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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云岛四面临水,水域面积极广,官兵的进攻战线拉得太长。司徒义和张诗碧被郑天等人押着登上快艇,没费多少工夫,就从官兵的围攻的薄弱区域,西面登上了岛。
岛上处处残垣断壁,聚义厅外的空地上躺在一排排痛苦呻吟的伤员,进入聚义厅中,罗玉凤拿着一只羊腿在大嚼着,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旁边的陪酒少年,一脸的娇羞,一脸的扭捏,那深情的样子,令在场所有的人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陪酒少年表情极为尴尬,又惧罗玉凤的yin威,不得不从。少年长得jing致、漂亮,纯属伪娘级的jing品。
司徒义一见少年脱口叫道:“舅舅,你也遭难了?”
那少年一见亲人,满脸的委屈化成了一句话:“这些臭女人,把我糟蹋了。”
罗玉凤“耶”了一声道:“除了第一次,奴家就再也没碰你,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碰其他臭男人,奴家是真心爱你的。”
那少年叫保义,是忻宁格格最小的一个弟弟,素爱男风,不近女se,在京城“艳名”远播。被古板的母亲,逐出家门,来投靠姐姐,不成想,在镇上投宿,被刀疤李掳来岛上,成为孝敬罗玉凤的礼物。
刀疤李手缠绷带,见到司徒义,这两天被官兵压制的怒火爆发了出来,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司徒义,凶神恶煞的嚷道:“把那小子拉出去砍了,嘿嘿,把小娘子带到我房里,慢慢享用。”
几名如狼似虎的水匪冲上来,拖了两人就走。
寒光一闪,韩修的剑已点在了刀疤李的嗓子眼上,冷冷道:“在我面前别杀人,而且是我的人。”
刀疤李的脸,涨成猪肝se,身形后俯,脚下一跄踉,退出剑圈,狠狠道:“我要杀的人,没有杀不成的,我要上的女人,没有上不到的。”
两人在水匪中都有大量的拥护着,旗帜分明,两边的人,互相挑衅,推挤着,更有甚者,不时吹着刺耳的口哨,客厅的气氛成了剑拔弩张之势。
&n秋贵族古墓所得之宝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在了桌子上,板起了她标志xing的女霸王脸道:“大敌当前,少说那些叽叽歪歪的,有的、没的东西,要拼命,给我出去找官兵,否则给我留着狗头等饭吃。”
“刀兄,慕容垂已摸上了岛,完全是冲着你来的,你那边还没有他的消息吗?”
“那毛货,不足惧。今朝有美,须尽欢,来ri再寻烦恼根。”
刀疤李和慕容垂,相斗多年,对慕容垂有几斤斤两,甚是了解。口虽不敬,但心中确有惧意,隐隐感到这次末ri来临了。
司徒义瞪着刀疤李指着张诗碧道:“他是我的女人,你敢动她,你就等着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张诗碧俏脸微红,莫名的感动,芳心暗许,这就是我一直在默默寻找的男人,两人的心又近了少许。
“毛没长齐,口气到不小。”
“想必你们不知,十三爷对付你们,完全是为了我。可见我和他的的关系,非同一般。若想活命,留着我和我的女人,或许有用,否则,玉石俱焚,缸瓦与瓷器同碎。”
司徒义这一番连消带打的话,说的刀疤李有些心动,自己原非水匪,却因为争堂主之位,干起了水匪的勾当,连刺新、老两位堂主,却竹篮打水,为他人做嫁衣裳,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
刀疤李心中不禁有些悔意,早前争雄之心去了一大半。那些一直追随自己而成为水匪的漕帮兄弟,也是拖家带口的,需要稳定,也该到散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