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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间再无衣物遮挡,赤忱相见。
寒清紧紧拥着天饱,踮起脚尖,亲吻着他冰冷的唇,灵动的舌抵开他的齿,在他口中不停索取。
天饱僵直地站着,嘴唇动也不敢动弹半分,理智和**疯狂交战中。
寒清娇喘连连,已感觉到天饱胯下之剑已斗志昂扬,不禁颤声说道:“天饱,拔剑……”
天饱也颤抖着说道:“寒姑娘,不可、万万不可。”
此时山顶便突然传來一声怪笑:“哦哈哈哈。”很快笑声飘远。
天饱欲穿衣寻觅怪声,被寒清一把按住。
她娇嗔道:“天饱,我一个女儿家脱光了在这里候着,如今被坏人偷窥,你就算不碰我,我也名节尽毁,是你的责任,你还要逃到哪里,傻瓜,我要你的剑。”随即握住了他的巨物。
天饱热血直冲头顶,罢了,爱就爱了。
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她抱起,坚硬瞬间刺入她的紧窄。
好痛,寒清感觉自己的幽深曲径被天饱一寸一寸拓开,剧痛伴随着无法言说的感觉。
好暖,天饱感觉华山的蚀骨奇寒都在此刻被这温暖入春的洞穴融化。
殷红的血滴落在他们脚下的积雪上,如迎春腊梅,点点绽放。
“天饱,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挥汗如雨,她的指甲深深嵌入天饱肌肤,在心中喃喃自语。
许久,他冲撞到了极致,寒清全身战栗着,随即一股滚热浇灌在她的花蕊之上,难以抑制身下的抽搐。
天饱重重将她抱着,细语:“寒清,你是我的女人。”
他看到了皑皑白雪上落红点点,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捏在自己的身体里,又自觉愧对白菲和寒清,半响无语。
她看到天饱胸腹上一大片血红,心疼地问道:“这也是先前受伤留下來的疤痕。”
天饱摇摇头:“原本这里长着一个凶煞弥勒佛头,被我好容易克化,谁知现在,唉。”
寒清的小手在他胸腹上轻柔点点:“天饱,就算你变成恶魔,我还是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自个。”
天饱又看到了空中翱翔的那只孤鹰,在华山苍穹自由飞翔,他更加强烈地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估算着绿情姬她们也该回了,寒清娇嗔道:“好啦,别胡思乱想啦,反正日后你若成了魔头,我便是魔头的压寨夫人,我们起身罢。”天饱又是苦笑。
寒清面如桃花,匆匆穿戴好,又像个贤惠的小妻子帮天饱重新穿戴好衣裳。
二人站在山巅相互依偎,看着华山山间云雾飘荡,和最高峰上那滔天血色气柱。
“天饱,我突然想起一事。”寒清猛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便急切地说道:“我要去找烈阳。”
“甚么。”天饱吃惊地问道。
“我这就去找他,或许能为你争取來一个帮手。”寒清站起身來,急匆匆御剑而起。
“你。”天饱一个不留神沒拽住她,再喊也无济于事,她已经飞远。
真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天饱苦笑连连。
片刻后,绿情姬和红菱女带着许多灵果御剑而归,见寒清不见踪影,天饱面带羞愧,便体贴地不再多问。
“天饱,多吃几个灵果补补真元。”绿情姬麻利地将灵果放到山石上,一只只晶光璀璨,清香扑鼻,有的灵果状似蟠桃,有的则象人参娃娃。
天饱想起许久未曾开启的“混沌初元壶”,便取出來看看,揭开壶盖,白白胖胖的元婴在满满的元液中躺着,原本十分惬意,看到天饱,竟破天荒地大哭起來。
“哇哇哇。”元婴惊恐地看着天饱,嚎哭不止,天饱怔住了,难道元婴也将自个看成了魔头。
绿情姬和红菱女都是生平头一回看到活蹦乱跳的元婴,觉得十分稀罕。
看着元婴啼哭,红菱女忍不住想伸手将他抱出來哄哄。
“别。”天饱连忙阻止:“我从捡到他时起便将他安放在壶中,他若是离开这宝壶兴许会沒命的。”
“瞎说,我师父说过,元婴乃是修真之士炼出的新我,可进入元神,亦可飘來荡去,这个元婴若不是你的,沒准是哪位高人炼出來的呢。”红菱女用两根手指轻柔地将元婴从壶中拉了出來,放在掌心。
元婴还在囔着小鼻子抽抽搭搭,绿情姬拿了颗小如葡萄的灵果递给这小娃娃,被他抱着正着,渐渐地不再哭了,在红菱女的掌心玩耍起來,又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这小子。”天饱也乐了,绿情姬却面色严肃地说道:“天饱,你的双瞳中多了层阴影。”
甚么,幸好山顶有处岩石凹陷而成的小水潭,里头有不少积雪融化后的雪水,天饱连忙到这汪小水潭前,对着水面查看自己的双瞳,仔细一看,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不止是平常的双瞳,连催动出的阴阳四瞳中,都出现了“天启宝印”的巍然巨影,仿佛已和他的神识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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