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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wendy同学、朱老咪同学的打赏~!o(n_n)o~宅家客人光光了,撒花~!收拾心情,努力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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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尺峰墨染衣、墨清浊拜见师叔。 ”两人果断行礼,将难听的话置若罔闻。
开玩笑,这点忍功都没有,还怎么出来混啊!
墨染衣顺势将两块刻着他们名字的木牌递过去,对面的翟师叔黑了脸。
寒玉宫弟子,接下任务分配到哪里,便会分发一块木牌随人交到接管的师叔手中,意为,暂时归其管辖节制,同样的,门中亦有记录,一般都用于各峰之间的弟子调派,以免因各峰之间的龌龊不睦而牵连最底层无辜的弟子。
木牌对外门弟子来说,是一层保障,在发出的时候,不管那边接收没接收到,一概视作分派完成,换言之,这位肌肉发达的不得了的翟师叔,也只能瞪瞪眼,唠叨两句发泄一下不满,就算他现在将这两人遣回,也将被看作任务完成,会获得门派的奖励,与其这样,还不如将人留下,怎么用怎么使还不是他说了算。
翟师叔气闷的喘着粗气,哪哪看这两人不顺眼,他承包点工程容易么,材料神马的,都是自己垫付的,将这些年积蓄的老底都套进去了,这处隐秘的空间,与外界隔绝,灵气滞涩,修真者的体力得不到补充,全靠过硬的伙食,一日三餐根本不够身体素质过硬的体修消耗,两个时辰就要饿上一饿,没法子,他只要咬牙改了一日四餐。后来说要赶工,好嘛,半夜还要加一顿。吃吃吃,他都要被这帮吃货吃穷了!
光是体修他就认了,他老翟出身出云峰。正是门派体修最多的地方,早在多年以前。出云峰,那就是体修的正统,这些年群龙无首,出云峰内斗不休,辖下挣钱的产业被瓜分的差不多了,出云峰弟子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没老大的日子苦啊!
走到哪都跟后娘养的似的……
这不。他老翟揭竿而起了,腆着脸,走了他死去爷爷的门子,七拐八拐的,搭上了宫主的大弟子,接下了这坊市基建的工程,赚钱是小,他其实已经做好赔钱的准备了,不过是赔多赔少的事,实际上。老翟是奔着离开出云峰使劲的。
他们翟家,大小在出云峰也能叫得上名号,出云峰眼看着是混不下去了,等了这么多年。斗来斗去的人都挂的差不多了,有能力有门路的人也走了,他们实在靠不下去了,不过既然要走,当然要选个好地方,那什么不是说,人往高处么?他们老翟家虽然落魄,可还有点心气的,力争上游,誓要靠上广寒峰这棵大树!
出云峰能倒,其他灵峰多啥?倒霉了也是一样倒,可广寒峰不一样啊,那可是寒玉宫的重心,咳咳,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要倒,那也是最后一个啊!先头肯定排不上它不是?!
姓墨,还是玉尺峰,他都不用问,就知道这俩倒霉孩子是谁家人了。百度搜索
这样的关系户,他接受了不少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到底为啥来的,他心里有数着呢,还不是事先摸清有利地形,等这新开辟的坊市在百年大祭上一开放,立时就找准目标下手,先抢下好位置再说。
呸!
一帮老狐狸,光想着占便宜,老子劳心劳力的给你们盖房子,到现在一个铺子的边都没摸着呢!
“那谁,你,说你呢!”他恨恨的吼道,随便点了一个旁边一个脑袋,“带他们去登记,再看看他们能做什么。”
“弟子领命,师叔您老人家放心吧!”被点到的人一脸谄媚,点头哈腰的,恨不能将脸笑成一朵菊花。
等恭送了气不顺的翟师叔离去,这位师兄转头又换了一张脸,笑纹褶皱没了,成了满脸的横死肉,“你们两个,跟我来吧。”哪里还有一点面对师叔的热情。
……
墨染衣被安排去做饭,墨清浊被派去垒房子。
垒房子算是比较轻省的活计,石块都有人裁好,只要一块一块的往上垒就好了,关键是对每块玉石的细修,石块之间的粘连部分要平整如刀削,均匀的涂抹了汁树胶以后,再加热烘干,以肉眼看不到石与石之间的缝隙为准,就算大功告成,诸如这般,从下向上堆砌。 ~
比凡人盖房子简单的多,更不用打基地什么的,也不用担心坚固与否,最后这些房子有了主人自会有法阵加固其上。
要说累,也真的很累,烘干之时,自然要运转真元,因为工序简单,除非真元耗尽,不然没个休息的时候,吃了饭还要继续开工,直到深夜,再吃了半夜那顿宵夜才能休息。
表面上看,墨清浊这类法修,没有那些体修辛苦,出的力气多,可实际上,大家二哥莫羡慕大哥,都是一样的。
来这里的女弟子极少,膀大腰圆的多,像墨染衣这种娇弱甚至于孱弱型,便格外引人瞩目。
一同料理食材的女弟子,十分排斥和她站在一起。
那啥,这不伤人自尊嘛,母金刚和小鸟依人站在一起,是人都会不自觉的被后者吸引目光,尤其是这么个密闭的,母的少公的多的地界。
人家几个体修女弟子也是很厚道的,刚开始安排她给人分餐,咳咳,通俗一点说,就是打饭,也是看她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干不了啥,很是关照。
可是个女人,心眼都是小的,明明是三个人同时给人分餐,肿么就两个人前面空,一个人前面排满了人……
位置很快被调整,墨染衣洗菜去了,一堆又膀又壮的师兄师弟抢着帮忙,菜都被洗烂了,再没法吃……
墨染衣又负责煮饭去了,堆得跟小山一样的整棵木头。两天时间变成了不足一尺长的小细柴火……
不得已,墨染衣抡大勺去了,厨房重地。闲人免进,这一回,终于消停了。不仅是她本人,所有的女弟子都松了一口气。
铁锹大小的饭铲在墨染衣同学手里灵巧的像根牙签。炉灶下面的火苗蹭蹭的向上冒,映得她的脸红通通的像熟透的苹果,旁人还以为是她矫情,做饭还得戴手套,却不知他这手套拍了初级力量符文和初级加速符文,省力又省时,炒菜。那叫一个快,就是总低着腰比较难受,谁叫这锅大呢,她必须得站在旁边的架子上伸铲子使力,挥汗如雨啊!
以前上学的时候吃食堂,从没想过做大锅饭是这么的……累啊!
还好,她只做半夜这一顿,墨染衣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一想其他的几个人都是三四个一起做事,就忍不住牙疼,恨不能给自己毁个容。她张的稍微好看点,是招谁惹谁了?!爹娘给她的,能赖她么?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