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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未落、忽听屏内的女人恳切地坦白道,“爷,木末有了身子,姿容憔悴,行动疏懒,唯恐辱没了爷的观瞻,因而立下这道屏风。只待生产之后,再图报答爷的深恩。”
愣了半晌,将差一点刺破屏障的刀锋收回了银鞘,莫名想起身怀六甲的温儿。顿了半秒,冷冷哼笑,“呵,有了身子——那位穆爷分明是在耍我!”
“不,爷误会了。穆爷是个好人。得知爷品『性』高傲,不喜拉拉扯扯,特地叫木末陪爷坐坐,”婉转低垂着脸,“只是为了提携木末赚几个钱,以便来日临盆时请个大夫。爷若嫌弃木末,我这就走,叫穆爷再给您换一个。”
打量着绣屏内欠身施礼的人影,高涨的怒火不知不觉消了大半。难得生出一丝怜悯,战场上活埋十万都没眼下这般窝心。咣当一声将入鞘的宝刀放在了桌上,径自把盏,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幽幽叹道,“算了,就你吧。反正,坐坐就走了。。。。。。”
“爷是个好人,木末在此谢过。”作了个揖,对着一方素屏坐了下来,“爷有心事么?不妨与木末说说。”
“没,没有。”懒得答话,闷头倒酒。
“爷若不肯说就算了,木末给您唱个曲儿解解闷儿。只是这心事搁在心里犹如刀绞般,担心爷憋坏了。”
“呵,”懒懒抬眼,“何以见得我有心事?”
“爷不为女铯,自不是时常来此寻欢作乐的“探花郎”。恕木末斗胆,爷可是跟府上的哪位女主子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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