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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呢,‘多重能力者’,天草月。”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女人又像男人,像老人又像小孩,像囚犯又像圣徒。“呃……初次见面,亚雷斯塔理事长。”不知为何,天草在面对亚雷斯塔时,除了那种莫名的怪异外,还有一种熟悉感。
完全没有那些人见到亚雷斯塔时的不自在和恐惧,这个非神非人的存在,没有让天草有半点恐惧的感觉。‘这份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天草没有再继续盯着亚雷斯塔看,而是暗自琢磨着这股感觉。
这个颠覆了人类认知的存在,统帅着学园都市数百万的超能力者,拥有着推算达1700年寿命的存在开口道:“不知为何,你的身上,让我有种熟悉感呢?我们以前有见过吗?”没想到亚雷斯塔居然也有这种感觉?
‘影歌,你知道为什么吗?’天草在心底暗暗问着,有什么不明白的,问影歌已经是他的习惯了。“那个生物,他窥探过真理!”影歌的话让天草大惊失色,他急忙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生物,身上存有‘刻印’。”影歌说着,解释道:“窥探过真理的生物,都会为此而付出代价。因为任何的生物理论上都不具备对真理的解读能力,所以为此付出代价是必然的。而这份代价,就被称之为‘刻印’。”
“神并不具体指某种生物,所以神可以解读真理,掌控规则。”天草听到这,有些纳闷了,他问影歌:“那么照你这么说,我也解读过真理,我也掌握着规则,难道我身上也有‘刻印’?”
“翻阅了主人您的记忆后,在下用一个您能理解的方法说明吧。”影歌似乎知道自己宿主的理解能力,于是改用更通俗的方法来说明。“如果,将‘刻印’比作是神性的话,那么在下的存在,就可以被称之为神格。”
“因为窥探过真理,因此即使无法解读,这些被烙下‘刻印’的生物,也将不再属于凡人这一行列。在魔法角度来讲,生命之树上的灵魂位阶已经被改变了。”影歌的说法总算让天草这个沉浸玄幻小说多年的人,有了一些基本认知。
“而因为在下的关系,您已经获得了解读真理,掌控规则的资格。虽然您现在还不具备那样的能力,但随着在下自身不断完善和修复,这份能力您将迟早获得。没有‘刻印’原因,是因为早在上一个宇宙时,在下寄宿到您身上的时候,就已经吸收掉了。”
“一个完整的神,由三个部分构成。神性掌管着神的自我认知,神格为神提供掌控规则的力量,神职则是让神知道自己的存在意义。当然这是一种片面的说法,不过大体来说也差不多是那样。”
“您会和那个生物有熟悉感,是因为他是窥探过真理的生物。他会觉得您熟悉,是因为您同样不属于凡人,即使您的**依旧还受规则的约束。”
天草听了半天,总算知道影歌是啥意思了。不过,他有些无力的吐槽道:“咱们现在是科学侧的啊,能不能用科学术语来解说?”影歌却是毫不留情的反吐槽道:“用那样过于专业的术语,主人您无法理解,那样将加大解说的难度。”
好吧,被自己的从属,也就是一本书给吐槽了的天草,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刚才在内心世界的交流并未让现实世界的时间有多少流逝,因此亚雷斯塔也不知道天草刚才在想些什么。
“作为科学理论上不存在的‘dual.skill’,许多科学家们都对此抱有极大的兴趣呢!”亚雷斯塔的话中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咱们的天草童鞋,将要被当成小白鼠了。“不过……由于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在面对一些实验的时候,希望你能尽量配合。”
“当然,我们也将以观察为主,尽量不干涉你的任何生活,也不对你的身体做任何尝试。以此换取你配合,你觉得呢?”亚雷斯塔的话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在自己的地盘上,能有这种态度,天草也算是幸运了。
低头沉思着的天草,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缓缓抬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后,缓缓开口……
从那栋堡垒中出来后,天草脸上一直带着玩味的笑容,让那名送他出来的少女满脸好奇。“主人,您这样做真的好么?”影歌忽然这么问,天草有些惊奇的道:“嗯?你可从来不对我的决定发表任何意见的呢?”
“那个生物并非常人,因此在下只是提醒您而已。”天草月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没事的,我有预感,这么做是非常正确的!”见天草已经这么说了,影歌也就没再继续。来的时候有专人送来,但走的时候可得自己想办法回去了。
“切!这待遇真是有差距啊!”一边无奈的嘀咕着,一边缓缓往家走的某人最后充满怨念的看了眼那高耸的建筑物,嘴角扯起一丝莫名的笑容。
‘接下来,会变得很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