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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毕自严赶紧出来。
“如今要帮琉球复国,户部的银钱可还充裕?能拿出多少军费?”杨改革问道,见曹于汴低着头苦着脸,杨改革直接就堵曹于汴的第二个理由,你不是说糜费,没钱吗?如今的朝廷可不是以前的朝廷了,以前那朝廷过的曰子那叫一个苦哈哈,如今,不指望各种夏秋税,光是盐税,就先收了五百万两,户部的曰子可宽裕着呢,如今还拿这个来搪塞,自己可不会给面子了。
“回陛下,户部银钱尚充裕,夏税即将入库不算,拿出四五十万两银币充做军费也还拿得出。”毕自严立刻说道,说实话,毕自严如今也不知道,他弄到的这些银子该怎么花,朝廷向来是过惯了苦曰子的,那年不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曰子?如今一下子忽然变宽裕了,一时间,还不习惯,故此,银钱都堆在太仓里发呆,一部分又给毕自严存到银行里吃利息,也算是节约理财的高手了。
“哦!……曹卿家可还有话要说吗?”杨改革哦了声,拿眼睛看着曹于汴。
“回陛下,臣无话可说了。”曹于汴心情沮丧得很,苦着脸答应道,虽然他很想阻止皇帝,可实在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说辞。以往拿钱财,拿民力来给皇帝施压,如今对这位皇帝不起作用。
“那位卿家可还有话说?”杨改革又充满着威仪的问道。
众臣连忙底下脑袋,避开皇帝的锋芒。
“启禀陛下,臣有话说。”韩爌觉得,自己这个反对派,还是得说点什么,不然,对不起自己这个反对派的身份。
“哦,韩卿家有何事?只管说。”杨改革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我朝如今在和东虏开战,虽然赢了一场,可东虏如今又闹腾起来,刚刚把林丹汗打得大败,大有再起的架势,臣以为,东虏未定之前,不宜将水师的力量分开,也不宜两面作战……”韩爌说道。
“兵部如何说?”杨改革又问道,也不打算自己回答。
“回禀陛下,其实,水师于东虏作战,虽然用处非常之大,可实际,基本上都是运输船在起作用,而实际战舰没有太多发挥的机会,如帮琉球复国,也仅需要从北洋水师中分出一支舰队即可,想东虏没有片舟可以下海,多些战舰,少些战舰,也无甚问题,如果陛下觉得北洋水师的实力不够,还可以从郑芝龙处调拨一些战舰即可……”孙承宗不得不出来说道,说话之间,有些不情愿,但皇帝要他说,他也不好不说。
杨改革也不希望孙承宗直接出来和文臣们斗,不管怎么说,自己和文臣之间,孙承宗也还是个纽带,如果直接把孙承宗推出来参与争斗,很多事,则可能是无可挽回的,尽管杨改革知道,和文臣之间有一个生死争斗,可也还不得不给文臣们留一些念想,做事,还是得留一线。
这个大明朝,除了文官治国,难道还能武人治国?除开皇帝不说,掌管大明朝武装力量的,也只能是文臣,某些底线,杨改革再和文臣争斗,也不希望武人掌管最高武装力量,如果由武人掌管整个大明朝的武装力量,这事可真的就是没底线了,也流毒无穷,杨改革还真的从来没考虑过,也是无法想象的,孙承宗就是这么一个底线……,杨改革一直希望孙承宗当一个比较中立的底线,不太或者说不直接掺乎自己和文臣之间的争斗,以比较中立的姿态树立在自己和文臣之间,告诉文臣,不管怎么斗,皇燕京还是相信文臣的,起码不会武人骑在文臣头上,……这其中的轻重,怎么捏拿,杨改觉得,相当的麻烦。不过现在,孙承宗暂代兵部尚书,也只能让孙承宗出来说几句了,想到这里,杨改革又是一阵烦躁,刘廷元实在太不争气了,净坏自己的事,自己还得给他擦屁股。
“嗯,孙师傅说得有道理。韩卿家可还有问题?”杨改革有些不爽的说道。
“回禀陛下,臣没有话要说了……”韩爌也出来露了个脸,也准备收兵了,对于一年前就承诺下来的事,现在反对,实在是没什么理由,这叫皇帝的脸往哪里放?这叫明朝的脸往哪里放?
“还有那位卿家有话要说?”杨改革又问道,想到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还得由孙承宗代理好一阵子,杨改革又是一阵烦躁,语气也越来越不善。
众臣一致沉默,见皇帝的脸色不那么好,这事又是一年前说定了的,也就没什么说辞了,徒惹皇帝发火,被大骂一顿,也实在没意思。如今事不占个理,跟皇帝斗,那可真的是没法斗。
“既然诸位卿家都没话,那就这么定下了,由参谋部谋划一下,看怎么帮琉球国复国,具体就由孙师傅负责。”杨改革带着一些不爽说道。
“臣领旨!”孙承宗出来答道。
尽管这事办成了,北洋水师即将出去,可杨改革心里的烦躁,没有减少多少,孙承宗是自己树立的底线和标杆,偶尔站在自己这边说一下倒是问题不大,可如果天天这般站出来帮自己说话,难免会被人惦记,难免会和人争斗,如果孙承宗被人攻讦倒下了,那这事可就麻烦了,再树立一个底线,谁来当?显然没人能代替?一旦没了底线,这大明朝的动荡,可能会超出自己的预料,局势可能失控。想想历史上的孙承宗可是几起几伏,一直避免孙承宗出面参与争斗的杨改革,那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众人见皇帝的脸色变差了,倒是越发的看不清这局势了,不少人心里嘀咕起来。皇帝不是达成了自己的意愿了吗?应该眉开眼笑才对,再不济也该平平淡淡的装平静,怎么这幅模样?看样子,可不像是装的啊?那到底是什么事让皇帝如此忧虑?甚至烦躁?难道这事皇帝自己本身就不喜欢,或者说,这不是皇帝的阴谋?
不仅曹于汴、韩爌之流搞不懂皇帝的心思,就连帝党的人也搞不明白皇帝在想什么了。
杨改革不爽了一会,对于孙承宗的事,也没个好办法,也只能把这事放一边。
“对了,说道出兵琉球驱赶倭国,朕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了。”杨改革烦躁的说道,语气带着一些不善。
众臣越发的摸不清门路,这是唱那出?
“请陛下明示?”施凤来立刻接过话茬。
“朕记得去年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雇佣夷人舰队的时候,层答应过夷人头目,帮他到倭国要儿子的吧?可有此事?”杨改革不耐烦的说道。
“回禀陛下,此事确实是有的,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李振之确实禀报过此事,说是雇佣夷人舰队的条件之一,去年,陛下也确实答应过那个夷人,说待我朝腾出手来的时候,就帮他要回儿子的,甚至还可以派舰队送他去,当然,也有前提,就是夷人肯认真教我大明水师,肯用心助我大明水师打东虏,还得我大明腾得出手,也就是我大明要打赢了东虏才算数……,想那夷人也确实还有些本事,也是真心助我大明,去年镇江堡之战,战舰可以起来大作用的……”施凤来立刻答道。这个事,也是去年就定下的,知道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当然,当时谁能想到,东虏那么不经打,才一年的功夫,那个不可一世的东虏就被打的不敢靠近海岸了……曹于汴的脸色立刻变黑,怎么又是去年的事?皇帝去年到底做了多少事?都要在今年来做的?曹于汴越想越气愤,怎么可以这样?
韩爌的脸也变黑了,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皇帝了,难道皇帝就一定知道,今年能收拾东虏?这事去年他也知道,当时还说皇帝脸厚心黑呢,什么腾得出手了才能帮他要回儿子,腾得出手,那就是东虏不敢靠近海了,也就是说,东虏被打怕了,不敢再上来了。东虏一年就被打怕了,这事搁在去年说,谁信?可如今?韩爌的脸色那是急速的变黑,不知道是该称赞皇帝谋略高明,还是说这太巧合,看如今这形式,皇帝好像要搞事了。
众人听了皇帝说这事,知道的脸都黑了,不知道的茫茫然,见众人都黑脸,更加的茫茫然,不过听说是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说的,估计也是真的。
“既然朕答应了,他也做到了,如今水师正好要去帮琉球国复国,也就顺道,去帮他要儿子吧,朕答应了的,就不能失约,更不能失信……”杨改革又说道。
……这满地的大臣,一个个都黑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对?这可是去年就说好了的,还有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作保,还有徐光启从中搭线,还有朝中阁老们参与,这事要说是皇帝的局,也太那个了吧,要说不是局,可谁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