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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庞大的某军军部,组织处长不如干部处长权力大,这还是很少见的,这足以说明,这个干部处长很有来头,看着郭开庆每天的‘卖力’表现,干部处长牙根恨得痒痒,他就没有见过如此的‘刺头儿’,这b究竟是谁生养的呢,咋就这么犟呢。
宁折不弯,是郭开庆从小的做事风格,哪怕是事情办错了,他都会一条道跑到黑,见光擦军首长这层的走廊没有成效,他干脆加上了砝码,把全楼的走廊他都要擦了。
郭开庆的这一举动,可不得了,人心齐,泰山移呀,全军部的军官们,也就把矛头指向了干部处长,对他来说,他基本上激起‘民愤’了。
‘处长,我看咱们是不是把郭开庆给整走了呀,这长时间也不是回事呀,’一向站在干部处长一边的干事,也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外面的人都传开了,都说干部处的人‘不是东西’,让个战斗英雄整天拖地,早晚会有人收拾他们。
‘你怕了?我还没怕呢,这是规矩你懂不懂,这行门利是,可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郭开庆他我一颗烟都没抽过他的,要是把他这么就放过了,以后还不得有多少人跟他学呢,’干部处长有他的道理,他当然不肯让步了。
举一反三,郭开庆拖了一阵子的大楼后,又想到了新的办法,那就是‘端痰盂’,机关楼的痰盂,全都是放在办公室门外的走廊里,只要是哪位军首长想出门吐痰,郭开庆就会跑到首长的近前,端起了痰盂。让他来吐,这招果然好使,干部处长就在郭开庆‘端痰盂’的第二天早晨。就被他主管的上级首长叫到了房间之内。
‘我说我求求你了行不,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呀!’这首长把干部处长叫来。就是痛头狠批。
‘首长,我做错什么了我?’
‘做错什么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呀,一号二号现在都不敢吐痰了知道不,让一个正营级的少校军官,给他端痰盂,谁敢吐呀,我给你半天时间。你把郭开庆的事情搞定,走吧,’显然这首长也是受了上头的气,他向干部处长一挥手。
干部处长还想为自已辩驳几句,但还是忍住了,回到自已的办公室里,他越想越生气,干脆骂出声来,‘无赖,真是无赖!’
听到里间的处长大声骂人。外间的干事赶忙走了进去,‘处长,你说谁是无赖呀?’
‘我能说谁。郭开庆呗,你来的正好,这事我就交给你了呀!’干部处长把头疼的事情,准备交给这干事去办。
‘处长,这郭开庆跟小老虎似的,我可治不了他,我看您还是找别人吧,’干事以为是得罪人的差事,他马上就推辞了。
‘你想让我找谁呀。非你不可了,你找几个闲差。认为哪个合适,把郭开庆打发走算了。’
‘处长。前两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呀,这郭开庆玩的这么大,就这么放了?’对于干部处长的突然转变,干事很是纳闷。
‘不放他怎么办,还让他给咱们拖地,端痰盂啊,我当兵几十年了,咋就叫个小兵伢子给治了,看以后的,郭开庆,你可别犯在我手上,’干部处长咬着后槽牙,发着狠说道。
接到了上级赋予的命令,这个干事找了几个和郭开庆对等的差事后,打电话到了郭开庆的办公室,说是工作分配好了,让他去领‘介绍信。’
对于这举一反三的招数,郭开庆又想出了好几招,本想一个一个试着来,没想到刚到了‘端痰盂’,就给他终止了,看来还是‘狠人怕恶人’哪,他锁好了办公室的门,不慌不慢地来到了干部处的办公室。
为了避开郭开庆,干部处长下午压根就没来上班,郭开庆进得门来,还向里间望了望。
‘你瞅啥呢?’干事问了句。
‘我看看处长在不在,我好和他打个招呼呀。’
‘不用瞅了,他不在,你还是先坐下吧,你看看,我给你找这几个活,你选哪个呀,’干事也算是服了郭开庆,本想着郭开庆就是个‘大老粗’,怎么摆弄都行,没想到他还很有‘内秀’,找了几个损招,就把干部处长给治了。
‘好,我来看看哪,炮团营长,这个我不行,咱不是专业呀,通信团营长,这个也不行,汽车团副营长,这就更不行了,我说你能不能整个好点的,这几样我都不会呀,’由于从头到尾,清一色全是营长副营长的职务,而且全都是‘二线单位’,这让打惯了主力的郭开庆很是不快,没看几眼,就把单子又退回到了干事的手中。
‘不是我说你,你还想要啥的,这些可都是实缺呀,就说这炮团的营长吧,这可是个红军部队,说不定保不齐的,你到了那之后,用不了三两年,就能当个团长啥的呢,’干事也是见惯了挑挑捡捡的人的,对于郭开庆没有送礼就有缺补,他还有些心中不悦,最起码他坏了行事。
‘反正我认为这些地方都不适合我,那这样吧,我等你们处长回来,让他帮我想想办法,’郭开庆离开了椅子,坐到了沙发处。
‘那你就等着吧,他还不一定啥时候回来呢,’干事把单子一放,做起自已的事来。
不停的在干部处的办公室里抽着烟,一边看着报纸,郭开庆觉得这里比他的那个‘平房办公室’强多了,他看到邻桌的空位上没人,上面有个茶杯,也就自来熟的倒水喝了起来。
‘哎,我说你,讲不讲卫生呀,万一这杯子的主人有肝炎呢,’同办公室一直没说话的一个干事,见郭开庆变得放肆起来,他终于开口了。
‘我不怕,反正我没有,我刚进来时。我也没见你跟我说话呀,你咋就管这么多呢,这杯子是你的呀。’一个小小的‘上尉’,和自已一个‘少校’这么说话。郭开庆心里很不舒服,他开始教训起人来。
那人提着自已的茶杯站了起来,‘你行,我干不过你,我躲得总行了吧,我看这办公室就该你自已待着了。’
直到下了班,郭开庆还是没有等于干部处长回来,当干事准备下班锁门时。他也只好退了出来。
‘明天他上班,你早点来吧,’锁好了门,干事匆匆离开了干部处。
有了回话,也算是有了进展,郭开庆高高兴兴的散步回了家,当他路过棋摊时,本想再看一会,可一想到自已马上就要离开妻儿,他也就涌上了愧疚之情。赶紧往家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