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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王凡还想争辩,好像我才是族长耶,怎么穿什么衣服都要受你这大祭司来管,王凡心里不服气。
“你自己想想吧,你也是超级高手了,应该对事情有自己的领悟。”这次岩伯头都没回,只是把手中的长烟袋举过头顶,用烟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岩伯首先带王凡去的就是那家酒厂。酒厂离王凡的主宅不远,也就一公里左右,隐没在一片芭蕉林里。
才走近芭蕉林边,一股浓郁的酒糟的香味已经飘散过来。一条不到两米宽的泥路一直延伸到了蕉林深处。
王凡和岩伯并排的走在泥路上,远远到低矮的泥瓦搭棚下密密麻麻的排了好多个大缸子,十几个有点年纪的老工人正在忙碌着。
“唉,,大祭司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工人们都匆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活儿,聚拢上来。
一个象是工头的摸样的中年汉子,双手在自己的开襟汗搭上搓了搓,急急的迎上前朝岩伯作揖:“不知道大祭司过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岩伯还没跟这汉子寒暄几句,工人里其中一个眼尖的老工人,一眼瞅见王凡白色傣服的金领边,惊愕了半天:“你是…你就是…”
“少主,你终于回来了,你想死我们了。”老工人流涕地双膝跪倒在王凡面前。
“老人家,你这是…”王凡被老工人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
可后面的场景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其他的工人们认清了王凡身上的服饰,哗啦啦的跪下一片,而且无不是在痛哭流涕,甚至有的还牵着王凡的衣角久久不肯松手。
“岩伯,这…”王凡一时间手足无措,本来他就最见不得这种哭哭啼啼的狗血场面,现在自己面前还跪着一片比自己大上好几倍的老人家,他真的无所适从。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不错这位就是刚回来接任族长之位的少主,老族长的亲长孙——岩龙。”岩伯朗声向众人介绍着,不过他下巴上的花白胡子说话时也在微微颤抖,估计就是到了他的这个年龄,也被这场面感动了。
岩伯亲自扶起身为工头的那位汉子,“行了,行了,你这老狗头呀,都做爷爷的人了还哭个啥,赶快去弄点咱家的老酒来,给我们少主尝尝才是呀。”
“对对对,”老汉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朝着王凡歉意的笑笑,“都起来吧,大家都起来吧,三花,你到那片阴凉地给少主和大祭司摆上桌子,好让少主凉快凉快;唠叨,你赶快回家叫你婆娘过来,记得带上几只鸡,她做的饭菜好吃,今天我们都陪着少主和大祭司好好说说话……”
这个叫“狗头”的工头一个个的吩咐着,接到吩咐的工人们欢天喜地的忙开了,没叫到自己的也没落下,主动的提出要求来:“唠叨,不用你们家的鸡了,我儿子昨天才上山打了几只野鸡没吃呢,我回家取去”
“我家还有点野猪肉,让少主尝尝我们的山珍…”
着散开的工人,王凡一脸的茫然。
“这个就是我们帕雅真王族名下的酒厂?”王凡有点难以置信,这跟他印象里的“王族”相距太大了。
岩伯只是呵呵一笑,点点头,之后又静默了。王凡现在觉得这老头越来越会装逼了,有时候那装逼的本事比以前教自己武艺的老头子还厉害。
一会功夫,在场地边上的树头下就摆好了张大方桌子,工头从屋里抱出个大酒坛子,上边扣着几个海碗走了过来,撒开封泥,先给倒上一碗,恭恭敬敬的送到王凡面前。“少主,这可是我十年前藏下的老酒了,尝尝还可以不?”
王凡尝了一口,这酒还真不错,除了淡淡的米香之外,还带点蕉叶的清香和竹笋的清甜。
“这酒曾经也是我们十里八乡闻名的好酒呀,鼎盛时期,这十里八乡逢年过节,婚嫁庆典哪个少得了我们的景族好酒。”工头不忘自吹自擂一番。
“好酒,的确是好酒。”得到王凡的赞赏,工头才高兴的自顾忙去,留下王凡和岩伯。
岩伯也拿起海碗喝了一口,语重心长的问:“龙儿(王凡已经公开露了面,自然也就不需要隐藏身份,岩伯私下也改口称他为龙儿),你知道这酒厂是怎么来的吗?”
王凡摇摇头,“我才刚回到景族,之前的事情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王凡的语气里带了点情绪。
“这工头原名叫段春健,小名‘二狗子’,原来也是段家的族外弟子,呵呵,他家就在我家附近,小时候还老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岩伯象是想起儿时的玩伴,嘴角微微一笑。
“来还是中饱私囊的主。”王凡心中暗哼一声。
“可惜他父母早逝,一个孤儿只能跟着大人们漫山遍野的自个寻食,久而久之品性也变了,后来还跟人跑到缅甸去做了雇佣兵,手上没少沾血。可恶的是,他不单自己去了,还带走了寨子里的几个青年,但是的老族长就是你爷爷,一怒之下派人把他们几个给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