禄官筹备已久的,是他一举慑服所有部族、名正言顺登上大单于之位的天赐良机。禄官绝不容他人扰乱这个机会,所以当他发现晋人有统合代郡、威逼弹汗山的可能时,不惜冒着与朝廷翻脸的危险,派遣骑兵奇袭陆遥所部……
但他究竟会如何来做呢?温峤一路上都在反复地想着这个问题,却始终没有答案。
“禄官,今日决断,你可敢么?”这时候,惟氏戟指拓跋禄官,厉声喝问。
禄官微笑道:“自然是敢的。”
“猗卢,你可敢么?”惟氏旋风般转身,指向了西部大人。
“惟氏,你要如何不妨直说。”猗卢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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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一周五更是个可以接受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