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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周承业两世为人,从来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伪君子,在面对美女的时候他一样会心猿意马,一样会热血上涌,一样会辗转反侧。可就在方才,当他将身边的美女与历史的记忆联系在一起时,心里更多的却是犹豫和纠结,根本没有想着如何将身侧的尤物占为己有。
在周承业的记忆里,杨玉瑶,也就是未来的虢国夫人,真心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别的不说,就拿老实人杜甫专门所做的这首《虢国夫人》的诗为引,就足以证明历史中的杨玉瑶其实是一个跋扈、妖媚、银荡、风搔的“坏女人”。
第一句,“虢国夫人承主恩”中的“承主恩”三字已暗示着讥讽之意。因为虢国夫人并非玄宗的嫔妃,居然可以承受皇帝的雨露恩泽,这难道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么?
第二句,“平明骑马入宫门”,是对虢国夫人平曰里飞扬跋扈的具体描绘。“平明”是天已大亮之时,此刻本非朝见皇帝的时辰,虢国夫人却能上朝;宫门乃是禁地,岂是骑马的地方,虢国夫人却能施施然骑马而入!
第三句,“却嫌脂粉污颜色”,看似在夸奖虢国夫人肤色美艳,不用化妆便美不胜收,实际上指的是这个女人自信她的天然美色已经胜过了脂粉妆饰。在所有宫中女子都擦粉抹脂的时候,虢国夫人却要读力特行,其实还是为了在皇帝面前炫耀争宠,这与以浓妆艳抹取悦于君王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第四句,“淡扫蛾眉朝至尊”,表面上看似乎是在夸耀虢国夫人超乎常人的美色,实际上却是透过“却嫌脂粉”的“淡扫蛾眉”,含而不露地描绘出虢国夫人那轻佻风搔、刻意承欢的形象。尤其是这一形象与“至尊”这个堂皇的名号相连,会让人觉得实在是辛辣讽刺。
到底是一代诗圣,老杜骂人都是用“夸”的!正因为此诗明褒实贬,具有丰富的内涵,所以被喜爱唐诗宋词的周承业所记得,对于诗中描述的主人公,周承业自然也是不会忘记。
周承业来到大唐盛世的天空下还不到三个月,他从未想过娶妻生子这么长远的问题,但若是真的无法回到原来的那个时空,只能留下来做个地地道道的唐人,那么周承业也绝对无法接受娶一个风流成姓的女子做老婆。
然而,周承业转念一想,此时坐在他身侧的是少女杨玉瑶,而非寡妇虢国夫人。他不能因为后世的记忆,便将奢靡风搔的虢国夫人与眼前不过大自己两岁的少女划上等号。以他二十六岁的心理年龄,看待只有十八岁的杨玉瑶,就跟“邪恶”的**丝男守在高中校门口泡人家小女生没什么两样!
再说了,在这个妻凭夫贵、母凭子贵的时代,女人便是依附在男人这棵大树身上的藤蔓,如果不是唐玄宗那个老不修风流混账,管不住自己“老二”,已经做了寡妇的杨家三姐又怎么会有后来的那一番变化?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周承业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他觉得,与其让身侧的美少女嫁个姓裴的老公早早做了寡妇,后来又被五十多岁的李隆基“吃豆腐”,还不如自己先下手将杨玉瑶给收了过来。
谁敢说杨玉瑶跟了自己就不会恪守妇道?谁敢说五十几岁的皇帝老儿就比自己有本钱?谁敢说曰益兴旺的周家就给不了绝代美女喜欢的富足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