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再生变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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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的是,姜夔竟然没有回骂余杭,只是心平气和的对赵飞燕解释道:“婉儿昏过去了。”

赵飞燕嫣然一笑,丝毫没有将余杭的话放在心上,作为一个男师父,如果连女徒弟昏迷都要避讳的话,又算是什么师父。

“子轩。”

“弟子在。”沐子轩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站了出来。

“把你的未婚妻扶回房休息去。”姜夔冲着余杭挑了挑眉毛,将未婚妻三个字咬的格外的重,深怕别人忘记了一样。敢情他不是没生气,而是在这地方等着余杭。

“这……”沐子轩看了看余杭,未婚妻?当真是自己的未婚妻么?

“怎么?你的未婚妻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么?”姜夔不满的责备一句。

沐子轩当即走上前去,接过婉儿便往其闺房送去。

姜夔斜视余杭两眼,理了理袍泽,移步走到余杭身侧。“你随我来。”

“嘿嘿,师父,其实刚才我看大家太过紧张,跟你开玩笑来着。”余杭摆出了一副老少咸宜的笑脸,无奈姜夔并不买账。

“你不跟我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愤怒让姜夔左右两撇胡须一抽一抽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姜夔领着垂头丧气的余杭前往自己休憩的地方。

“师父不会这么小气吧?”莫晓不敢确定的问了一句。

“难说。”赵飞燕笑着摇了摇头。

暴雨敲击砖窑瓦砾的声音,仿佛一首自然的乐谱,懂得欣赏的人,正斜靠在门框上,闭眼享受。

一急一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步在前,急步在后。急步虽疾但也不快,显然是急步之人不敢逾越过那个缓步之人。

听雨的人,连忙睁开眼睛,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师父。”

“嗯。”姜夔微微颔首。

待发现姜夔身后跟着的是余杭之后,听雨的人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

“二师弟,感觉好点了没有?”余杭略显客套的关怀着。

“哼,虚情假意。”仓荀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对余杭不假辞色。

余杭的注意点并没有落在仓荀的态度上,而是落在了仓荀的身上,怎么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无骨之人呢?无骨之人不应该是软绵绵的么?

“仓荀,这次你大师兄来,是要跟你辞行的。”姜夔在两个徒弟中间做着缓和的工作。

“他走他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姜夔的话,并没有让仓荀的态度改变一分一毫。

“这一次,他走的确是和你有关系。”姜夔道。

仓荀两眼一亮:“师父是要将他逐出师门么?”

我去,你是有多恨我啊?余杭翻了翻白眼,但是换位思考一下,他也能理解仓荀为什么那么恨他,仓荀被逐出师门,和以前的余杭不无关系。逐出师门用余杭现代人的观点理解,就是勒令退学,勒令退学往小处说是结束了求学生涯,往大处说,那可是改变未来改变命运的事,这不,仓荀的命运着着实实的被改变了。“师父怎么舍得把我逐出师门呢。”

余杭厚颜无耻的盯着姜夔卖萌,俨然忘记了刚刚怒骂姜夔的事情。

“小畜生,谁说我舍不得?”姜夔怒瞪双目,让卖萌的余杭顿时变成了卖懵。“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这小畜生替你拿回金身的时候,再逐出师门不迟。”

“金身?”仓荀皱了皱眉头。“这么说,他是要去秦皇陵了?”仓荀居然也知道秦皇陵中藏有金身。

对于这点,感到奇怪的只有余杭,姜夔却一点儿也不足为奇。要知道当年仓荀博览群书,十二支长夔门就没有他没翻过的典籍,哪怕是偷看的也好。

姜夔默然的点了点头。这师兄弟之间的关系,尚需他们自己去化解,做师父的,他只能说这么多了。

“师父,是你让他去的么?”仓荀不相信余杭会为了自己去冒这个险,秦皇陵里机关重重,那幅秦陵栈道图,仓荀也看过,一样的看不明白。

“是你大师兄主动请缨的。”姜夔稍稍撒了个谎,余杭配合的挺了挺胸,英雄一般。

“嗯,他主动去也好,这跟逐出师门没什么两样,想来是有去无回。”仓荀挪开了步子,稍稍走了两步。余杭瞧见仓荀的步子有点儿僵硬。

这可是奇了,无骨之人非但不软,反而变得硬了,这又是哪门子道理?

姜夔与余杭一样,目光紧紧的盯着仓荀的脚步,沉声道:“寒冰筑骨,并非长久之计,若是没有必要,你还是少用为妙。还是等你大师兄拿到金身回来,你再多走动走动。”

“师父,我怕躺的太久,站不起来。秦皇陵一行,还是我自己去吧,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操办,我不放心。”仓荀站定,目光热切的看着姜夔,寒冰筑骨虽非长久之计,但只要天气不算炎热,冰骨不化,则身体无损。

“你这孩子。”姜夔虽是责备的口气,但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你是怕你大师兄有个三长两短就直说,非得用这样的态度说出来。要我说,当年你大师兄老是说你的不是,和你的态度不无关系。”

“我……”仓荀还要争辩两句。

姜夔一摆手制止了仓荀:“好了,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大师兄还有三天就要走了,走之前他特地要来看看你,拉都拉不住,杭儿,你不是有话和你二师弟说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嘿~!我几时说有话跟二师弟说了?余杭满是糊涂,正待询问清楚,姜夔已然大踏其步的走开了。

屋子里,仅剩下余杭和仓荀两个人。

外面的暴雨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淡,浑身包裹在灰袍里的仓荀,显得格外的诡异。

余杭咽了咽口水,这二师弟不会乘机对自己下毒手吧?刚才得罪了师父,师父将自己卖给了二师弟,摆明是想二师弟跟自己算账。

原来如此,余杭觉得他终于明白了姜夔的险恶用心。

“二二师弟。”余杭准备辞行告退。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在仓荀的脚边,滴答下一滩水,水顺着地势向着余杭站立的地方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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