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郭嘉要往颍阳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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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课程对郭嘉来说绝对可以用煎熬形容。好不容易挨到散学。郭嘉立马一扫课堂上的懒散模样,左手抓荀彧,右手拉戏志才,迈着绝对矫健的大步,精神抖擞往外走。戏志才瞟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爪子,相当配合的无视掉另一个受难同胞,跟爪子的主人勾肩搭背去了。

荀彧满脸苦笑无奈地摇头,却依旧不见反抗,任由郭嘉拽着自己往前走。

“先生,您要去哪里?夫人吩咐,您下了学以后,要赶紧回家。”一个八、九岁眉清目秀的小书童忽然从一侧冒出,冲荀彧,戏志才低首见礼后,俩眼睛紧紧盯着着郭嘉问。

郭嘉正低头走路,被忽然冒出的自己书童吓了一跳,随即笑呵呵冲小书童说:“柏舟啊,你家先生今天有点事,你回去回话给夫人,就说我晚点儿回去。”

小柏舟歪着头怀疑地看着郭嘉:“先生,您不会是要去喝酒吧?夫人交代,您身子不好,让柏舟盯着您不让您进酒肆。”

“哈?怎么可能?你家先生现下是要去温书。”郭嘉脸不红心不跳地忽悠人家。

柏舟瞟瞟一条胳膊还搭在自家先生肩膀上的戏志才,用不太信任地语气说:“真的?真是去温书?”

郭嘉目光清澈,一脸诚恳:“真的是。先生什么时候骗过你?”

柏舟咬咬唇,小声嘀咕了句:“你骗的多了去了。”然后仰头回道:“即是温书,回家也是一样的呀?”

“可先生还想要和戏先生与荀先生讨论些时策,回去怎么讨论?”

小柏舟沉默了,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思想斗争。

郭嘉一瞧这情形,赶紧拽了身边两人往前走,边走边回头指了指荀彧冲柏舟说:“柏舟,回去告诉夫人,就说要是天色晚了,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歇在他家那儿。”

柏舟瞧着自家先生身侧温和文隽,淡笑谦然的荀彧,又瞧瞧吊儿郎当跟自家先生可有一比的戏志才,两厢对比一下以后,觉得还是歇荀先生那里比较好。于是点点头说:“哦,柏舟知道。那先生你可要注意身体,不要歇得太晚。还有,夫人说晚上用膳的时候不能动太凉的东西,容易积食。先生还得记得要……”

郭嘉哪里还管他,早拉着人走了,到了远处才冲柏舟喊了一句:“柏舟,你家先生的书还在学堂,别忘了去收拾。”

小柏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嘟着嘴,瞪着郭嘉的背影,狠狠地跺了跺脚:“先生又骗人!”

然后气呼呼“哼”了一声,转身去给郭嘉收拾书简去了。

荀彧听了无奈地笑着摇头,瞧瞧郭嘉,用一把温醇舒缓地声音叹道:“哎,好好一个童子,早晚得让你给带坏喽。”

郭嘉赶紧摆手:“可不敢这么说。我是多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带坏柏舟?”

“哼,我看能不被你带坏的,少的很!郭嘉,这是往哪里走啊?”一个低沉中夹杂着些许刚烈味的声音忽然插话进来。

郭嘉闻声抬头,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魁梧,长须烁目的半大老头儿,正无视掉他身边荀戏两人目光炯然瞪着自己,正是他们书院院长至交——程立。(作者注:这会儿程昱还没遇到曹操,所以暂时还是叫程立呢。等他遇到曹操后改名程昱。这里先知会诸位一声。)

郭嘉几乎条件反射地松开两边好友,立身跳出一步外:这老头儿脾气爆着呢,踢人可疼了。

身侧戏志才和荀彧恭恭敬敬地向程立行了个弟子礼,程立侧身,只受半礼,就抬手示意两位起来。

郭嘉在一旁犹豫了一会儿:怎么说程立也是经常应邀来书院授课,算他们半个夫子也不为过,行礼也是当然。只是程立性子耿烈,对看不过的人、事总要说上一说。郭嘉作为夫子眼疼头痛的学生可没少被程立教训,虽然收效甚微,但程先生似乎很会迎难而上,对“教育”郭嘉乐此不疲。

思考了下,郭嘉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来到程立身前,躬身还没行完礼,就听耳畔有风声响起,一直身体紧绷,全神警戒的郭嘉立刻跳开,抬头看着老头儿扬起的巴掌,戒备地瞧着面前似笑非笑的程立。

一边的荀彧低头莞尔,戏志才也很不厚道地闷头偷笑:刚才郭嘉那身手若是让他们教习射箭的夫子看到,必要激动大呼:老天开眼,郭嘉竟也能有身手如此利落之时了!

程立放下抬起的手,转头问荀彧:“文若这是要往何方?”

荀彧垂手恭谨地回程立:“彧和两位同窗正要往杜康酒肆一叙。”

程立眉毛一挑,转看着戏志才和郭嘉:“这是谁的点子?”

郭嘉和戏志才同时一指对方,异口同声道:“他的!”

程立来回看了看两人,一把抓了郭嘉胳膊把他揪到身前:“你给我过来!小小年纪,你不思上进求学,却怂恿着同窗故友往来酒肆行乐,你可对得起对父母亲朋,对得起恩师故交,对得起……balabala”

郭嘉开始还低眉顺眼,摸着鼻子满不在乎地听着。后来听程立已经从他对不起列祖列宗开始扯到他对不起天下黎民,就差要他以死谢罪时,才抬头轻声回了句:“没那么严重吧?”

程立此段训斥戛然而止,瞪着郭嘉,停了一会儿,看样子是在思考怎么开始下一段训话。郭嘉赶紧识趣地低头:“先生教训的是。嘉知错矣。”

程立满意地捋着胡子点点头,但信不信郭嘉的话就很难说了。

其实荀彧和戏志才早就能看出老爷子确实看重欣赏郭嘉这样伶俐聪慧又挺有才智的后辈。只是他表达欣赏的方式似乎有些……呃……诡异。他根本不在乎郭嘉听不听的进去,会不会就此改过,他就想训他一顿。难道这就是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你呀……你可改了吧。”程立拍拍郭嘉肩膀,有些语重心长来了这么一句。一旁静立看戏的荀彧戏志才诧异了一下:今儿戏路改了?

郭嘉也想小感动一下呢,结果程立下一句来了个:“你可知道你浪子之名传遍颍川,这么下去,哪家好姑娘敢嫁你呀?”

荀彧戏志才同时噎住。郭嘉也是满头黑线:“有劳仲德先生挂念。嘉在颍阳已有未婚夫人了。”

这下一旁看戏两人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谁家姑娘?怎么从没听他说起过?别是杜撰呢吧?

程立听了则只当是郭嘉要脱身走人的说辞,根本不信有这么位姑娘的存在,捋着胡子呵笑两声:“那就好。只是颍阳最近因黄巾之事聚了不少流民,你可要当心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切莫让些乱来的流民抢走。”

郭嘉一愣,抬头收敛笑意,正色道:“先生刚才说什么?颍阳聚了大批流民?”

荀彧亦是忧心地问:“先生刚才所言可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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