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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煞星究竟是何人,为何拥有“天启宝印”的凶佛图像,阿父妖道,又为何要将他的精元独独融入吞噬煞星投胎肉身,这些疑问一个比一个难解,唯有等待胡啸天将宝钥从龙虎山取回,天饱亲问妖道,才能有些眉目。
就在天饱紧闭双目的当口,为他护法的绿情姬已觉察到山巅附近來了不速之客。
此人离她们大约百步之遥,在半空盘旋飞转,似乎在窥伺天饱的进展。
绿情姬默默对红菱女做了个手势,托她看护好天饱,便御剑而起。
“什么人。”她飞到半空,对着云间那鬼鬼祟祟的人影呵斥道。
那人影晃动了一下,却未有回应,转眼间便要遁走。
“找死。”绿情姬随手一掷,一把碧绿小剑便凛然穿透云雾。
一时间,铮鸣之声四起,那人身手敏捷,瞬间便用法宝挡掉了绿情姬发出的暗器。
“倒是个有能耐的。”绿情姬祭出蛇魂海刀,千万条绿蟒口喷黑液,将那团云朵团团围住。
“绿姑娘,饶命。”云朵间,狼狈不堪的瘦高少年,公孙俊彦,连声告饶。
“怎么是你。”绿情姬冷哼一声:“你这几日踪影全无,原來忙着做奸细去了。”
“绿姑娘误会、误会了。”公孙俊彦的白皙面孔臊得通红,不得已说道:“我是被洞天老叟关了几天。”
“他为何命你前來窥伺天饱,你弟弟公孙有莽他们,被老叟关押在幽闭空间你知道吗。”
“咳,咳,洞天老叟说要看紧天饱,不准他离开华山半步。”公孙俊彦神色更加尴尬:“我弟弟他们身陷囹圄我知道,只是,在下法力低微,斗不过老叟,故而无法施救。”
“你可知洞天老叟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我啥都不知道,老叟行事谨慎诡秘,我只是帮他跑跑腿罢了。”
“呵呵,看在公孙有莽份上,你快走吧,勿要惊扰天饱。”
“谢谢绿姑娘,那我先回了。”
公孙俊彦满面羞愧之色,匆匆御宝而走。
幸亏來打搅天饱的只是个小角色,若是洞天老叟亲自上阵,天饱的处境就太危险了。
绿情姬吁出口气,匆匆回到山巅。
天饱此时已将神识抽离元神空间,慢慢将心神放松。
他缓缓睁开双目,绿情姬和红菱女都期待地看着他,希望听到他淬灭凶煞元神的好消息。
“唉,还是沒有成功,只是弄明白了一点事情。”天饱心情有些低落。
“天饱,别心急,或许明天拿到‘天启号角’,便是真相大白之日。”红菱女柔声安慰道。
“寒清去哪里了,到现在也不回來。”绿情姬看着天色渐晚,奇怪地问道。
“说是有急事回去找她们嵩山派掌门烈阳。”天饱见寒清迟迟未归,不免有些担心。
“寒清真是想到哪里做到哪里。”绿情姬柳眉微蹙。
“她也是为我奔忙。”天饱道。
“天饱,方才你猜我在半空拦住了谁。”绿情姬说道。
“谁。”
“公孙俊彦,他连着数日踪影全无,刚才竟然为洞天老叟做鹰犬,在半空窥伺咱们。”
“额,公孙有莽被老叟扣押他是否知情。”
“知道,还给自己找了一堆借口,什么法力不济,被老叟逼迫之类的托词,又号称自个毫不知情。”
“公孙俊彦心机深沉,和公孙有莽完全是两种为人,可惜方才我在自探元神,否则定要捉住他好好问个子丑寅卯。”
“罢了,你明日要面对众多老毒物,还是养精蓄锐较好,來,再吃些灵果。”
绿情姬将剩余的所有灵果一股脑堆在天饱面前。
天饱发现灵果的一大奇效,消除了他的呕吐之意,如同灵光沐浴,元神中带來一片晶莹闪亮,总之多吃多益处,他毫不推辞地将所有灵果都吃光了,吃完才觉得有些难为情,沒有留两只给两位姑娘。
“这。”天饱红着脸说道:“我再去采一些给你们。”
“不用啦。”红菱女一把拉住他:“我们在灵果园都吃过了,你背上伤口还沒好,赶紧好好歇着。”
天饱只好回到岩石边坐下,此时暮色沉沉,四周暗黑一片,唯独眼前华山最高峰上悬空的血色气柱,在暗夜中更加殷红欲滴,透着无穷凶煞之意。
“天饱,你快看小元婴。”红菱女突然惊呼一声。
天饱放眼望去,原本被红菱女放在地上玩耍的小元婴,已经变得血染双瞳,周身殷红,小小的身体看起來十分怪异。
“这是中了什么邪。”天饱自语道。
“不像是中邪,更像是与主人有了心意相通。”
红菱女终究在恒山派受过系统的修真法术学习,对元婴淬炼比天饱懂得多的多。
主人,难道元婴的主人此刻竟然就在华山,天饱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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