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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他使劲踢了一脚昏迷的司徒义,‘咦’了一声,“这不是和福爷抢女人的那小子,听说这小子的家族财力在泉州那可是无人能及,既然这个财神爷送上门,我们就将错就错,来干他们的一票,捞足了就可够我们花个好几年。”
仓库中的所有人原本就是江湖中的亡命之徒,打家劫舍,绑票掳人原本就不在话下,他们之所以能够聚在鼎爷的手下,除了鼎爷那带点暴力的丰富手段,另外那就是金钱的诱惑,故而听闻白香主的话,如饿虎扑羊般全围了上来。
没花太多的工夫,这些专业人士就制定了行动计划,赎金的数额等等。
最后宋理司拍板确定,并道:“弟兄门,走要赚钱,先完成任务,不过要留下两个人看好肉票。”
司徒义走后,在船上的潘心雨有点心绪不宁,或许这段时间的牢狱之灾,在她的内心深处添加了不少忧患意识。
潘心雨下了大船,叫了几个卸货的船工,就直奔西洋大船,一路上倒还顺利,就上了西洋大船。
船上的秩序很井然,一个在此监视的潘家船工,迅速靠了过来,向潘心雨暗示,“舌头”还在,一切正常。
潘心雨稍微有点宽心,低声问道:“司徒公子呢?”
“还没来。”
潘心雨的心一紧,忙问道:有没有陌生人出现?”
那位船工点点头,“卫爷早就吩咐过,如有陌生人出现,立即处理掉‘舌头’,刚刚有兄弟已把他迷晕,藏在了一个掩蔽的小黑舱里,当家的放心,这个人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
潘心雨感到有点庆幸,同时不禁佩服司徒义的果断和眼光,为自己挖掘了一个可用的人才。
潘心雨心中很明白,如果放任这几人在船上这么找程老板,迟早会出乱子,李卫的人还没有到,司徒义仿如断线的风筝不知飘落到哪?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头弥漫。
这时,潘心雨见姚管事的和史家的一位管事走了过来,问道:“大少爷走了?”
姚管事忙上前回话,“史家的下人,来找他,随后大少爷说,‘他要出几天远门,去谈一桩生意,’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突然,下面的货仓传来嘈杂的打闹声,潘心雨马上意识到,那几个来路不明的人在船上没有找到程老板,想来一招引蛇出洞,果然不简单,但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潘心雨长期以来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她原本身上那些不羁的野xing,也砰然间的狂野绽放。
潘心雨把脚下的一个花瓶一脚踢飞,cao起了一根扁担,“伙计们,居然有人在我们船上敢撒野,以为关老娘几天,我们潘家就是软柿子。”
他用扁担把船板敲得“梆梆”响,“我们潘家以前、现在、将来都不是孬种,也绝不做孬种,兄弟们,有家伙的就cao家伙,没武器的就的跟我下去助个人场,走。”
一席话,潘家久违的士气又回来了,大家都情绪高涨,都随着潘心雨向货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