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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饱心中每动一次杀意,任青的胸前便多了一处血点,眨眼间任青的五脏六腑都被法力穿透。
任青死到临头不知死,张口还要狂骂,突然口中吐出一个大血团,夹带着一股鲜血喷出,撑得他嗓子几乎要被撕裂。
这是甚么东西,任青哆嗦着手,勉强抓住这血团仔细一看,立刻魂飞魄散,他脸色唰地一下变成惨白,怨恨之极,声音仿佛从十八层地狱底传來,阴寒可怖:“姬天饱,我、我会记得你。”
话音刚落,任青便轰然爆体,连同之前吐出來的那只心脏,齐齐炸成血粉。
此时恰好吹來一阵寒风,将那股腥气送远,半空中除了天饱、寒家姐弟,再无其他活人。
“寒姑娘,对不住,方才让你受惊了。”天饱双手抱拳,抱歉地说。
“不妨事。”寒清双目含情,面带桃花,连说话的声音都娇柔无比。
“哼,姐,我们走罢。”寒笙从心底里痛恨姬天饱,擂台上打伤自己不说,还惹得姐姐发春,此人真是个祸害。
“寒笙兄弟,你那伤势如何。”偏生天饱此刻哪壶不开提哪壶,憨笑着问道。
“死不了,下次再战。”寒笙沒好气地回道。
“咱要回擂台继续比武,二位,待我打完今天最后一场,便陪你们再去找洞天师父。”天饱说完,瞬间便御弯刀而走。
寒清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情不自禁道:“弟弟,你姐夫,就是他了。”
寒笙气不打一处來,粗手粗脚地帮姐姐把凌乱的外衣理理,恨恨道:“你要是找他做夫君,我便不认你这个姐姐。”
“小混球,你想造反不成。”寒清拉下脸來,冷冷说道:“你长本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算盘,被嵩山派里面几个老头子撺掇得可以哈,!嫌我整天给你丢人现眼,好,你我姐弟从此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说罢,寒清理理衣裳,毫不犹豫地向天饱的方向御剑飞行。
“姐。”寒笙顿时六神无主,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其实对他一直疼爱有加,他哪里舍得和姐姐分开,连忙边喊边追赶过去。
寒清听着弟弟在身后追赶,不禁莞尔一笑,这傻小子,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第十擂台前,此时气氛十分压抑。
此乃天饱进入武林新人争霸赛决赛之前的最后一战。
不知何故,主办方青城派、华山派、嵩山派、泰山剑派等五岳剑派派出数十名高手,将台下观战众人轰赶一空。
胡啸天仗着乃是泰山剑派掌门月下候的爱徒,出示了月下候给他的贴身令牌,赖在台下不肯走,众高手总算勉强同意他留下來观战,其余众人皆被赶了出去,即便是公孙有莽这样的暴脾气,看到高手中几个老者的面孔,便吓得吐了吐舌头,乖乖地随人群退散。
绿情姬深知此战大有蹊跷,她不动声色地随着被驱赶的新人们退出,随即找个借口离开了独孤伟杰他们,很快找了块隐秘的山石,化身为青蛇藏于石缝之中。
第十擂台下,瞬间便被众高手施展法力运來大红绸缎,将地上覆盖,又端來若干把名贵的檀香木椅,一只只摆放整齐,似乎在等着身份显赫之人來入座。
天饱从半空徐徐落于擂台上,眼前这奇异景象尽收眼底。
干瘪老者见他毫发无损地回來,衣衫上沾染了几滴血点,便干咳数声,扯着嗓子喊道:“此轮姬天饱胜出,下一擂,华山派枫叶一脉弟子姬天饱,对战恒山派俗家弟子红菱女。”
红菱女,红莲女的师妹,莫非他听错了。
天饱问干瘪老者道:“敢问,这红菱女,是定慧师太的弟子吗。”
“正是。”干瘪老者干笑两声:“天饱少侠势如破竹,眼看就要进入决赛啦,恭喜恭喜。”
一双老眼精光四射,目光中有些躲闪之意。
红菱女那丫头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怎会也跳出來打打杀杀拼什么魁首,天饱深深吁出口气,看着台下那一只只华贵的檀香座椅,心中滋味莫名,呆会出手,要速战速决,更要注意不能伤到那丫头,总算要进决赛了,他已彻底厌了华山,厌了这迷离云雾和陡峭山崖,与那些名门大派的人心一般叵测。
寒清和寒笙姐弟刚飞回第十擂台前,便被数名高手示意离开。
寒清岂能服从,扯着嗓子骂道:“睁开你的狗眼,本姑娘是嵩山派的参赛弟子,为何不能观战。”
率先拦着他们的一个魁梧汉子,持着青龙偃月刀满脸不屑:“除非你有掌门手令,否则一律滚开。”
“不知天高地厚。”寒笙也怒了,一把推开那大汉。
大汉沒有防备被推得倒退了几步,刚站稳身形,一声不吭便舞着青龙偃月刀劈头盖脸而來。
“住手。”一声怒喝,台上台下都被震得发出嗡嗡之声,可见说话之人真气十分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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