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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杀便杀,西夏的使者就这样给杀了,一众将领还有些不信。
他们虽然没有机会面对西夏使者,却是听说过多西夏使者的行径。由于在宋夏战争中,西夏一直占着上风,是以西夏使者特别傲慢,压根就不把宋朝放在眼里,说大话那是好的,恐吓、甚至在汴京无视宋朝的律法,横行不法之事也不是没有干过。
如今,西夏的使者在吴骥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任由吴骥处置,这本身就让人欢喜不已。更别说,吴骥说杀便杀,一刀砍了便是,众将只觉扬眉吐气,特别解恨,无不是大喜过望,大声赞道:“杀得好!杀得好!”
“西夏狗就是要这么对付!”
“哼!西夏狗,看你还敢不敢横行无忌!”
与众将的欢喜不同的是,使者一双眼里全是震惊之色,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压根儿也不信,吴骥说要杀他就杀了他,根本就不把当作西夏的使者对待,他打出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护身符都没有用。
“……”
使者的嘴巴不住张阖,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肯定是在问询,吴骥为何要斩杀他这个来使。
吴骥的目光一闪,落在随从身上,并不凌厉,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然而,这个随从那感觉就象利剑在剜心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脑门上渗了出来,身子打颤,卟嗵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叩头:“吴爷爷,饶命!饶命!”
极是用力,发出“咚咚”的响声,额头上渗出了血水。
“咚!”吴骥没有说话,而是一步迈出去,开始踱步了。吴骥那脚步声并不沉重,可是,随从听在耳里,就象炸雷在耳边轰鸣。
“你回去,把我的条件说给李秉常知晓!”吴骥一连踱了几步,这才缓缓开口。
“呼!”随从给压抑得太过厉害了,一听吴骥说话,不由得松口气,跟应声虫似的,一个劲的道:“请吴爷爷吩咐!请吴爷爷吩咐!小的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我的条件不多,只有两个。”吴骥的声调提高,道:“一,李秉常去帝号称臣,西夏皇室宗亲全部入汴京。少一个都不行!”
在宋太宗年间,处理西夏之事时就是这般处置的。西夏皇室除了李继迁以外,都去了汴京。一入汴京,那是进入不测之渊,后果难以预料,是以李继迁带着一小部分人逃走了。宋太宗不以为意,心想一个小小的李继迁闹不出什么动静了。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李继迁遗祸无穷,使得西北不宁,为西夏盘踞。
吴骥这条件不过是宋太宗条件的重新使用,不算难以接受,随从一个劲的道:“一定!一定!”
他一口一个一定,好象他是李秉常似的。
“二,交出李宗保、梁熙,还有入侵陕州的所有西夏兵士和他们的家眷。”吴骥的声调猛的拔高,有些尖细刺耳:“他们是刽子手,屠戮安定五城,安定五城化为废墟,此仇不能不报!我们要杀光他们!要杀光他们的家眷!”
“杀光西夏狗!”
一众将领齐声吼来,声震长空,无尽的怒意蕴含在其中。
安定五城一事,让华夏儿女痛心,只要是华夏儿女,就会气愤填膺。更别说,众将中大部分来自陕州,对安定五城之事更是痛彻心肺,这一吼起来,哪能不怒气勃发的。
“杀光西夏狗!杀光西夏狗!”随从给炸雷似的吼声吓得魂不附体,跟着附和起来,连他是西夏人都忘了。
“若是李秉常不同意,那么,我们将血洗西夏,定叫党项人一个不剩!”吴骥眼中厉芒一闪,冷冷的道:“李秉常休想拖延,在半个月内必须给我答复!若是不答复,我就视为逆天之举,屠尽党项人!”
这话声音并不高,却是杀气腾腾,让人不敢置疑,哪怕是一丝一毫!
“是是是,小的一定,一定……”随从给吓破了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带上这颗狗头,滚吧!”吴骥一挥手,象在驱赶苍蝇。
“谢吴爷爷不杀之恩!谢吴爷爷不杀之恩!”随从向吴骥叩头,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抓着使者的头颅,飞也似的逃走了。
“呵呵!”望着随从的背影,一众将领发出了畅笑声,太让人舒畅了。
吴骥这条件,无疑是最后通牒,西夏的灭亡已经注定了,谁能不欢喜?
“大帅,你不是说一个月后灭亡西夏么?怎生又改成半个月了?”姚平仲摸摸下巴,有些想不明白,立时问了出来。
“平仲,你就不会自个去想想?就知晓问问问!”姚古脸一沉,喝斥起来:“吴大帅这是个高招,你这都想不明白?”
吴骥放眼一扫,只见种谔、姚古、李宪、种师道、姚友仲他们不住点头,大为赞许。除了他们,所有的将领都在沉思,一脸的不明所以,很显然,他们如姚平仲一般,想不明白。
不给他们解释,他们一定会惊奇,吴骥微微一笑道:“有道是‘兵不厌诈’,我这么说,是为了让李秉常恐惧。他误以为我们半个月后就要动手,这半个月里,他还不竭尽所能的搜兵简卒?”
“哦!”众将恍然大悟。
“若是种建中、姚友仲他们再去敲打敲打,效果会更好!”吴骥打量着种师道和姚友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